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怎麼就走得那麼的突然?
這種種的不可思議只表示一個可能,那就是箏兒遇到了不得不走的因素,所以她走了,離開了他。
下午她才離開,應該走不了多遠,禁衛軍應該能查到關於她的訊息。
這裡的安安是外表木然,內心焦慮,而一旁的睿王爺,卻是對箏兒沒有音訊的事情,感到內心一陣抽搐,她去哪兒了?
皇上怎麼會突然對箏兒這麼在意?
睿王爺只覺得有一種不詳的預感,父皇為什麼要注意她,難道就因為自己對她有了不該有的關注嗎?
可一想,這確實會是父皇做的事情,他是一個為了皇室尊嚴,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人。
只希望不要像他想的那樣,如果這是這樣的話,那麼看皇上那篤定的眼神,箏兒,身陷何處?
不,不可能;睿王爺的內心在坐著激烈的思想鬥爭,一再的說服自己不可能,箏兒只是去哪裡走走去了,不會出事的。
而一張臉也因為心緒的不平顯得陰晴不定。
而另一方的六王子,殷天齊卻是灑了杯中酒還不自知,他又失神了。
他的心中幾乎不抱希望了,那個女子,就這麼走了。
狠狠的飲盡杯中酒,無語。
就為了這箏兒的訊息,整個宴席上的人都沉默了,神情各異。
不知道箏兒現在怎麼樣了?只要救醒她,他就有了希望,九王子看著眼前的一幕幕,嘴角冷冷的扯開嘴角,皇宮就是一個大戲臺,每一天都有一出新鮮的戲碼上演,只不過演戲的人不同,觀眾也不同。
看著這虛偽的一切,這用權勢堆積起來的一切,九王子置身事外,就期盼這宴會早早散了,他也好去探望箏兒。
可是他卻知道,箏兒已死的訊息今天是必定會公佈的,畢竟夜長夢多,皇上他不會放過一個這麼好的機會。
“箏兒去哪兒了?”似乎感覺到了在場的氣氛不同,安王爺也緊張了,看著高高在上的皇上,希望他能給他個答覆。
“安兒別急,一會就會有人回報的”皇上似一個慈父般安撫著安王爺。
“六王子,失禮了,來喝酒”皇上舉起杯對著殷天齊說道,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同時在場的眾臣也在皇上的示意下端起了酒杯,絲竹聲聲,歌舞重現,一掃之前的陰鬱。
“皇上,這箏兒姑娘要是知道她的走動,讓皇上和王爺如此關心的話,一定會感到皇上的皇恩厚重的”殷天齊的話好諷刺,明明猜測箏兒的事和皇上脫不了關係,卻這麼說,他倒要看看皇上的戲能演到什麼時候。
“小王也再次感受到了皇上的仁慈和仁愛,對未來的兒媳婦這麼的看重,同理,皇上對待自己的子民也該是不予餘力”殷天齊每說一句話,都正中要害,皇上是看重箏兒,卻是害怕她打亂了他的全盤計劃,她的出現會分散了睿王爺的注意力,會影響皇室的聲譽,卻不是真正的對箏兒的關心。
“六王子誇獎了,朕也是在盡一個父親該盡的責任”皇上依舊面色不改,真是殺人不過頭點地,魂飛魄散笑談中。
“各位王子能有皇上這麼一位仁慈的父親,真是他們的福氣”殷天齊心口不一的誇到,其實心裡卻想說,有這樣以為父親,你們是前輩子欠了太多的債。
特別是安王爺,一個傻王爺,難得找到一個那麼真心真意對他好的女子,那殷切的幸福就在皇上的彈指間煙消雲散。
大啟國將不會在有關於箏兒的傳聞,當然也就不會再有一個女子牽著安王爺的手,走遍京城內外,再也不會有人為他操持家事,再也不會有人無視世俗的眼光,為他遮風擋雨。
可看著那痴呆的傻王爺,似乎對箏兒的離去不知所措,卻無法得知事實的真相。
“皇上,皇上”太監總管慌慌張張的從殿外跑了進來,神色慌張,並且帶有哀慼之意。
“怎麼慌慌張張的?”皇上怒斥一聲,太監總管也是一個見多見慣的人了,有什麼他不知道的,怎麼這麼一副神情。
“皇上,箏兒姑娘她,她溺水身亡了”太監總管跪在皇上的跟前,悲慼的稟報,似乎對此結果難以接受。
“大膽奴才,竟敢詛咒朕未來的王妃”皇上手中的酒杯啪的掉到了地上,正在歌舞的舞女們齊齊下跪,一個個抖得像秋風中的殘月,不知道皇上是怎麼了?
眾臣再次安靜下來,整個大殿瞬時沒有了聲息。
“皇上節哀,禁衛君已經在城外的斷崖處發現了箏兒姑娘的馬車印,之前老奴不敢相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