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徐天放有錯,憑什麼不能揍他!
……
宮門外:
苗帆忍不住戳戳大哥臉上的傷:“王爺下手真狠,要不是你,太后也不可能那麼快找到,都過去這麼久了王爺還打你,不知道王爺在想什麼?”
顧事介面道:“這你就不懂了,太后黨派的人心裡都不太正常,他們追求的境界跟咱們不一樣。”
苗帆深有同感的點頭:“就是,就是,動不動就說他們當年怎麼樣怎麼樣,他們當年如何如何,好像咱們都是白痴一樣!誰不知道他們功不可沒,至於天天宣揚,墨跡的像七老八十的老不死,難道沒有他們就沒有皇上如今的地位!?就算沒有,但他們至於總說嗎?也不看看如今誰是皇帝!”
秋凱歸搭上苗帆的肩:“少說一句,小心餘審法抓你聆聽‘當年’的豐功偉績。”
眾人笑。
苗帆不以為意:“切,誰怕誰!成天說咱們小屁孩,我看他們比咱們都狗腿,太后有個風寒頭疼一個個像自己親孃重病一樣,太后稍微不痛快所有矛頭全指向咱們,憑什麼啊!如果非逼的我們向他們學習,是不是以後皇上有個頭疼腦熱,咱們要以死謝罪,簡直亂來嗎。”
徐天放示意他們少說話,一朝臣子有一朝臣子的處事風格,太后的老臣跟了太后十年當然有一套他們的行事作風,有人願意跟著皇上磨合有人不願意磨合,誰也無法強求,當然了,相對應他們也不能阻止皇上淘汰他們的事實。
巫崖突然道:“你們聽說了嗎?靜心殿的大御廚收的新弟子是做哪行生意的?”
群人不解:“哪行?”
巫崖瞪他們一眼:“少在老子面前裝?添香樓能做什麼生意,聽說那個人來自那裡,雖然沒接過客但畢竟是那種地方的人,你們說太后請他進御膳房什麼意思?”
秋凱歸心裡一緊立即道:“別瞎猜,你不想要你的腦袋了!”
徐天放微愣,似乎沒料到突然轉入這個話題。
巫崖壓低生意道:“不是我瞎猜,聽說有人給太后送過男色,你以為當初卓律倒臺那麼簡單,他就是首當其衝的一個,當初太后多年輕,加上皇上年幼,太后獨攬大權,養一兩個男色誰敢說什麼,你們看靜心殿的小太監哪個不是百裡挑一的俊,就說靜心殿的趙誠,聽說手法……”
“閉嘴!”
秋凱歸和徐天放同時出口,相視一眼又快速離開。
徐天放解釋道:“這些話如果傳入皇上耳朵裡!咱們全得死!什麼話該說什麼話永遠都不能說還用教嗎?不要以為你們是皇上近黨,皇上就不會砍你們的頭!”
巫崖瞬間閉嘴,知道自己闖禍了,但他就是不解跟自己兄弟說說其他人從來不敢。
徐天放當然明天他是胡謅,但即便自家兄弟也不能信口雌黃!“如果讓餘展抓住你的把柄,全巫家的臉也不夠換你一條命!”
巫崖後怕不已。
……
在人人尚未感覺到緊張之時,在和平了百年的夏國領土之上,在佔據世界強國千餘年的夏國中,一場史無前例的大災難正在悄無聲息的降臨在這片美麗安詳的國土上。
天元歷十一年八月,熾熱的太陽絲毫不見消退且有越來越濃烈之勢,京城也明顯感覺到熱浪,避暑成為夏國貴族最推崇的活動,冰窖裡的冰塊儲備急速下降,最後接近於無。
在眾人只是覺的天氣熱的不尋常盼望一場大雨時,已經有一批人被熱死時,終於讓這場大災露出了冰山一角。
隨後,著名的茶業水鄉北永縣宣告乾涸,乾旱面積創歷史新高,急忙向中央告急;
繼楠木叢林大火之後,整個南木城進入用水緊張狀態,南木城雖頻臨茫茫西海,但西海是著名的鹽水海,無法解燃眉之急;
夏國第三大城鎮谷城,是夏國母親河谷河存水最充沛的地方,可卻出現河流斷流情況;
瞬間夏國進入史上面積最大的乾旱時期。
在此期間,東方怡水國水師開始騷擾夏國邊境,從乾旱最嚴重的南木城登陸,開始所謂的‘爭城之旅’。
夏之紫忙的焦頭爛額;曲雲飛也沒時間找任何人麻煩開始想辦法解決各方旱情;徐天放、許炎奉命討伐怡水帝國水師。苗帆、莊客、高進接手京城地質改革;曲雲飛全部心力放在了乾旱上。
天災嚴重之時,眾官員首次表現出高度的凝結力,平日懶散的老一輩官員頓時犀利異常,平時惡鬥的皇黨後黨放棄成見雙雙合作,曲雲飛親自為皇上尋挖通谷河的方式,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