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紫也不倦留,看了春江等人一眼,直接走人,停在門口的時候轉身加了一句:“告訴太后,朕晚上過來看她,讓她放下心在這裡住著,只要朕是皇帝她就是永遠的宏德太后。”
硃砂不耐煩的沒讓春江說完:“以後他的話你自己聽聽就行了,曲雲飛呢?”
“回太后的話,今天早上出去後沒有回來,他讓太后稍安勿躁,近日接太后回去。”
硃砂不怎麼擔心他會跑了,只是夏之紫到底想做什麼?軟禁自己一輩子?他沒有那個實力!“哎!今天還有誰遞了拜帖?”
“回太后,四王府的夫人和二王府的容夫人都遞了帖子。”
硃砂對容秀還有印象,看來屬於她的夫人之位沒有旁落:“她生了兒子還是女兒?”
春江沒有答。
春月道:“太后是問您走之後還是回來之前?五年前生了位女兒,最近兩年才為王府添了世子。”
硃砂聞言不禁瞭然:“二王府的郡爺又添新人了嗎?”
“添了兩位都是循規蹈矩的人,冬江姑姑偶然去照顧,兩位姨娘對容夫人都很好,小世子也很健康,容夫人聽說太后回宮,立即送來了拜帖,可皇親排後,所以還沒有輪到。”
硃砂對二王府這樣的結果並不驚訝,容秀不是一個人霸佔相公的人,她的賢惠刻在骨子裡沒的改,與其為她不值不如正視她對生活的態度,既然人家覺的幸福又有什麼好說的:“四王府呢?”她記得風如夢可不是會吃虧的人。
春月聽到太后問四王府不禁打個冷戰:“太后,四王府就詭異了!”
“怎麼個詭異法?”
春月道:“四王府的風夫人五年前過世,可三年前郡爺突然娶了位跟風夫人長相一模一樣的夫人,據說郡爺十分寵愛他,比對風夫人還好,可這位夫人太壞了,京城自從不說徐王妃後都在議論沒婦德的小夫人,據說她吃飯讓所有妾侍服侍,並不是讓她們服侍她吃飯而是讓妾侍們跪在地上看著她吃,聽說跪死了幾位沒出生的小公子。”
硃砂心裡有數了,像風如夢會做的事:“四王府就讓她胡鬧?”
春月心想何止胡鬧:“新夫人還把柳姨娘扔湖裡戲水呢,沒有一個人敢撈,柳夫人的女兒跳下去救母親,新夫人動都沒動一下,府中下人都沒人敢吭聲?太后,皇城人都說新夫人是風夫人冤魂附體專門報復小郡爺的!
硃砂苦笑的聽著,這風如夢真敢胡鬧,孩子是父母的軟肋,風如夢就不怕最後死的是她!”現在如何了?“
”回太后,四王府除了大世子外,其他兩個早已奄奄一息,其中一個發燒燒壞了腦子,一個爬牆時不小心掉了下來,總之事情很多,別人都說是新夫人做的,奴……奴婢也說不好,但冬江姑姑說新夫人做的希望性很大。“
硃砂勉強笑了一笑,‘什麼希望性很大’根本就是她做的,雖然硃砂不知道風如夢恨那些害她兒子的人到了什麼地步,但這些懲罰像出自她手的行為,像不過問容秀一樣,硃砂也不干預風如夢。
風如夢就算做的再過分,以現在的法治都無話可說,當家主母教訓妾侍誰能說閒話,可憐她們那些女人遇到了位下的了手的主母。
春月突然想起什麼的道:”太后,這件事聖母太后管過,聽說是遇到了靜安王妃,不知道受了什麼氣又回來了,靜安王妃從未給過聖母太后好臉色,即便是貴妃娘娘一直在宮中,靜安王妃都未妥協。“
春江見春月提到靜安王妃,從眼縫中瞧了主子一眼又快速垂下。
硃砂也沒料到春月會提,硃砂看了春月一眼並沒有接話。
春月見太后不出聲,詫異的抬起頭悄悄打量太后一眼,彷彿突然想起與太后離開的還有靜安王,頓時垂下頭不再吭聲了。
硃砂卻出奇的問:”靜安王妃的拜帖到了嗎?“以趙芮希的脾氣,能忍到現在已實屬難得。
春月歉疚的道:”回,回太后,沒有。“
”嗯。“恐怕是最後一個了,她想要什麼?硃砂可不認為趙芮希白白等五年一點好處也不跟自己提,若不是太過分,硃砂不介意幫趙芮希勸勸徐君恩留下來:”她這些年也不容易。“帶著一大家子,她的處境恐怕是最難。
春江聽到窗戶那邊有動靜,剛轉過去開啟,一隻烏鵲巧妙的穿過逮它的手落在硃砂肩上。
硃砂習慣的解開它腳脖上的套環,看到曲雲飛的落款時碾碎了放進茶杯:”沒事了都去忙吧。“
……
太后回宮為很多人撐起了腰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