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都病成這樣了,還有心情說笑呢。”杏兒又哭又笑,卻是一顆大石落下了,忙起身道:“我這就去告知王爺,說小姐醒了。”
“等一下。”聽到皇甫寒的名子,林秋棠猛的坐起來,卻以覺雙腿一陣痠痛,又吃痛的躺下去,卻仍舊叫住杏兒:“先別去,你先告訴我,我是怎麼回來的。”
杏兒呆然答道:“當然是王爺衝進宮去救小姐回來的啊。”
“果真是他。”林秋棠卻是一點印影都沒有,可見自己真的暈死過去了。
“不是王爺,小姐還以為有誰呢?”杏兒嘴角一笑,便推門出去了,不一會兒,門外就傳來沉穩的腳步聲,門開了,皇甫寒跨門而入。
杏兒守在門外,不敢進去打擾,但卻替林秋棠感到高興,王爺是如此心疼她,這是天賜的福份啊。
皇甫寒一進門,就看見林秋棠將臉轉了過去,似乎很不願意看見他似的,他腳步一頓,俊美的臉上閃過一抹失落和心痛。
“棠兒,你這是在怪我嗎?”皇甫寒輕步靠近,最後,還是在床畔坐了下來。
林秋棠閉上眼睛,淡漠的說道:“我並沒責怪王爺,一切都是我的不小心。”
皇甫寒聽著她僵硬冷淡的語氣,哪裡能安心,這分明就是在怨責他,可她偏偏卻如此的倔強,不肯承認,這讓他好不難受。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無怨無故被罰跪了呢?”皇甫寒輕柔的詢問,眸子卻閃過冷芒。
林秋棠不答反而冷嘲道:“我以為王爺會很快入宮救我,卻不想只是等我跪暈了,才姍姍來遲,但無論如何,我還是要感激王爺的救命之恩。”
這種氣話,聽的讓人毛骨悚然,心中揣揣不安,皇甫寒沉眸凝視著林秋棠精巧的側顏,她在說這些話的時候,睫毛連動都沒有動,可見她是多麼的死了心的,心再一次窒痛不已。
“我並非有意來遲,我正在校練場上操練、、、、”
林秋棠不待皇甫寒把話說完,便冷硬打斷:“我累了,想休息,請王爺先回去吧。”
皇甫寒喉結一僵,解釋的話再難吐出來,只無辜的看了看這間房間的格局,這是他的房間,她這是讓他回哪兒去?
林秋棠感覺到身後的目光仍盯著自己看,一臉不耐煩的趕人:“我想休息,王爺怎麼還不走?”
語畢,林秋棠猛的扭過頭對上皇甫寒一臉無奈的神情,越過他俊秀風華的臉,林秋棠這才看清了這並非她的採月閣,這是哪裡?
難道她現在是躺在皇甫寒的床上?在冷月閣?
林秋棠艱難的撐著雙手要坐起來,皇甫寒忙伸出手輕輕的扶了她一把,林秋棠卻冷漠的躲開:“別碰我!”
皇甫寒卻宛如未聞,依舊很輕柔的託著她嬌弱的身體,健軀往前一座,林秋棠就直接靠到他的胸口處去了。
如此親密的接觸,林秋棠一臉拒絕的皺緊了眉頭,想逃,卻被皇甫寒霸道的固定在胸前,他的聲音低沉,卻透著濃濃的關心:“棠兒,不要拒絕我,我只想好好的待你,沒有任何的惡意。”
如此結實的懷抱,溫暖的讓人想依戀,從幾何時,林秋棠最愛的就是有一個可依靠著哭泣的肩膀,但此刻,她卻不敢輕易的放鬆戒備,沉淪下去。
林秋棠僵著身體,一動不動,宛如雕塑般,秀氣的眉頭卻擰的發緊,嘴角隱約有著抗拒的冷漠。
見她仍舊頑固的抗拒著,皇甫寒微微嘆了口氣,抵在她的耳畔輕聲說道:“是我不好,沒能及時的進宮救你,讓你害這麼大的傷害,棠兒,你放心,我一定找德妃討回公道,替你做主的。”
林秋棠眼神一閃,原來皇甫寒都調查清楚整件事情了,那麼,他也知道她為什麼會闖下這禍了?
皇甫寒見林秋棠依舊默然無語,眸底閃過一抹焦急之色,她這般沉默,比她哭,比她大聲責罵,更令他膽顫心驚。
“王爺已經知道事情的經過了,心中肯定懷疑我和安王爺之間的關係,為什麼不說出來?”林秋棠討厭皇甫寒的虛情,明明心中急的要死,卻不肯問出口來,難道不是虛偽的表象?
皇甫寒健軀一震,隨既繃緊了臉部線條,語氣也沉了下來:“這是安王的一廂情願,我如何要懷疑你?”
好一個自我欺騙的藉口,林秋棠對皇甫寒是越來越佩服了,他竟然沒把責任怪到她的頭上來,反而全推給了皇甫軒,他這是哪門子原理?
這句話,讓林秋棠的心情稍稍的順暢了一些,轉過身,仰著小臉緊盯著皇甫寒有些閃爍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