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毀掉,也不願意把她送給別人。
紅梅顯然極懂這一點,所以她利用了吳敏對朱鷲天的不滿,威逼利誘加恐嚇,輕易的說服了他。
就這樣,吳敏喝了一罈子酒之後,衝上了殘天峰,在被上面的山賊狠狠地殺了一頓威風之後,終於見到了殘天峰山寨的大寨主,憑藉著三寸不爛之舌,將亦妝的美貌說得那天上有人間無,若得此女此生無憾,說得整個殘天峰口水都可以水漫金山。
不過即使已經心動無比,那大寨主卻還是有些理性,哈哈大笑了一會之後,突然一掌拍桌,怒聲喝道:“大膽,你這老雜種,竟敢哄老子!要真有這麼一個美人兒,你會不晾著不吃,還送給老子?”吳敏向來色名在外,他殘天峰也是有所耳聞的。
“大寨主,你真是冤枉小的了。小的膽子再大也不敢欺騙您老人家啊!
難道小的不怕您將小的剁了扔出去喂狼?”吳敏被嚇了一跳,連忙解釋道:“小的說的全都是實話,大寨主,您要相信小的啊!”
“來人,把他拖下去,丟到後山喂狼去。”那大寨主話音一落,兩邊頓時走出兩個牛高馬大一臉橫肉的山賊殺氣騰騰的朝吳敏走去。“大寨主,有話慢慢說。”吳敏見狀連忙說道:“其實這一次小的上來,主要是因為青衣的相公與小的有不共戴天之仇,小的發過誓,一定要親自將他折磨得生不如死,但是他們卻不是尋常人,似乎還會點武功,小的根本就奈何不了他們,所以才上來求助大寨主,希望能孝敬大察主的同時也能夠為自己報仇。”
那大寨主聞言有些不信,說道:“哦,是嗎?”
“是的。那臭小子仗著自己長得一張小白臉,就勾引小的女兒,把小的女兒都給害了,小的忍不下這口氣,定要他碎屍萬段才肯罷休。當然,小的最主要是因為聽說大寨主向來英雄神武,自然是要那絕世美女相伴才能夠襯托你的身份,所以才上來小的才貿然前來。”
“果真如此?”
“如有半句虛話,願天打雷劈。”吳敏指天發誓。“好,老子且先相信你一回,回頭若真是個絕色美人,老子自然也會如你的意,讓你報得此仇。”那大寨主哈哈大笑起來。“那小的就多謝大寨主了。”
當即那大寨主便派了人跟隨吳敏來到山村,躲在暗處偷偷的看過了亦妝,那山賊當場便著了迷,回到山賽之後更是添油加醋的把亦妝的美貌說得天下無雙,那大寨主心中更是瘙癢難耐,當夜便率著殘天峰眾人直衝山村搶人去了。
清晨的山村,猶帶著微涼,流嵐隨山轉,輕悠悠,像美女面上神秘的面紗,若隱若現半露倩容,又像是仙境雲嵐,不經意間,露出神秘的一角,惹得凡人流連往返。
青磚石屋,青煙嫋嫋。
乾淨的小廚房裡,亦妝不停的忙碌著,下米,倒水,搬柴,點火,放下吹風筒,看著如精靈一般舞動著的火苗,亦妝不禁露出了笑容。一雙有力的手從背後抱住她,猶帶著體溫的身體貼著她柔軟的背,朱鷲天像個孩子一般蹭著她的脖子,“亦兒。”
亦妝被他嚇了一跳,待到他的氣息濃濃的將她包圍,她心跳如鹿,羞澀掙扎:“好了,你別鬧了,我還要做早飯呢。”
“就讓我再抱一會嘛!”朱鷲天撒嬌,湊過赤唇在亦妝含羞帶嬌的臉上親了一口,嘆道:“真香。有妻如此,夫復何求啊!”
“少胡說,誰是你的妻啊!我可沒嫁給你呢!”亦妝嗔道。
“哎哎,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昨天晚上可是親口承認是我的女人的,你想耍賴,沒門。”朱鷲天瞪著她。
“有嗎?我有說過這種話嗎?我怎麼不記得?”亦妝一臉詫異,轉向身後一臉不滿的晨初:“晨兒,你昨晚聽到娘說過這樣的話嗎?”
晨初用毛巾狠狠的擦了一把汗,小臉嚴肅之極:“沒有。”
“你看,晨兒都說沒有聽到,你又是從哪裡聽來的?你做夢了是不是?
”亦妝一把將朱鷲天推開,“去去去,用冷水洗把臉清醒清醒,別一大早的就說夢話了!”
“你們好啊,合起夥來欺負我是不是?”朱鷲天瞪著那笑得奸詐的兩母子。
“我們哪裡有?我娘可是世界上最美麗、最溫柔、最善良的孃親了,她從來都不說謊話騙人的,而我嘛,更是最帥、最乖巧、最誠實的孩子了,又怎麼會犯這種錯誤呢?”晨初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說道:“爹爹,我看娘說得對,你還是趕緊去洗洗清醒點吧,別總是白日做夢了。還有啊,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一定、絕對不允許再像今天這樣對我娘又樓又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