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權勢是她經營了二十多年的成果,如果她想後半生過的安逸舒服,不至於被夏之紫皇妃的爸爸們氣死,她都要有自己的權勢。
硃砂見曲雲飛犯擰,對付起來早已輕車熟路,她像哄不聽話的孩子一樣道:“怎麼委屈了,這麼大的人了說話不看場合,這是你大逆不道的地方嗎?不是說天氣不錯想出去走走,看看哪裡合適。”
曲雲飛立即道:“郊外。”
徐君恩表情有絲苦澀,他們的事他多少知道,曲雲飛至今未娶,硃砂睜隻眼閉隻眼的沒有給他指婚,他當然懂了,如果自己也……徐君恩立即擰斷腦袋裡的思緒,他何德何能怎敢褻瀆於她。
硃砂輕笑,繼續前行,五年了,年年都是郊外,虧他還是大學士家的兒子新意都想不出來:“就這樣吧,皇上參與這次春試大典的事,你們二位多上心,別成天想些有沒有的,皇上永遠都是皇上。”最後一句硃砂說的擲地有聲,表情絲毫不見妥協。
曲雲飛自然不會往槍口上撞,當孃的要溺愛自己的孩子他管的了嗎:“春試上我和徐熊都會協助,但……”今年他不想妥協:“只能穿我給你準備的衣服、梳我要求的髮髻。”
硃砂閒閒的看他一眼,俗物而已沒什麼不可,省的她花心思扯破布了。
曲雲飛感激不已,每年硃砂的衣服均慘不忍睹,曲雲飛見硃砂沒生氣突然道:“那天,我想聽你彈琴?”
硃砂突然見鬼的看向他,出於直覺的問:“本宮會嗎?”她記得她進宮這麼多年從未摸過樂器,繡針都不知道是短是長,騎馬如何?
徐君恩聞言,謹慎小心的提醒道:“微臣,微臣以前……聽過太后哼過曲子……”
曲雲飛立即不幹了:“我怎麼沒聽過!徐熊!你竟然敢瞞本大人!本大人先卸了——”
“行了!”鬧什麼鬧!硃砂恍惚的想想,她哼過嗎:“曲雲飛你再敢沒大沒小‘你’‘我’亂用,自己就去龍牙上跪倒反省為止!”
曲雲飛沒見她拒絕,神情憂思的看著她,是不屑還是不在意:“微臣,謹記太后的訓斥。”
041二更
上書房內,夏之紫表情凝重的靠在龍椅上,心裡懊悔不已,母后生氣了嗎為什麼那樣看他,夏之紫無意識的撫弄著手裡的御玉,就像硃砂撥弄手裡的佛珠一樣自然深思。
徐天放從摺子上抬起頭,思索的看著皇上,他怎麼了?
夏之紫突然坐正,威嚴的看著徐天放:“如果你是曲雲飛,你會不會批准南木叢林開發提議?”
徐天放冷靜的點點頭:“會,因為餘展是他的人。”
夏之紫聞言轉動玉珠的動作突然加快:“南部叢林開採不利於南部防線固守,太后都不同意,他曲雲飛焉能草率!”
徐天放目光冷淡的看著皇上,想了一會緩慢的開口:“皇上,他是曲太督,沒有他不敢的。”這個人到底在想什麼誰能知道,或則這就是橫在曲徐兩家的差距,也是父親終日愁苦的願意呢,徐天放握筆的手突然一緊,何時他能縮短這種距離,讓父親過的不如此累。
夏之紫放下玉珠,曲雲飛什麼事做不出來:“這次春試你們都要參與,對你任職兵部有好處。”
徐天放不在意的問:“皇上,曲典墨會參加文試嗎?”
夏之紫拿出新摺子,神態已然恢復如初:“自然。”
……
青綠的朱門大院內,威武的雄獅鎮守在迂迴的庭院之中,晚風吹過院子裡的內湖、小樓長廊穿梭與深門大院之間,氣派唯美。
瑞若兒摸著獵希的頭,不停的向門口張望,他怎麼還不回來?
“小姐,外面起風了,您在屋裡等可好?”
瑞若兒搖搖頭,髮絲利落的束在腦後英氣絕美:“你下去吧,我等他。”
曲雲飛剛下轎子,一個身影快速襲來,曲雲飛不動聲色的避開,神情頓時冷了幾分。
瑞若兒握著手裡的長鞭,得意的看著他:“不愧是曲宮主,果然身手了得,喂!你等等!人家很沒意思耶!你就不能空出時間陪我玩。”
曲雲飛看也不看她,繼續向裡走去。
瑞若兒急忙追上,神態絲毫不受影響:“曲大哥,生氣容易變老的,你看你的白……”瑞若兒說著伸手要摸曲雲飛雙鬢的白髮。
曲雲飛頓時停住,冷冷的看著眼前的女人:“念在你大哥的面子上,你最好遵守我這裡的規矩!”
瑞若兒聳聳肩,不摸就不摸有什麼了不起:“至於對我這麼兇嗎,我哥哥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