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雲飛就是想打他!打不死也要折磨他,想到他無恥的那樣對硃砂他就想把他閹了,他忍,就當他救了硃砂!就當那次是次意外!硃砂沒說讓徐天放死之前他都忍!可就算是徐天放救了硃砂,他也想打他!曲雲飛忍不住又給了他一腳,看他爬不起來後才轉身走了。
徐天放擦擦嘴角的血慢慢的站起來,扶著宮牆望著曲雲飛離開的方向,無力的靠在巍峨的高牆上喘氣,心裡充滿了無力感,他比不過曲雲飛,更不懂太后,他怎麼可能追上他們的差距。
徐天放捂住隱隱發痛的胸口,扶著宮牆向回走。
曲雲飛突然折回來,抬腳把他踢回原位再一次消失!
徐天放苦笑的躺在地上,曲雲飛?你不自信什麼?你至少還有發脾氣的資格,真給自己面子竟然勞煩太督親自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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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天放想起身,發現胸口疼的站不住,無奈的倒回地上望天而笑:曲雲飛,不愧是夏國一代太督,伸手竟讓他毫無招架能力。
曲雲飛回到家,甩門而畢,誰也不見!
曲典墨聽說後在叔叔院落外站了一會,想了想又返回書房,心裡琢磨著叔叔找天放能做什麼?叔叔為什麼不高興。
……
夏之紫翻看著龍案上的摺子,快速整合腦子裡的思路,京城前段時間捉拿各方勢力國庫入賬百萬餘兩,母后又提出整改土地和扶持商市,一定會穩步增加國庫儲備,可畢竟有些慢。
夏之紫剛有些頭緒,城門守衛來報,曲太督和徐將軍在宮門動手,具體原因不詳。
夏之紫愣了一下,為什麼?如果是太后的事,秋後算賬的行為太晚了。
榮安道:“皇上,要不要奴才去查。”
夏之紫搖搖頭:“不用。”如果曲雲飛不願意讓你知道他查了只會因為母后的不悅:“榮安。”
“奴才在。”
“傳餘展覲見”
“是。”
夏之紫想啟用母后當政時期的‘官風整頓’,打擊各方擾民勢力,順便減少州鄉體制,裁減官員降低國庫負擔,而對這些事有絕對打擊權的只有餘展,餘展本身是清官,背後又有曲雲飛撐腰,代表的是太后的勢力各方軍衙都會配合,不失為最佳人選。
半個時辰後,餘展從山書房出來,想了想後直接去了靜心殿,他對皇上交給他的任務自然會兢兢業業,但想先獲得太后的認可。
硃砂聽完餘展的彙報,抬頭看了他一眼,隨後點點頭,讓餘展依照紫兒的方式實施。
春江送餘展走後,見太后低著頭想事情忍不住問:“太后認為不妥?”
硃砂笑了一下沒有說話,只是眉宇間多了一絲擔憂,紫兒大了,做事會越來越有自己的注意,身為臣子第一考慮的當然該是皇上的政策,但他們還是習慣先爭得她的同意,這對紫兒來說該是多大的打擊,希望紫兒不要亂想才好。
上書房內。
在餘展剛踏入靜心殿時已經有人來報餘展的行蹤。
榮安揮退了所有太監,急忙勸道:“皇上……餘大人絕對沒有冒犯皇上的意思,可能是……可能餘大人只是去看望太后也說不定……”
夏之紫看榮安一眼,出奇的平靜:“沒什麼,太后處理朝政多年,餘展若想做好此事是該向太后多探討。”說完垂下頭繼續忙碌。
榮安驚訝的看眼皇上,沒料到他竟如此平靜的接受這件事,任誰都能看出餘展是去做什麼,如果太后不同意餘展一定會違抗聖旨,此種行為簡直是對皇權的蔑視,皇上為什麼沒感覺了?自從太后回宮后皇上變了很多,就連去後宮的次數也有所增加,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
……
清晨的陽光剛剛升起已照耀了大地的每個角落,熱氣蒸騰而出迸發十足的火力。
早朝之前,百官扇著風,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閒話,曲雲飛走進來,態度自然、姿勢正規、無絲毫怠懈。
徐君恩立即迎上去,看他‘好’了沒有。
曲雲飛哥兩好的攬住徐君恩的肩:“我沒事,昨天神經不正常不代表我永遠不正常。”
徐君恩見他談笑自如的樣子,心想,不愧是夏國曆史上最變態的官員,態度轉變也如此之快。
曲雲飛汗顏不已,他怕自己忍不住宰了徐天放,特意請了千門殿休了七八次娘子又總是娶一個女人的男人給他講解了一晚上《心經》,他現在終於想開了一些,就當沒發生過好了。
徐天放臉上烏青的進來。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