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顯的格外的秀美寧靜,彷彿一幅水墨畫卷。
如此詳和安靜的畫面,讓皇甫寒放緩了腳步,直至走到林秋棠的身邊,這才伸手輕輕的去推她,嘴裡輕叫道:“棠兒,醒來!”
林秋棠恍惚的睜開眼,當看見皇甫寒站在面前時,她慢慢悠悠的坐起來,但神情仍舊睏倦,伸出纖細的小手,一把將皇甫寒健腰抱住,將臉埋在他腹部的位置,懶洋洋道:“王爺
回來了。”
被這樣一個熱情的擁抱給震的健軀繃緊,由其是當她說話時,那熱呼呼的氣息穿過薄衣直透他的腹部時,皇甫寒俊臉悠然一紅,一種從未有過的酥麻感像電流擊打過一樣,從她腦
袋緊挨的地方漫至全身。
林秋棠宛若未覺自己正無聲的給眼前的男人帶來極大的困擾,她故意用小臉在他的身上蹭了兩下,繼續安然的睡著。
這是多麼大的恩寵啊,對於一直受冷落的皇甫寒而言,此刻,就算天荒地老,海枯石爛,也給他一種心甘情願的錯覺。
皇甫寒就這樣佇足不動,待到抱著他的小手因為無力而下滑時,他猛的彎腰,半那繼續困睡的林秋棠接住,摟入懷間。
她精美的小臉上,五官卻是格外的柔和,長而卷的大眼睛,玲瓏俏鼻,宛如桃花一樣香甜美豔的唇片,細細的打量,很是耐人尋味。
皇甫寒本來是想吵醒她把事情原委問個清楚的,此刻,他卻不忍心將她吵醒,只好打橫抱起她,將她輕放在床上躺下,深深的看了一眼後,轉身出了房間。
階前,杏兒恭敬的站著,皇甫寒冷聲道:“你過來,我有話問你。”
杏兒微微一驚,上前兩步,輕聲道:“不知王爺有問什麼事?”
皇甫寒摁了摁眉心處,為什麼她教的丫環也有一種給人不省心的錯覺?
“側妃去哪了?”皇甫寒並沒有說出自己已經知道真象,只是很淡的詢問了一句。
杏兒先是怔了一下,接著便說道:“王爺一回府就去找側妃了嗎?”
皇甫寒被這句話給嗆住了,眼下之意,倒是讓人輕易的就誤會了他對側妃更為上心了,若是這句話讓棠兒聽見,還不知道她又要說出什麼話來。
輕咳了一聲,皇甫寒沉嚴了聲:“我只問你話,容不得你來質問。”
杏兒這才被嚇了一跳,跪了下去,面含怒色答道:“回稟王爺,側妃犯下行刺王妃之罪,王妃已經將她趕出府去了。”
“行刺王妃?”皇甫寒俊顏徒變,冷冷的咬牙:“何時之事?”
“就是王妃進府的第二天晚上,若是王爺不相,冰影可以作證,當時冰影為了保護王妃的安全,還追了出去呢,親眼看見那個人回了修心閣的方向,而且,今早側妃已經招供了,那一晚就是她所為,王妃驚嚇過度,才會一氣之下,將她休出王府去的,奴婢所說,句句屬實,請王爺明杳秋毫,一定要給王妃一個公道。”
聽完了整件事情,皇甫寒面色沉嚴,冷冷的看著杏兒,杏兒似乎並不慌亂,可見她沒在說謊,難道李鶯兒真的刺殺過棠兒嗎?
“去把冰影找過來。”在他的府內,竟然發生如此駭人聽聞的刺殺事件,而他一府之主,等到事情真象暴露才知情,這些人眼中還有他這個王爺嗎?
杏兒去了,不一會兒,冰影便被叫了過來,冰影上前請禮:“屬下參見王爺。”
皇甫寒眸光一沉,嚴厲道:“冰影,你為什麼要欺瞞本王,有人意圖行刺王妃?你卻知情不報該當何罪。”
冰影面色惶恐,正待回答,就聞得一聲悅耳的女聲自背後響起:“是我不讓冰影告訴王爺的。”
皇甫寒俊顏一慘,轉過身去,就看見林秋棠著一身淡紫色良裙款款走出門來,面容仍猶帶倦意,但眼神卻晶瑩逼人。
“棠兒,有人行刺你,本王怎能不追究?”皇甫寒明知不可以跟林秋棠對著幹,便故意變作關心之名義,微微一笑說道。
林秋棠笑盈盈的走下來,語帶清冷:“不讓冰影告訴王爺,是臣妾的錯,但臣妾自有自己的行事主張,如果過早的把事情暴露,只怕會讓敵人豎起防備,不利於揪出真兇,王爺不會怪責臣妾私自妄為吧?”
林秋棠的話把皇甫寒堵的啞口無言,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反駁,只聞林秋棠面露憂色:“家裡尚不能太平,臣妾真的害怕哪一天睡著了,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所有的話,全都被林秋棠給搶著先說了,皇甫寒只有幹愣著的份,不過,話說回來,如果李鶯兒真意圖對棠兒行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