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秋棠的心中,隨著事情越演越烈,她也漸漸感到鴨梨山大,皇甫寒畢竟是自已的老公,如果他出事,作為王府一員,她也要受到牽累,在古代,男人就是天,是唯一能依靠的大山,雖然林秋棠從沒有過要依靠皇甫寒生存,但婚姻就像一根繩,早已將彼此牽絆在一起,同枯同榮,最重要的是皇甫寒能給她帶來利益,他不能短命,否則她上哪找這麼好的金主啊?
決定了,林秋棠必須把自已所見之事告訴他,讓他提防皇甫軒,別在被算計了。
“小姐,你一下皺眉一下又鬆氣的,是在擔猶王爺病情嗎?的”杏兒看的一頭霧水。
“沒事!”林秋棠只淡淡答了一聲,抬腳進了房門,刺鼻的苦藥味,讓林秋棠下意識的蹙緊了眉頭,馬忠林坐在床邊,親自侍奉皇甫寒用藥。
“王妃,你來了!”馬忠林見到林秋棠,面色一喜,忙將藥放下來,面帶苦色說道:“王爺不肯喝藥,請王妃好好勸勸他吧,再不喝,這藥就涼了。”
“都出去吧,我來照顧王爺。”林秋棠一聲令下,將閒雜人等全部趕走,馬忠林愣了一下,他只是讓王妃幫忙勸喝藥,可沒說要讓人全部撤離,林秋棠見馬忠林面帶疑惑,輕笑一聲:“馬總管是怕我會對王爺不利嗎?你放心,我保證王爺一定會把這碗藥喝的一滴不剩。”
馬忠林哪裡敢懷疑林秋棠的話,王妃雖跟王爺關係一直不冷不熱的,但卻從來沒有生出謀害之心,藍月那件事,純屬意外,王妃看上去毫無知情,而全府上下,也只有王妃才能讓王爺乖乖把藥給喝完。
“都出去吧!”馬忠林將所有人都譴出,轉頭微笑對林秋棠說道:“王妃,王爺就託你照顧了。”
林秋棠輕輕的點頭,身後房門關上,屋子裡的藥味更加的濃郁,林秋棠伸了手在鼻間處扇風,厭惡的說了一句:“真臭,難聞死了,這哪裡是人喝的東西。”
皇甫寒倚靠在床上,看見林秋棠進來時,隱忍疼痛的眸底閃過一抹亮光,當聽到她說要親自照顧他的時候,他面帶欣喜,可當她捂住鼻子,一臉嫌棄的之刻,他又掉進黑暗之中,這個女人根本就是來嘲弄他的,哪裡是真心想照顧她?
“棠兒、、、”皇甫寒真的有些不快,畢竟他也是重傷者,此刻是最虛弱,最需要人安慰和照顧的時候,她怎麼能說出這種打擊人的話來呢?
林秋棠走過去,彎腰端了藥,纖手一伸,不帶一絲溫情的說道:“喝掉!”
“不喝!”皇甫寒十分堅定的回答,隨既自負道:“我的傷只需要靜養就會慢慢好起來,不需要喝這種難聞的東西,你也說過,這根本不是人喝的。”
“王爺是人嗎?王爺不是人,是神,神是不在乎喝什麼東西的。”林秋棠面色染上一絲狡黠,一屁股坐在床頭上,臉上似笑非笑的將藥往皇甫寒的嘴角移去,一邊笑一邊說道:“王爺,你真的不喝嗎?你不喝,你就聽不到我接下來要說的秘密了,你如果沒聽到,我保證你會遺憾終生的。”
皇甫寒聽著這些誘惑的話,俊臉不由的一黑沉起來,看不出來,林秋棠還會用這一招來誘惑他?哼,他的意志可堅定呢,絕對不會像惡勢力低頭的。
林秋棠見皇甫寒硬氣的不肯聽話,俏臉頓時黑沉起來,失了幾分的耐性,要求道:“你當真不喝嗎?不喝我就倒掉了,後天就是安王的成親大喜,王爺可是必須出席的重要人物啊,王爺難道不想好的快一些,過去揍個熱鬧嗎?”
“我沒興趣?”皇甫寒聽了,俊臉沉的更黑,一想到林秋棠和皇甫軒之間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關係,他就忌恨的牙根發酸,所以,他根本就沒準備要去。
林秋棠見皇甫寒一臉的不高興,淡淡笑起來,倪自說道:“看來,那天我要一個人去參加安王爺的喜宴了,也不知道會不會有熱鬧可看呢?他一連娶了三位妃子,聽說還沒有定正妃之位,不知道三位美人是不是會為此而發生爭鬥呢?當天晚上,安王的洞房花燭夜又會是哪一位妃子呢?想想就讓你感到十分的期待。”
“林秋棠,你是想氣死我嗎?你明知道我不准你再去見皇甫軒,你膽敢一個人去赴宴,是沒把我這夫君放在眼裡是嗎?”皇甫寒當既勃然大怒,這簡直是對他尊嚴的蔑視,他豈能容她胡來?
林秋棠冷笑一聲,不以為意的說道:“王爺既然在乎,那就煩請王爺把這藥給喝了,說不定三天之後,王爺就能下床走動了,到時候,王爺想陪著一起去,那自然最好了。”
“你越來越懂得威脅我了?是我太過縱容你嗎?竟然寵得你無法無天,你知不知道本王素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