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去習武。
一個月後,夏之紫的成績已經搖搖領先其他學子,他勤於學習善於觀察,一個月的苦練終於讓他追平徐天放,隱隱有趕超的趨勢。
徐君恩讚歎的欽佩,不愧是她教育出的皇上果然是君中雛龍,大夏國一定會在他的手中締造更加廣闊的領土更扶遠的影響力,他期待有一天因他奔赴戰場,締造超越父親的神話!
夏之紫的努力不是沒有任何代價,因為睡眠不好,風寒屢屢發作,卻不顧太醫的懇求,依然我行我素。
榮安害怕,哭著告訴了義父。
萬福心裡一驚,覺的不妥直接告訴太后。
硃砂依然沒有反應,只是讓帝寢殿的人多加照顧,其他的沒有過問。
……
冬季瞬間襲來,鵝毛大雪紛紛落下,大地銀裝素裹雪白一片,秋試榜單準備下發,其中前四甲按成績排列分別是:谷城第一才子莊客、茶城三世子流年、落魄書生餘展、曲家門生高進。
狀元、榜眼、探花三道摺子已經擬定,有內部訊息的人幾乎已經知道排序。
但就在放榜前一天晚上,其中前兩名直接婉拒了朝廷的拉攏,拒絕殿前面聖。
硃砂直接把他們從狀元裡剔除,連夜擬旨改由高進為本屆狀元、餘展榜眼,原來的第五名升任探花,流年和莊客分別無緣三甲,被劃分到普通考取功名的學士中。
放榜當日,群臣震驚,不解封了的印條為何會有改動?這可關乎國體!
硃砂認為理所當然,秋試是皇考,選的是為國效力的人,沒事弄些譁眾取寵眼睛長天上的人做什麼!她沒興趣成全另一個曲雲飛,讓那些不想面聖的人回家去吧,秋試只為每一個賣於帝王家的人開設。
聖旨一下,高進愣了很久才相信他是狀元,回神後立即恭敬的接旨,立誓將為大夏國耗盡一生的所學!
榮升酒樓內,二十五歲的餘展誠惶誠恐的接旨,神情有些膽怯、眼神飄忽,卻有著不可察覺的喜悅,寒窗苦讀二十載,這份榮耀來的如此欣慰卻也震驚,他沒想到竟然能位列三甲。
掌櫃老爺立即跑過來,親自掏腰包教餘展怎麼打賞公公,豪爽的稱呼險些被他轟出去的酸書生——餘老爺,親熱的像是尋到了失散多年的孩子。
恭喜聲瞬間淹沒了這位靦腆的青年,餘展第一次面對這麼多人的善意,有些不知所措緊張的手腳發冷。
莊客坐在角落裡看著眾人反應,眉頭微皺,為何聖旨突然變更,雖然他不在意那份虛名,但如此大動作讓莊客心驚!前三甲由二十位文臣選出,敢冒著危險改動三甲,可見此人的荒謬!
“好熱鬧!”二樓突然下來一位青山綠服的人,劍眉星目丰神俊朗,透著逼人的壓迫力卻如沐春風。他閒散的看了莊客一眼,不笑而笑的直接向新榜眼走去。
眾人瞬間安靜,嚇的紛紛避讓。
餘展見他過來,慌忙想起身行禮。
流年用扇子壓住他,輕佻的勾起他的下巴,看著這位沒什麼印象的貨色,心想,新帝生冷不忌這樣的人也敢弄進皇宮丟大夏的臉面。
流年突然鬆開手,邪氣的臉上不懷好意,:“當朝榜眼?不知你比本少爺的《天下論》好在哪裡?”
餘展頓時一頭冷汗,流年比之京城出名的曲雲飛亦不逞多讓,餘展自認憑自己的所學無法與流公子比肩,可,這是皇上給的封號,如果他承認技不如他,豈不是否認了聖旨:“草民僥倖。”
流年好笑的靠在椅子上突然看向莊客:“莊兄,快來看看!這裡有個踩狗屎運的僥倖榜眼!”
眾人聞言嚇的一鬨而散,三甲乃是皇家御批此話豈不是殺頭的死罪!
突然一個清冷的聲音在角落裡響起:“運氣是一個人七分的努力加兩分的機緣,即便榜眼老爺的學問不如你,他的機緣你卻沒有,既然沒有,當然是流公子技不如人。”
餘展感激的看眼角落,驚的瞬間收回目光,好清冷的一雙眼睛,即便身著男裝也無刻意掩飾她女子的特質。
流年的目光瞬間轉過去:“哦?照姑娘所說,本公子不能女扮男裝是本公子資質愚鈍?”
硃砂悠然的喝口茶不置可否:“公子可以男扮女裝,機率是一樣。”
莊客頓時看過去,落在女子身上的目光充滿了探究?如此強勢的氣場,想必出身不凡。
流年好笑的看她一眼,京城果然人傑地靈,單是這份氣度就配和自己開口:“對於連自己是雄是雌都不敢示人的人,本公子沒興趣應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