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又為什麼相信她能擁有兩份感情,這本身就不公平。
陸司錯並沒發現硃砂的異常,只是十年不見,他明白自己依然眷戀這個懷抱依然想念這個女人:“這次回來,我不走了可以嗎……”
硃砂突然推開他,不自在的道:“我還有事,先走了。”隨即先一步踏離了讓她渾身不自在的地方,等她走出很遠,壓的喘不過氣來的氣息才緩和一些。
硃砂心煩的解下腰上的香囊隨手扔給一旁的春江:“賞你了。”說完負氣的向靜心殿走去,不知在鬧什麼脾氣。
春江可不敢戴,急忙命人收起來,向靜心殿追去,她忘了報告剛才皇上遇刺的事,得趕緊去說!
硃砂還沒躺下的身形突然坐起來:“你說什麼!有人刺殺皇上!”硃砂急忙穿上鞋子向殿外走去:“讓開!本宮去看看!”
春江趕緊給天后披上衣服追出去:“太后!稍安勿躁,皇上沒事,皇上真的沒事,太后,太后!”
硃砂沒聽,就算沒事她也要親眼看看才放心:“你們這群白痴在幹什麼!皇上遇刺這麼大事現在才說!怎麼會有刺客混進來!各宮都檢查了嗎!一定要抓住刺客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春江帶上幾個丫頭,幾個太監和護衛急忙護著向外跑去:“刺客已經死了!是金國的使臣裡出了叉。”
硃砂剛出靜心殿,侍衛來報,皇上已經回了帝寢殿,宴會因為意外已經散去,金國皇上似乎臉色不好。
硃砂才沒功夫管金國態度好不好!在他那裡出了事他能脫得了干係,這筆賬她一定會討回來:“曲太督和徐將軍呢!他們在一旁看著怎麼還會出這種事!”
侍衛道:“曲太督當時距離皇上太遠。”
硃砂不悅:“他就坐皇上身邊!他眼睛餵狗了嗎!”
侍衛驚若寒蟬的開口:“曲大人不知當時想做什麼離開了坐位,徐將軍說好像是要去找誰,屬下也不清楚,屬下只是聽徐將軍和曲大人這麼說了一句。”
硃砂心裡咯噔一下,曲雲飛能找誰?硃砂謹慎的問了句:“曲大人可曾離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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硃砂心裡七上八下的看著她,即便是她也摸不透曲雲飛生氣的下場。
侍衛恭敬的道:“沒有,當時曲大人剛離開人群,意外已經發生了。”
硃砂聞言不自覺的鬆了一口氣,幸好沒有,但這件事足以警醒她小心,如果不是紫兒發生變故,他大概也會後腳趕來,想到這種可能,心裡驟然一縮,雖然她不怕什麼,可是想到曲雲飛撞見她和陸司錯的事她就一陣後怕,不知怕曲雲飛生氣,還是怕曲雲飛弄死陸司錯。
不過,以她現在和曲雲飛的關係,以後她和陸司錯之間還是避嫌為妙。
……
硃砂趕到帝寢殿的時候,太醫在為皇上診脈。
曲雲飛、徐君恩等大臣候在門外,金國的第一武將和陸司錯在一旁跪著。
硃砂不自覺地避開陸司錯的目光問一旁的曲雲飛:“皇上怎麼樣?”
宮內瞬間跪了一地的人:“奴婢參見太后,太后千歲千——”
“都起來,本宮沒空聽你們喊,一邊候著去,曲太督,皇上怎麼樣?”
曲雲飛見狀走過去用目光示意讓她稍安勿躁,隨即拱手道:“太后放心,皇上沒有事,現在不過是太醫院例行檢查,一會開副壓驚的方子就可。”在他看來壓驚都不用,皇上好的很。
硃砂終於鬆了一口氣,沒事就好,硃砂放下心後頓時發難:“金國什麼意思!”
陸司錯和飛虎聞言臉色變了一下,虧欠的出列:“微臣參見太后,太后千……”
“不必了!本宮擔不起!”硃砂直接忽略掉陸司錯看過來的目光,公事公辦的冷下臉,敢對她兒子出手就該承擔該有的後果!
硃砂冷嘲熱諷的道:“貴國好大的疏忽,如此奸人都能放進來,貴國的官員都是白痴嗎!還是說貴國覺的你們皇帝如果被暗殺了也是貴國皇帝活該!既然如此,本宮覺的貴國負責此行的安全事物的官員,乾脆以死謝罪免得丟人現眼。”
飛虎聞言臉色有些掛不住,只能跪在一旁高呼千歲:“是微臣疏忽,微臣難責其咎,但發生了這種並非我皇所願,如今我皇正是用人之際,微臣不敢輕言輕生,微臣一定徹查此事給夏皇一個交代。”
硃砂表情突然嚴厲:“果然會推脫,不知道的以為飛虎將軍是文將呢,難不成你金國沒了你就不能存在嗎!”
飛虎咬著牙忍著對方冷嘲熱諷,但他只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