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漠視。
“夫人累了”碧珠的話很清楚,即表明了她和冷月的關係,又強調了冷月很累,不想受到打擾。
“夫人?”暮煙看著依舊做姑娘裝扮的冷月,怎麼看也不像一個成了婚的人,那瘦小的臉蛋更讓冷月的年齡顯得偏小。
明明是平凡無奇的面容,為何卻讓她感受到一種威脅,是的,威脅,那是一種不顯於外,從內而外的威儀,讓人不由自主想臣服的感覺。
“婦道人家竟然如此公然的在大庭廣眾之下,沉沉睡去,有違婦道,還不請你家夫人速速歸家,以免讓你家老爺蒙羞”司徒冥插嘴到,一臉的鄙夷之色,怎麼看就怎麼厭嫌,除了那個女人,他還沒這麼討厭過一個女人呢!說出了話的他也不由的為自己今天的反常深思。
不過眼前的女人最少沒有那不堪入目的面孔,腦海裡已經浮現了那醜陋容顏下的淡然和淡淡的憂傷。
淺眠中的冷月似乎受到了干擾,眉頭微皺,但是卻沒有睜開眼睛。
“你們打擾到夫人了”碧珠已經冷冷的下了逐客令,看著冷月不舒服的樣子,她能理解,夫人從懷孕以來極少好眠,就是睡下也是翻來覆去,難以深睡,要不怎麼懷孕五六個月的人怎麼還會那麼的瘦弱。今天好不容易看見夫人能好好的休息一下,卻又被無禮之人干擾了,碧珠也是滿臉的不耐。
至於司徒冥的話,她就當他放屁,畢竟他是二當家的,若是別人,她定當毫不客氣的反擊回去。
“你們敬酒不吃吃罰酒,給我撤了”暮煙公主再也按捺不住憤怒的情緒了,別說眾目睽睽之下沒了面子,就是沒有人她也同樣受不了被一個女子如此慢待。
“是”身後的侍衛雖然知道很無禮,但是也只能聽命令列事,誰叫人家是公主呢?
“你們打算仗勢欺人嗎?天子腳下竟然出現此等事蹟,真是罕見”碧珠反唇相譏,話語已經很明白了,這大遼國的民風不怎麼樣啊。
“大膽,居然敢有辱聖上威儀,給我掌嘴”暮煙這下更是火上澆油,嚴厲的斥責,而司徒冥卻聽出不對勁了。
可是卻已經來不及了,侍衛已經想去拉沉睡中的冷月了,只希望他們不要傷害到那夫人,要不真惹起事端也不好。
侍衛的手還沒有碰觸到冷月,就被碧珠摔了出去,碧珠已經到了冷月的身邊冷冷的守護著,大有敢動冷月者,就不客氣的陣勢。
而這更讓暮煙公主氣極敗壞,卓然的姿容因憤怒而扭曲變形。
“無用的奴才”暮煙公主的叱喝聲讓身後的侍衛很委屈,他們也沒有想到那女子是個身懷絕技的人啊。
看了一眼這場面下不去了的司徒冥,無奈了,看來只有他出面了。
“姑娘,還是帶你家夫人走吧”司徒冥知道就算那夫人是什麼來頭,但畢竟暮煙公主是皇親啊,還是當今皇上最疼愛的妹子,這罪責不輕啊。
“凡事總有個先來後到,這遼國還有沒有王法了”碧珠冷冷的看著司徒冥,真是越來越看不起他了,難得夫人還會惦記他,真是太有涵養了。
相比之下,二當家一個堂堂的大男人,比起夫人來,差的太遠。
而被嘈雜聲吵的再也睡不著的冷月緩緩的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面前怪異的情形,碧珠在她的身邊,一看那緊繃的架勢就知道她在保護她,而司徒冥卻站在對面,一臉無奈,而他身旁卻是雙眼含恨的暮煙公主,還有那些感覺有些灰溜溜的侍衛,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小息一會就搞成這樣?
“碧珠,怎麼回事?”冷月慢慢的站起身子,厚厚的披風拉好,也掩住了那凸起的肚子,剛睡醒,這頭還有點暈乎乎的。
“該死的女人”暮煙公主一看冷月醒了過來,就憤然的衝上去,而碧珠也打算同樣招待之,而司徒冥怕模樣公主受到碧珠的傷害,就閃身擋住了碧珠,卻讓模樣公主有了可趁之機,在冷月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狠狠一推摔在了一旁的桌子上,而肚子狠狠的撞在了桌角,冷月頓時覺得一陣疼痛,身下已是一片潮溼。
她的孩子,她辛辛苦苦保住的孩子,她不想孩子有事,不想。
“碧珠,快叫大夫”冷月抽痛的叫到,臉頰已經冒出了冷汗。
“夫人”被司徒冥擋住了的碧珠,閃過司徒冥,卻看見了讓她懊悔終生的一幕,冷月身下已經血流成河,而她卻強撐著,眼中的渴求,碧珠知道,也明白這個孩子代表了什麼。
“夫人,你撐著,我馬上請大夫”碧珠慌了,可是卻不敢去碰觸冷月。
“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