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希望把肚子吃飽,傷口好快一些。
這遼國地勢崎嶇,盛產小麥,這稻米是有但是很少,所以遼國人習慣了吃麥食,而冷月則是很自然的就端起了米飯,只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她的主食是米飯,而這卻是遼國的相鄰國大啟國的主食。
就在這吃飯氣氛有些沉悶的時候,一道爽朗的聲音傳了進來。
“端木老兄,你好好的王爺不當,跑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來躲清閒來了”隨著話語聲,一道瘦削的身影已經進了門,來人是一面春風。
冷月心頭一震,雖然自己猜測過這個老爺的身份不簡單,但是怎麼又會是王爺啊?難道她就非要和這些王孫貴族打交道嗎?
“籲,這位姑娘是?”男子本欲打趣端木王爺的,可是在冷月抬起頭,看向他的時候,他愣住了。
整塊臉,除了左臉幾乎都被草藥敷住了,而脖子也是,這是怎麼一回事?
“民女冷月見過公子,給公子請安”冷月又要下跪,因為既然和王爺是朋友,這身份也低不到哪兒去?雖說王爺也會有草鞋親,但是一看來人的衣著相貌,和那氣質風範,就知道同樣是出身不凡的人物,只是可憐了一個女子,在這個社會,老是給人下跪,地位何等的卑賤啊。
“姑娘免禮,快快請坐”來者一把扶住了冷月的身子,眼神卻疑惑的看向沒有吱聲的端木王爺,絲毫不知道自己剛才的話語已經把他的身份給暴露了。
“冷姑娘,這位可是我大遼國最年輕最出名的神醫段昊然,讓他幫你看看臉上的傷或許會有幫助?”端木王爺索性打蛇上棍的說道,既然有人自動送上門來,不好好利用,那也太對不起來人了。
“我剛才還想問呢,這姑娘的臉是怎麼了?”段昊然一臉疼惜的問到,這麼大面積的草藥,那傷口該是多麼大啊?
“被狼咬的”端木王爺很是配合的說出了傷口的由來,拭目以待的看著這位逍遙的朋友。
“多久了?”段昊然看著冷月,看著面板的消腫程度來看,也應該有幾天了。
“快五天了”冷月恭敬的回答到,其實這對於她來說倒也無所謂,當然如果能治好臉上的傷疤,那也是好事,畢竟沒有一個女人願意自己一天到晚掛著一張醜陋的容顏,但是如果沒有辦法了,那也好,她也就不用擔心以後會有人認出她來了。
“那我就沒辦法了,這肉都長好了,總不能在拆開,重新縫合吧”段昊然一聽時間,就放棄了,他可不想自找麻煩,雖然是醫者父母心,但是他是不會做自找麻煩的事情的。
冷月沒有說話,只是低頭,想繼續吃飯,人家王爺和客人都不吃,她也不能吃啊,但是說“沒關係“吧,又怕讓人看出什麼端倪來,所以沉默反而成了最好的保護面具了。
“吃飯吧”端木王爺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重新端起了飯碗,連這點傷都醫不好,還是神醫?
王爺的表情被段昊然看在眼裡,炯炯有神的眸子露出了詫異的眼神,端木什麼時候會這樣了?那泰山壓頂,面不改色的端木怎麼會出現這種鄙夷的眼光,不會是他看錯了吧。
而冷月聽到王爺的話,則是默不吭聲的端起飯碗,吃著碗裡的飯菜,他們說什麼無所謂,填飽肚子才是首要的。
雖然已經咀嚼的很慢了,可是還是會扯動到臉上的傷口和脖子上的,所以吃飯的時候,冷月總感覺臉部有刺痛的感覺,但是還可以忍受。
“今天是過年啊,就吃這個,你也太省了吧”段昊然看著桌上簡陋的飯菜叫開了,堂堂的王爺過年就吃這個,要是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大遼國真窮到了不夠解決溫飽的能力了。
“如果你覺得吃不下,那麼我也不勉強,回去吧”端木王爺看都沒看他,就說到。
“你也太狠了吧,好歹我也是來找你的”段昊然嘀咕到,還是端起了面親的飯碗,拿起筷子就是滿筷子的菜。
“怎麼吃米飯了,幹麼不吃麵啊?”下筷了,段昊然才發現另一個問題,大聲嚷嚷。
而他的這一嚷嚷,也讓冷月知道了問題所在了,她在不知不覺中又露底了,不過希望能彌補。
“給公子做一碗麵去”端木也不生氣,只是對身後服侍的丫鬟吩咐到,隨意的嫖了一眼自顧自吃著的冷月,沒發現什麼異常。
“是”丫鬟匆匆退出去了。
“姑娘叫什麼名字?”段昊然大方的問道,並沒有如往常的那些還咬文嚼字。
“回公子的話,民女叫冷月”冷月暗自嘆了一口氣,這個人難道沒有眼睛嗎?他不吃飯,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