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拉起蘇話的手,眼神裡是對墨劍的警示,也有挑釁。
蘇話驚愕了。
墨劍的手漸漸鬆開,然後殺向一邊計程車卒。他知道,她是他的妃子,儘管她不願意。
“來了!來了!”蘇話看到有士卒殺過來,急忙大叫,索宇修挺身上前解決了那個士卒,把蘇話甩到身後。可是,後面也有!蘇話剛想尖叫,古木次一刀砍斷了那個人的脖頸。
蘇話還是很警惕,好像跟在索宇修後面都沒有跟在墨劍後面安全。
幾個人終於殺出士卒的重圍,開始向城外奔跑。
“皇上,您受傷了。”青衣恐慌地說。
“沒事。”索宇修看了看自己的右肩。
他什麼時候受傷了?蘇話都不知道。她不自覺探頭去看他的傷口,看到他的肩膀處衣服破了個口子,邊緣被血液染紅了,但看起來不是很嚴重,她就不要假惺惺慰問了。
這讓索宇修有些氣憤,如果不是趕著逃命,他一定會質問她,好歹這處傷口也是因為保護她才不小心被一名小卒劃破的。
“表哥,你在這有朋友嗎?”蘇話問。
“信得過的沒有。”古木次笑了笑,說:“我看我們有必要殺出城去,趁著現在守城官兵還不是很多。”
“可是我們還沒想到進皇城的辦法。不過,”蘇話轉念一想,覺得古木次說得有理。“聽你的,先出城再說。”
到了城門口,又是一場殺戮,在這種前有堵截,後有追兵的情況下,誰也不慈悲。
“小姐……”蘇話聽到一聲喚,放眼竟看到奴兒抱著自己的壓縮包立在不遠處,而另外,有一名白衣男子騰身躍進亂刀之中,與古木次並肩而戰。
此人正是陌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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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出滋應城容易,進皇城難上加難,就算奴兒幫蘇話帶來了倒鬥行當,在守城森嚴後面還有追兵的情況下,她也無能為力。
“陌大哥,你們怎麼也來了?”蘇話問。
“小姐,”見陌景然扭曲著半天不答,奴兒就把蘇話扯到一邊,小聲地告訴她說,“陌公子不放心您,所以帶著奴兒要來找您,不想皇城城門大關,陌公子料定您跟皇上去了滋應,這不,還真被陌公子料到了呢!”
“這樣啊!”蘇話重新走回陌景然身邊,笑著道謝:“讓陌大哥擔心了。”
蘇話又去跟索宇修介紹陌景然,只說他是古木次的朋友,也是自己的朋友。
“你幫了朕,此次若有驚無險,朕回去定有重賞。”索宇修擺出高高在上的神氣說。
“不必。”陌景然眼中分明閃過一抹鄙夷之色,他對索宇修雖然放下了仇恨,成見還在。
“呵呵,”蘇話忙打岔,分散索宇修的注意力說,“我們快點想想接下來怎麼辦吧!必須快點回皇城才是。”
“各大城門肯定都有重兵把守,我們插翅也難進去。”古木次說。
“皇上……”青衣焦慮地看著沉思中的索宇修。
“有一條暗道。”墨劍突然淡漠地說。
“什麼暗道?”蘇話問。
“皇城外有一條暗道,通往皇宮藏寶閣。”墨劍說話時面無表情,也不隨意看任何人。
“有這種事?你怎麼知道?”青衣狐疑地問。
“四年前,兩個江湖盜賊從皇宮偷出寶物時被我撞見,我親眼看到了外國使節進貢給朝廷的玉珊瑚,還有很多其他奇珍異寶。”墨劍說。
“沒錯,”索宇修一聽“玉珊瑚”,眼睛也亮了。“四年前,色丹國進貢給我朝的玉珊瑚還有很多其他寶物被盜,至今還是一個謎,竟然是有人挖了暗道。”
“墨劍,你進去過嗎?”蘇話問,在場的人都看到了希望。
墨劍搖頭道:“聽那兩個盜賊說,暗道經過一座大的將軍墓,不知道是真是假,也許只是為了嚇唬我,怕我進去搶了他們的生意。”
“於是你因為害怕就沒進去?”古木次問著就笑了起來。
“我對他們的生意不感興趣。”墨劍冷冷地說。
“開個玩笑。”古木次笑聲止,臉上的笑意還沒散去,就他還有開玩笑的心情。
“有將軍墓?”蘇話聽了早安耐不住心裡的興奮了,墓啊墓,好 久:炫:書:網:沒有這種熟悉的感覺了。
“表妹,說不定……”古木次突然閉了口不說,眼神在跟蘇話繼續交流。“你的老本行,開心了?”
蘇話心領神會,得意地衝他笑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