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給她,你什麼時候方便的話再……”
“這隻頭釵,好漂亮。”多木香喜 歡'炫。書。網'地打量著,忽而轉身要折回王府,說:“我去跟蘇話姐姐要來作見面禮。”
“蘇話……”天賜凝眉默唸一遍陷入沉思。
多木香見他這種表情,就回頭莞爾一笑說:“就是蘇皇后,她讓我管她叫姐姐。”
“啪!”王府的西面,天空上突然伴隨著一道亮光響起一聲炸響,這是王府有刺客出現的訊號。
天賜忙叫住多木香說:“又有不速之客來找蘇皇后麻煩了,王府不安全,你先回家。”
“哦,好。”多木香瞭解情況,忙聽話答應,隨即便匆匆離開,還不忘回頭囑咐:“你事事小心。”
天賜點頭,便朝王府西面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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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不速之客是青衣和他帶來的三名大內高手,顯然是受水木太所託來營救蘇話的,除此之外,他也想會會那“武功奇高”的郡馬。然而,當他見到郡馬天賜的俊容時,徹底驚住了。
“墨劍?”
天賜又見一個人這樣稱呼自己,不禁蹙眉,道:“我不是墨劍,我叫天賜。”
事實上,“墨劍”這個名字已經在夢裡縈繞了他百轉千回,壓得他喘不過氣來,還有那頭釵,並不是什麼忘記歸還,是每觀看一次所生出的某些隱約畫面讓他熟悉得不安,越是不安,越是想看,於是揣在懷裡直至今日。
過了幾招之後,青衣後退一步,說:“你就是墨劍,連招式都一樣。”
“我不是墨劍。”天賜似乎很討厭這個名字,也討厭被別人認作這個人,在聽到青衣認定的口氣時,就有些怒火中燒了,他以閃電式的速度衝向青衣,用劍鋒抵住了他的喉嚨……
“大總管!”其他幾名大內高手緊繃了神經,只覺快要窒息身亡。
“我不是墨劍。”天賜看進青衣的眼睛裡,萬分篤定強調過後卻移開了劍鋒,說:“饒你不死,走。”
“我不知道你怎麼變成別人的郡馬,但你就是墨劍,那個讓娘娘牽腸掛肚,日思夜想的墨劍。”青衣死死地盯著天賜不放,知道他不是在掩飾,臉上的不尋常反應卻也不是裝的。
“滾。”天賜強壓住火氣發出最後通告。
“我們走。”青衣下令。
天賜立在原地,被晌午炙熱的太陽曬得有點暈,他一下子想不清楚很多事情。
“郡馬,您沒事吧?”有護衛上前關心問。
他聽不見,腳下卻發生了位移,腦子裡一直想著“蘇話姐姐”和“你是墨劍”這兩個聲音,混亂得不堪設想,不知不覺間,他已然來到蘇話所在的大苑。
也許,這是冥冥之中註定的。
“那不是郡馬嗎?”蘇話第一個發現了他,喃喃地問身邊的丫鬟,不等別人回答,她便起身迎了上去。
在相隔兩米不到的距離,她友善地衝他笑,正想問他有什麼事的時候,他突兀地問了一個問題:
“我是誰?”
這個問題讓蘇話的笑訝然僵在臉上,心靈深處也隨之受到猛然撞擊,一時忘記呼吸的旋律。再看他,兩眼就再也忍不住泛起了晶瑩的淚花,想低喚一聲他的名字,卻發現嗓子啞了只能做出一個口型。
天賜彷彿聽到了這個聲音,臉上寫滿了驚懼,很快猛然轉身,離去。
“墨劍!”蘇話這才大叫出這兩個字,疾步追上,只是終於被別人攔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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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墨劍,是墨劍。”她一時失去理智,不住地向身邊的人陳述著事實,她又激動又高興,除了不斷的強調,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麼,直到有個丫鬟不安地告訴她:“蘇娘娘,那是郡馬啊。”
這句話於她,就像興頭上被人澆了一桶涼水。
墨劍怎麼是郡馬天賜了?墨劍怎麼是多木香郡主的丈夫?這個問題讓蘇話難住了,也許,她可以假想成是某個陰差陽錯,伴隨著“失意”等種種意外,然後變成郡馬……可是,為什麼?不是都說他是從小被齊啟丹收養的義子嗎?
“快去把你們王爺叫來見我。”蘇話一臉命令道,一本正經的口氣幾乎嚇到在場所有人,見他們都愣著不動,她就皺眉催促了:“快去啊!”
為首的奴才方才敬畏地應聲退下,拔腿就跑,剩下的人則大氣也不敢出,心裡直打鼓,他們理解的經驗是:平日裡和顏悅色的主子若是發起怒來比任何人都厲害。
蘇話也沒心思再說什麼,急切地只剩下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