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同時出現在自己面前都不行。
“信不信由你。”蘇話不想再做被動的解釋,只是故作冷淡說:“如果他是墨劍,我早跟他雙飛了,還會回來見你嗎。”
“你……”索宇修氣得直想打人。
蘇話抬起下巴,這是對索宇修的挑釁。
“皇上,”青衣適時走近索宇修,輕聲告訴他,“他的確是色丹八王爺之女,多木香的丈夫,天賜。他從小是孤兒,被齊啟丹收為義子,不久前娶多木香為妻,我派人查證過。”
索宇修再次蹙眉,他還是不相信,總覺得天底下沒有一個男人會認錯自己的情敵。
蘇話則看了一眼青衣,恰好被她逮到一抹別樣的神情,他在幫自己撒謊吶,這麼忠直的人……還真是難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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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墨劍,對你好像也沒那麼重要了吧。”蘇話得了便宜還要裝委屈,信步回到馬車上,種種原因,總是不能讓她像一個旁觀者那樣,去體會索宇修身為王者的尊嚴。
“回城。”索宇修惱火地一聲令下也鑽進那輛馬車,進去前還不忘盯一眼所謂的“天賜”。
蘇話先是驚詫,隨即給他騰出了一席之地的位置,只是不看他,也不跟他說話,要裝就裝得真一點,“得理”就不能輕易地原諒別人的“過錯”。
沒有人知道,馬車外面,有個人一時間心痛得失去了上馬的力氣,直到有人提醒他道:“郡馬,起程吧。”
奴兒看到這種情形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想,想問,卻被青衣堵了回去。
“生氣了?”車內,思量了許久的索宇修終於側身看蘇話,分明有讓步的趨勢,可見她對此無動於衷,心裡便不是味了,悶聲道:“簡直一摸一樣,叫朕怎麼相信他不是墨劍。”
“隨便。”蘇話裝生氣裝得逼真,以至於她自己也以為自己真的生氣了。
良久,索宇修輕吐氣息,說:“也罷,好歹你是回來了……”
聽到這句話,蘇話突然覺得索宇修好可憐,自己好壞,有幾分歉疚的情愫。
索宇修見機伸手撫上她的肩側,又攀上她的下頷,仔細看著她,突然不無心疼說:“你瘦了。”
“還好吧。”看他認真的樣子,蘇話也不忍漠視,決定不跟他鬧彆扭,若有若無般淺笑,解釋道:“因為天氣熱,每個人都會瘦一點……”
“是嗎……”索宇修不再說話,灼熱的眼神早已出賣了他。他那麼輕巧地覆上她的唇,把她的美味多汁含進嘴裡……
於他,她的存在牽動他的髮膚和每一處神經,一旦觸及她的甘甜,他就會欲罷不能,忘乎所以。
蘇話以為一個親吻足以讓他滿足,沒想到他索取的要更多,上面是不停的啃咬,下面,他的手早已擊退了防備,直至將她放倒。
“停下……”蘇話好不容易可以張嘴說話喘息,卻突地感覺到他五指在她胸前製造的酥麻,同時嘴上又迎來了更加猛烈的襲擊,這樣,她竟然有種心動的感覺,不禁又羞又惱,決意不要形象也要從坐榻外側滑出他的包圍。
“小心。”索宇修見她像泥鰍一樣就要從自己和坐榻間滑落,忙停止手上的動作抱緊她,生怕她摔著。
“你也太不分場合了。”蘇話坐好,趁機說教,“別人知道了會說你什麼你想過嗎?”
“說我什麼?”索宇修一笑了之,試圖再次親吻她。
蘇話忙伸手把他整張臉推開,道:“□國君。”
索宇修聽言大笑,下-體的燥熱也漸漸平復了,口裡重複一次“□國君”,怎麼想怎麼覺得好笑。
蘇話見他這樣,心底直翻白眼,最後切入正題,告訴他說:“我跟你講,我可沒有什麼解兵破陣之能,叫我過來,我也許什麼忙都幫不上。”
索宇修臉上依然掛著笑,想了想異常輕鬆道:“呆在朕身邊,就是幫最大的忙,至於那龍虎陣,不破也罷。”
“什麼意思?”蘇話不明白,不破陣就打不贏了,打不贏後果擺在那。
“天機,不可洩露。”索宇修故作神秘。
蘇話也不再多問,她沒什麼興趣,總之,她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就沒有懷疑過索宇修的雄才大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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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一路說著話,探討這個那個,遊城很快就到了。齊啟丹早已派人準備好豐盛的大餐,恭迎大駕。
“王爺,怎麼不見我們聰明又能幹的楚穎?”席間,蘇話故意這樣問,眼睛裡滿是抓到別人把柄的快了,如若她說出齊啟丹如何利用楚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