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再不會想別人……”
聲音雖輕,在這寂靜的夜,帳外的人卻也聽得清清楚楚。
索宇修萬分驚喜之際,找到她的幽徑便循循鋌入,興奮地問:“此言當真?連墨劍也不想了?”
“嗯……”蘇話應聲,配合嬌軀起伏的節奏,主動送上了誘人的雙唇,甚至探出攝人心魂的舌尖,讓索宇修陶醉於其中,無法自拔……
這一晚,汗水浸溼了兩個人的身體,在快樂的呻吟和喘息交錯中,蘇話也是第一次清楚地在索宇修的身體裡得到痛快。而帷帳外面的墨劍,得到的是前所未有的痛徹心扉,他多麼想一劍殺了帳內的男人,然後帶著那個女人遠走高飛,什麼也不管,什麼也不顧。
“明天,我要讓你看一場好戲。”隨著索宇修對蘇話床事上的幾多讚許過後,他吐出了這一句稍有營養的話。
然而,蘇話沒有回應,不知何時,她已經進入夢鄉了。
索宇修輕笑,把她抱緊了些,留給夏夜一片寧靜。
隔了好 久:炫:書:網:,墨劍方才回去向齊啟丹覆命,之後便漫無目的走進一片小樹林,舞劍消愁,瘋了一樣亂砍亂刺,腦子裡還是不停地浮現蘇話和索宇修的雲雨之事。
“以後,我都是你的,再不會想別人……”
她當真連墨劍也不想了?
他好恨,命運這樣捉弄,既然讓他們一次又一次遇見,又為什麼要他們一次又一次分開,彼此明明相愛,卻要隱忍逃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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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醒來,蘇話竟沒看到索宇修的人影,驚忙喊進來奴兒,問:“皇上呢?現在幾點了……是什麼時辰?”
“皇上剛出去了,說一會就回來。”奴兒一邊端進來一盆子清水放下,一邊回話。“現在已經是……皇上。”
索宇修恰巧在此時紅光滿面走了進來,一手還拎了兩件親軍穿的衣物,興沖沖把它們交到奴兒手裡,對蘇話說:“你跟奴兒換上男裝,呆會隨朕去打仗。”
蘇話不解地看他,反應過來後略顯執拗道:“說了我沒有什麼解兵破陣之能,我不行的。”
“是啊,皇上,讓娘娘去戰場,太危險了。”奴兒也駭然說。
“你跟皇后這麼久,什麼時候見過她害怕危險了?”索宇修好笑問,看起來心情極好,都願意跟一個丫頭囉嗦呢。
“可是皇上,刀劍無眼啊。”奴兒依然擔心,儘管她完全瞭解蘇話對危險的無所畏 懼“炫”“書”“網”。
“有朕在,無眼的刀劍也要長出眼睛來。”索宇修自信滿滿說。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我們這就換,然後跟你去打仗。”蘇話便不多問,她倒想看看索宇修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如果單是叫自己去破那龍虎陣倒也罷了,現在還要奴兒跟著,豈不蹊蹺?
待到吃飽喝足,聯合軍隊就在索宇修和齊啟丹的親自帶領下殺到了雲母城外。水木太和往常一樣在城牆上觀望,阿秦吶早已讓自己計程車兵在城外布好堅不可摧的龍虎陣。
蘇話第一次切身體會這種強大陣勢帶來的壓迫感,似激動,似彷徨。她不會騎馬,只得坐在索宇修的雙臂環繞中,因此,她的不安完全被他洞悉於懷,就像青衣能感覺到奴兒的恐慌一樣。
“你看看他們的龍虎陣,做做樣子,呆會只要告訴齊啟丹,讓他帶領他的人馬從正面進攻,我和龐老將軍分別帶領我們的人從側面包圍即可。”索宇修貼近蘇話的耳朵秘密告訴她。
“原來你早有打算。”蘇話微微側臉道,不禁放下心裡的擔子,望向不遠處阿秦吶手執紅旗指揮著將士們運動有序,恍然生出一計,於是欣欣然急切地要告訴索宇修:“我也想到一個辦法,可以破陣。”
“什麼辦法?”索宇修饒有興致,卻並不是很期待的樣子。
“讓青衣帶幾名高手直接攻擊阿秦吶就行了,沒他執旗指揮,那些士兵必亂無疑。”
索宇修不禁暗自稱歎,這麼簡單的道理,之前就是沒有一個人想到,她一來就想到了,確實聰敏。
“我說得不對嗎?”見索宇修愣神,蘇話就有些不自信了,以為自己所說愚蠢。
“對,很對。”索宇修方才爽朗一笑,但很快便來了個大逆轉,說:“不過,呆會還是按我的方法做,記得怎麼跟齊啟丹說嗎?”
“可你的方法無異於硬拼……”
“朕自有打算。”索宇修打斷蘇話的質疑。“你按我說的告訴齊啟丹便是。”
“哦。”蘇話喏喏,心裡一百個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