分寸。”
“分寸?”巫崖似乎聽到了多可笑的事:“他現在被那狐狸精迷得神魂顛倒,還知道什麼是分寸!”巫崖意識到說了父親的壞話,撇開頭:“我只是隨便說說。”子不言父過。
苗帆走進來,見他們都在也不意外,三年的流放生涯讓昔日的京城小霸王變了很多,如今的苗帆沉穩務實,擔得起男人該擔的責任,流放期間苗帆成婚了,對方是個普通的商家女子,在苗帆最痛苦的那段日子,給予過最本真的關照。
徐天放見苗帆過來,回頭去取戶部的名冊:“怎麼這麼早,那邊忙完了?”
苗帆隨手拿起徐天放的書看了一眼:“嗯,戶部的案子積壓的部分處理的差不多了,過來拿上兵部的名冊補上空缺就忙完了。”
巫崖看到如今的苗帆忍不住心裡更氣憤,如果不是徐天初,苗帆也不至於被流放,苗大人也不會……總之全是那幫憑著母親受寵的小人使得板子,如果不是他們,苗帆何至如此:“苗帆,晚上第一樓去不去。”
“不了,事兒懷著身孕,她一個人待著我不放心,倒是你,有時間多陪陪大哥,別傷心過了傷了身,呵呵。”
徐天放把存案扔苗帆身上:“趕緊走,你傷了身我都不可能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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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公主(二)
苗帆笑著接過:“知道你身強體壯,走了。”
巫崖忍不住腹誹:“果然是好男人,夫人有孕也能緊張成這樣,沒嫁給你的後悔死。”
苗帆給他一拳:“你少來,等你成了家也一樣,回頭聊。”
巫崖目送苗帆走後,為他惋惜的嘆口氣:“如果不是那段過往,他何故娶一個商家女子,他夫人你看過嗎?”
徐天放看巫崖一眼:“你又不是不知道苗帆把她保護的很好,見過的恐怕沒有幾個,但聽說很賢惠。”
“當然賢惠,因為無話可形容長相。”巫崖想起那次不經意的撞見苗夫人就渾身不自在:“他夫人身體很不好,那次苗帆匆匆回去據說是夫人病發,長相沒什麼出奇的地方,反而很憔悴,乍一看以為是苗帆的姐姐,苗帆何等的身份,娶這樣的女人委屈他了。”
徐天放不好議論別人的家事,苗帆回來後變化很大,往日意氣風發的人現在又有些淡淡的不如意,他拒絕了皇上的安排,毅然去了戶部做一名小小的侍郎,他說若有可能,想子承父業,代父請命,但新任戶部尚書是餘展的人,怎麼可能讓苗帆如意。
苗帆現在既要照顧夫人也要照顧父母,若不是他外公給他守的那點家業,他的日子更難了。
“你不是他,怎麼知道他不願意娶,畢竟有恩,感情定然不錯。”
巫崖卻不那樣認為:“不過是一頓飯而已,對一位衣食無憂的商家小姐來說,一頓飯能換來官家夫人的身份誰比較值!你沒見她父母進京的排場,完全是給苗帆丟臉,逢人就說他女婿是皇上的伴讀,我都看不過去。”
“好了,多大的事,苗帆都沒意見,你沒必要總說他夫人的不是。”
巫崖聽到徐天放的話更生氣:“你也一樣,好好的公主讓給徐天初,腦子有病!”
徐天放再次重申:“我跟順公主不可能,徐天初能娶公主是天初福氣,你能不能別總小人之心。”
“等你娶了公主再說!走了,看你們一個個無所謂的態度就來氣。”
徐天放待巫崖走後神情恍惚的放下手裡的書本,他早已奏請皇上不會娶順公主,如今這樣他很知足……沒想到匆匆回來的她走的也讓人沒有送的機會,下次不知她們什麼時候能再回來……
風吹過城郊的湖面,波光粼粼的色澤通透無暇,徐天初見完賈氏,還是來了軍營視察。
許炎見到他時愣了一下:“咦?你怎麼來了,扔下公主來這裡,你是不是找死。”
徐天初並不在意:“不來這裡走走渾身不舒服,怎麼樣,新兵器上手了嗎?皇上說不定什麼時候會巡察。”
許炎在軍本上勾畫一筆,帶著徐天初出了營帳:“別瞎操心,關愛你的公主去,把公主哄高興了比什麼都重要,不過,你小子膽子不小,順公主耶?你敢把順公主扔在家裡。”許炎湊近徐天初小聲道:“據說順公主脾氣不好,性格刁蠻,你這樣把她扔下,不怕她在家鬧起來。”
徐天初沒想過這個問題:“不會吧……她看起來性格很好。”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