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親了親對他瞪眼的硃砂,試著放開捂著她嘴的手。
硃砂立即炸毛:“春江你先出去!”硃砂見春江走了,拎起枕頭就往曲雲飛頭上砸:“你說的什麼話!你看看你剛才都跟我說了什麼!為了你兒子,你連我們母子都不要了!你乾脆抱著你兒子過一輩子好了,滾!”
曲雲飛立即討好的抱住硃砂,知道她是消氣了:“是我欠考慮,但你突然一說,我不是沒思想準——”
硃砂這次真炸毛了,她好不容易不惹他了,他還給他自己找臺階下訴委屈,可惡的男人!硃砂這次拎起被子玉枕統統向曲雲飛砸去:“出去!出去!你不出去我走!”
曲雲飛絲毫不敢耽擱,拎上衣服跑了,跑出去後又心疼的轉過身開啟一條縫道:“娘子,小心別動了胎——”
199西府
——哐!——硃砂把燭臺扔出去:“讓你滾聽不懂嗎!”氣死她了!有哪個當相公的聽到老婆懷孕後可憐的是大兒子的處境!她又不是後媽!
曲雲飛趕緊關好門,心有慼慼焉的拍拍胸口,嚇死他了,還好沒有激烈反抗,他得想個辦法中和兒子和娘子的感情,當爹當相公都不容易,曲雲飛回過身剛想走,猛然看到徐君恩突然放大的臉!險些靈魂出竅:“嚇死我了!你的臉多有威力你不知道!”
徐君恩瞪他一眼,轉身就走。
曲雲飛轉身追上去,剛想喊他,又怕吵到了硃砂,放低聲音吼道:“你走什麼!瞧不起誰?喂,站住!我沒跟硃砂吵架!”
欲蓋彌彰,徐君恩嘭的一聲關上臥室的門,不跟曲雲飛廢話!
曲雲飛揉揉發疼的鼻子,氣的恨不得一腳踹開!他又不是做賊,監視他們夫妻生活他也不怕長針眼:“活該被你娘子轟出家門。”
……
翌日一大早,周大富跪在門外恭敬的等太后出門,他自認沒膽子撞上太守的勢力,只能祈禱太后這裡有一線曙光,如果今天太守贏了,那他以後也不用在西城混了。
此時,曲雲飛、徐君恩同時出現在門外,互相瞪了一眼,彼此分開站立,一個壯碩高大一個儒雅張揚;一個溫文爾雅一個滿身殺氣,兩人互相瞪著,誰也不讓誰分毫。
周大富自從他們出來,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大氣不敢喘一聲,唯恐這兩人一支指頭把他碾死。
曲雲飛瞄了跪著的周大富一眼,頓時厲聲道:“你誰呀!誰準你在我家門前跪著!不想活了!”
徐君恩不等周老爺回話,冷言冷語的提醒:“他在等夫人,少拿他發洩你的起床氣。”
曲雲飛瞥眼徐君恩:“你知道不少嗎?大晚上的不睡覺跑來聽牆角很有意思?你也不怕上火。”
“比不上某人不要臉,半夜三更也能被趕出來,那麼大的聲音,別人想聽不見也難。”
曲雲飛最看不起聽了不認賬的!還有春江,一個個跟貓頭鷹一樣!夜裡不睡覺專做投鼠忌器的勾當!硃砂的第一聲春江,喊的聲音那麼低,都能把兩掃把星招來,這兩人還敢說不是別有用心:“耳朵長大牆後面的防也防不住。”
兩人冷哼一聲,把周大富拋到耳後,互相較勁的在那站著。
周大富背脊一片冰涼,他怎麼這麼倒黴,挑到了現在過來,況且他還沒回曲……曲太督的話,他到底要不要回了,如果現在回,曲太督願不願意,如果不回,曲太督會不會怪罪,到底該不該回……周大富一直糾結著,反覆的考慮該不該開口,一會跪一下跪一下的重複,嘴張了上千次還沒吐出一個字來……
硃砂在春江、萬福和曲府四大護衛的陪同下出來,一身正規的府邸貴婦裝偏偏襯托的她年輕威嚴,腰帶高高束起,為暗紅色的官裝增加了俏麗之感,拖地一寸的蓬紗在腳踝處繞成環圈托住所有垂下的流蘇,頭髮用一根玉簪挽起,耳朵上點綴著與玉簪同色的碧藍,胸前的紅木珠垂在膝蓋處。
本不是她年齡的裝束,偏偏有了她的氣勢。
曲雲飛、徐君恩見他出來,立即迎上去,尤其是曲雲飛熱情的就像蒼蠅看到了蛋糕,小心的伺候著:“昨晚睡的好嗎?有沒有舒服,要不,我和徐熊代替你去,你出去不方……”便。
硃砂突然停下腳步看他一眼。
曲雲飛立即住嘴,現在不是勸硃砂的時候,算了,讓她去,活該西太守倒黴,挑了硃砂不高興的時候。
徐君恩擔憂的看硃砂一眼,只要硃砂說不讓曲雲飛跟,他立即把曲雲飛拖回去,但硃砂畢竟有孕,徐君恩覺的徐君恩該跟著。
曲雲飛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