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告訴她!”墨劍猛然回頭怒視無常。
“嗯,也許不會。不過,”無常話語一轉道,“我無常,向來做事,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且不擇手段。”
墨劍聽言隱忍著怒氣,撩開衣袍再次轉身,離去。
無常得意地笑了,不曾想這一招還真管用,儘管這樣對自己心愛的男人,著實卑劣了點。誠然,不卑劣,他又怎麼能牽扯住他?
去找蘇話吧,最好這輩子都找不到,這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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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宇圖每天早晨都會定時到蘇話那喝一杯她親手泡的茶,這也成為蘇話生活的最大樂趣,泡的茶是越來越香醇了,可她沒有停止過逃跑的念頭,只是六天了,她暫未想出辦法來。
“圖王爺,喝了我這麼多天茶,是不是應該做點什麼報答報答我?”蘇話並不抱希望,只是隨便問問。
“要怎麼報答?”索宇圖意猶未盡地品茶。
“我在這允休宮也呆了有這麼久了,卻愣是除了上廁所連這房門都很少出,看到的世界永遠是這一個門洞的範圍,跟井底之蛙有什麼區別?都要發黴了。圖王爺可不可以帶我出去走走?”蘇話最後一句話是試探著問出口的,就怕把他們之間苦心經營好的溫和關係給一下子擊碎了,總覺得,自己想出去還要靠這個毛頭小子。
“母妃說了,過幾天你就可以在允休宮自由走動。”索宇圖懶懶地打了個哈欠。
“真的?”蘇話還是欣喜不已。
“嗯,”索宇圖應聲,“母妃還說,你很快就會喜 歡'炫。書。網'這裡,不想離開。”
“呵呵。”蘇話只是笑,心想:喜 歡'炫。書。網'這裡,她寧願喜 歡'炫。書。網'有“粽子”的古墓。
索宇圖在衣袖裡摸索了一陣,掏出幾片乾裂的花瓣,有紅的,有白的,也有紫的,混在一塊,煞是好看,他攤開把手送到蘇話面前,問:“你認識這個嗎?”
蘇話遲疑搖頭,道:“都幹成這樣了,不好認。可以泡來喝?”
“可以吃。”索宇圖說,略帶一點神秘。
“是嗎?”蘇話並不感到驚訝,因為她吃過很多花,諸如:玫瑰花,木槿花。她拿過一片就要放入口中。“我嚐嚐。”
索宇圖卻利落地抓住了她的手,又放下,告訴她:“吃多了可不好,有毒。”
蘇話嚇了一跳,氣得想咬牙,被小毛頭耍了。
“你最近食慾怎麼樣?”索宇圖突兀地問。
“食慾?好啊,很好。”蘇話有些莫名其妙。
“玄武教主說你很喜 歡'炫。書。網'吃紅燒肉。”
“是啊。”在洛城,陌家住的那段時間,陌景然就知道她這一喜好,每天都會叫廚子做最好的紅燒肉給她吃,所以,在玄武教的時候,她能吃到紅燒肉,來到這允休宮,她也還是能吃到。
越到細微之處,情意亦愈濃。
然而,只能說,她尊重他對自己的這份愛。
“以後還是少吃為妙。”索宇圖又恢復懶散的常態,站起身來就往門外走,說:“回去了。”
他這一番前言不搭後語的問話,讓蘇話很鬱悶,好像跟不上他思維跳躍的節拍。
“難道我老了嗎?果然老了。”蘇話自問自答,然後便倒到床上要睡個回籠覺。
一切,只需要一個時機,她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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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好 久:炫:書:網:不見的陌景然來了,蘇話見到他,並不因為他是玄武教主的身份而厭惡,關心他的舊傷,問他這幾天在做些什麼。
陌景然反倒詫異了。
“只是小傷。”他說,“我這幾天都在召集玄武教徒,等著東山再起那一天的到來。”
“你這是執迷不悟。”蘇話心境大變,不再友好,淡淡地說,儘量擺出事不關己的態度,不去聊這個話題,問:“今天還是來看看我?”
陌景然總覺得這才是蘇話的冷漠,然而,她不跟自己爭論,選擇不屑一顧,他的心裡卻不是滋味了。
“我想睡了,你走吧。”蘇話的內心,對他是窩著火的,不過她不會說出來,只是默默地抗辯。
陌景然轉身,走了兩步又突然折了回來,走到蘇話跟前,有些壓制不住的激動說:“我想知道,你有沒有喜 歡'炫。書。網'過我?”
蘇話認為自己找到了契機,微微挑眉道:“你不是有偉大的理想嗎?談什麼喜不喜 歡'炫。書。網'。”
陌景然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