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過無論我做什麼你也不會放棄我!可是我需要你的時候你在哪裡!除了你的國家你根本沒有把我放在心上!”十幾年的壓抑讓夏之紫也不知該用什麼情緒面對他敬重又深愛的女人!
硃砂掰開他的手,惡狠狠的瞪著他:“夏之紫!我是你娘!就算我不在宮裡我也是養你到大的娘!你最好記住我永遠是你——”
夏之紫瞬間吻住她,撕開她僅剩的衣物把她固定在床上:“我娘不是你!永遠不是你!”
“啊!”硃砂嘴角疼的裂開,胳膊被夏之紫扣住動也不能動,腦海卻出奇的清明,現在不能和夏之紫對著來,他明顯情緒不穩,一定要穩住他,只有讓他平靜才能想辦法逃脫。
硃砂突然不再反抗,她望著床頂交匯的絲紗和紛落的花瓣,壓制住心裡升起的厭惡回憶,在腦海裡搜尋自救的辦法,她記得這張床上有機關,在哪裡?……
硃砂立即拋棄腦中所想,熟悉的厭惡讓她心更冷了幾分,床下的不能用,床側的扶手上應該還有……對,就用那個,可是手夠不到。
“專心點好嗎?”夏之紫的聲音很輕柔,就像月夜湖下硃砂為他系衣釦時一樣無助。
硃砂沒注意,全副心裡都在怎麼逃脫上,她勉強收回亂找的手,忍著心裡的不甘,說服自己只是權宜之計,然後慢慢的伸出手,撫上夏之紫的腰,不管她碰多少此,夏之紫在她腦海裡都不太可能是男人的記憶!
夏之紫身體一僵,難以置信的看著身下的硃砂,隨即不可抑止的溫柔一笑,笑容既苦澀又期盼充滿了孩子氣的欣喜:“你還是想我的對不對?你並不如表現的那麼討厭我是不是?五年了,五年了……”他無時無刻不在想她過的好不好:“硃砂……硃砂……”
硃砂是你叫的!她忍住夏之紫突然變的‘熱情’的吻,艱難的試著回應他,在他放鬆的時候利落的翻身把夏之紫按在身下。
夏之紫呆了一瞬,似羞惱的有些不適應這樣的位置,可他並沒有反抗,感受著硃砂落下的吻夏之紫突然覺的這些年的委屈不算什麼,甚至那位被他關在地宮裡的孩子都變的可以原諒,如果……如果硃砂願意留在他身邊,他不介意那個孩子……
硃砂在夏之紫沉溺的時候,突然按向床側的凸起。
夏之紫茫然的目光慢慢變的茫然,而後變的自嘲,最後連笑容也無力支撐的苦澀。
硃砂愣了一下,直覺想逃。
夏之紫瞬間伸出手把她扔回床上,沒有了憐香惜玉、沒有了濃情蜜意、甚至不再迷惑愧疚,硃砂徹底激怒了他,他也不再對她客氣,他的帝寢殿他說了算!
夏之紫直接覆上去,前戲也不給她,疼得她變了臉色也沒有停止他的行為。
硃砂傻眼了,忍著身體得不適,壓下不能反抗的壓抑,意識超脫身體之外,完全無視夏之紫的行為,詫異的思考為什麼床側的機關沒了?該死的床,該發揮作用的時候不動!
夏之紫滿意後翻身下來,看也不看硃砂一眼,直接披上外衣離開,託宏德太后的福,他當年改動了帝湯池所有的機關,但凡會讓硃砂心情不好的存在全部抹煞,僅剩的幾個也聊聊無幾,想不到卻暴露了硃砂真正的目的!
既然硃砂想用機關纏住他,也就別怪他翻臉無情!
這麼多年,他一次又一次想念她的好,想讓她說一句心裡有他,可她除了那個曲雲飛、除了那兩個來歷不明的孩子給過他什麼!除了屈辱還是屈辱,自從雪城之戰後,她用在曲雲飛身上的時間越來越多!卻從不曾用心看過他一天!
他只是想讓她陪著他!這點要求過分嗎?
硃砂在夏之紫走後,惱恨的扯下一條紗幔披自己身上,眼神憤恨的盯著這座讓她厭惡了二十多年的帝湯池!
侍女們低著頭,不敢看周圍旖旎的遺留,小心的走過來伺候硃砂清洗。
硃砂一肚子火:“滾出去!讓冬江進來!”
帶頭的侍女聞言小心的四下看了看,大著膽子開口:“貴……”稱呼貴人似乎不合適,皇上並沒有給她加晉封:“小……小姐……”她看起來更不符合,但管她呢:“皇上讓奴婢進來伺候,冬……冬……”侍女被瞪的不敢再說。
硃砂冷哼一聲:“出去!”
侍女趕緊跑了,暗想這人真不上道,皇上年少英俊,能被皇上寵幸是莫大的榮耀,不識好歹。
硃砂無力的靠在床柱上,穿回原來的衣服開始思考逃脫的辦法,只要離開帝寢殿,外面認識她的人多的是,曲雲飛應該到了都城,他必然有辦法找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