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冷月那皮開肉綻的手心,疑惑的問道,還疑惑的看了南宮一眼,難道他不知道?
那麼明顯的傷口,他們都不會幫嫂子處理一下嗎?可是看嫂子的樣子好像不知道一樣。
“手怎麼了?”南宮一個彈跳,已經拉開了冷月的手心,那已經乾涸的血跡映入眼簾,南宮真是自責,卻不知道該怎麼做。
“南宮,我就說你沒有照顧好嫂子,你還不承認,閃開,小二拿盆熱水來,拿塊帕子來”西門大聲叫到,看著南宮也理直氣壯的,一直以來南宮這小子總是體貼周到的,總算讓他逮到一回疏忽的地方了吧。
免得大嫂只知道南宮關心她,他也關心她啊,還專門上寺廟去為嫂子和寶寶求了平安符呢。
“嫂子,不是我說你,怎麼這麼大的人了,還不會照顧好自己啊,你這手怎麼弄的,怎麼這麼深啊,疼嗎?”西門可不管那麼多,拉著冷月的手細細觀察,這才發現了一個被他疏忽的問題,那就是這傷口好像是自己製造的,看那殷紅的指尖,指甲裡還有著乾涸的血跡,怎麼回事?一向冷靜自持的嫂子會如此的傷害自己了,難道他忽略了什麼,剛才南宮的怪異神態,和碧珠那想說什麼卻不敢說的神態,這才讓他意識到似乎有什麼事情他遺漏了。
“沒事”冷月任由他拉著自己的手,彷彿他看的不是自己的手,而是別人的一樣,當他們為這點傷慌亂的時候,她卻冷眼旁觀,置身事外。
而對面的金秋雁和武文鳳卻沉默了,此中原委她們是聽出來了,那位夫人原本身懷有孕,可是現在卻沒了,但是這剛到的男子似乎不知道,還在那鴰噪不已。
“嫂子,對不起,我來晚了”司徒冥那誤耳的聲音傳來,看著西門不知分寸的拉著嫂子的手,真是刺眼,但是現在的他不敢在表示不悅的神情,要不是為了甩脫那硬要跟來的暮煙公主,他又怎麼會到現在才來。
卻不想門口又出現了那驕縱的身影,冷月的嘴角微微翹起。眾人往門口一看,那不是暮煙公主是誰?
“我是不是該讓位子了?”冷月淡淡的說到,可身子卻沒有半點移動的行跡。
暮煙公主或許沒有聽出這一語雙關的話語,但是在場的三兄弟卻聽出來了。
“嫂子,你永遠是我的嫂子”南宮和西門居然說出了同樣的話語,同樣的鄭重,同樣的誠懇。
“公子,水來了”小二小心的抬著水來了,看到了那皮開肉綻的手心,好可憐,這位夫人真是命苦,但是好佩服她啊,居然能這麼平靜的面對那個讓她失去了孩子的女人。
西門烈小心的為冷月清理傷口和手上的血跡,一點也不怕別人的眼光。
“嫂子,你忍忍,你要是疼,你就咬我”西門說完還鼓了鼓結實的手臂。
“沒事”冷月看著手心慢慢的恢復清潔,不去看那個讓她記憶深刻的女人。
“怎麼會是你,你是什麼人?司徒,她是誰,你怎麼會叫她嫂子?”暮煙公主看著他們如服侍什麼心愛之物的舉止,怒聲問到,他怎麼沒有告訴她,這個女人的事情,看了看那平坦的肚子,孩子是沒了吧,可是那又怎麼樣,她也不知道她懷孕了啊,掉了活該。
“端木大小姐,這位是我們的嫂子,請問你有什麼意見嗎?”西門小心的拉好冷月的衣袖,把帕子丟到盆中讓小二抬走,這才狂傲的問到,他就知道,這個女人一定會跟來的,真是礙眼。
“端木大小姐,嫂子坐那裡,需要讓位給你嗎?”南宮只是沉著臉問道,因為她的身份,因為她未來的身份,他按捺住心中的憤怒,希望她今天不要太過分。
而碧珠卻是走到了冷月的身邊,隨時預防這這位驕縱的女人,怕她突然發瘋,出手傷人。
“端木大小姐,你我真是有緣啊,沒想到每一次見你,我都會見紅啊”冷月的話讓西門皺眉,也讓南宮和碧珠握拳,他們的隱忍讓西門更加的不解,而司徒冥則是一臉的愧疚。
“沒了孩子是你活該,誰叫你惹我生氣的”不經大腦的話語一出口,就換來了幾道憤怒的目光,其中數西門最為驚訝和憤怒。
“嫂子,孩子呢?”西門爆睜的雙眼看著冷月的肚子,他怎麼那麼大意沒有發覺這肚子已經平了,他剛才還在那兒誇誇而談,想到嫂子為這個孩子付出的努力,他就怒不可遏,躥了出去,手已經牢牢的逮住了暮煙的衣領,就是女人他也不管了,她媽的,是她讓嫂子沒了孩子,他要殺了她。
而旁邊被子被生生捏碎的聲音傳來,金秋雁手中的被子已經成了碎片,這等無恥的女人,她還是第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