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些,要不拖著一個柔弱無力的女人,而這個女人卻是大啟國關注的物件,怎麼走出皇宮去啊。
冷月沒有拒絕,乖乖的爬到了公孫奕霖的背上,雙手摟住了公孫奕霖的脖子,任由他把自己**了那讓她窒息的地方。
出了宮門,已經有馬車接應了,看來是早有準備,一路暢通無阻的跑到了岸邊,上了船,冷月才轉過身看著即將離開的地方。
“我會回來的,我回來之日,必將是大啟國滅國之時”仇恨的火焰在心中炯炯燃燒,再多的溫暖和情意都無法磨滅她心中的痛和恨。
“你先走,船到岸的時候,會有人來接你的,我要等王爺”公孫奕霖在船離岸後跳上了岸邊,他還有他的責任。
“侯爺保重”冷月看著岸邊的公孫奕霖,淡淡的說了一句,以後的日子,誰都無法預料。
“小心”公孫奕霖雖然覺得冷月平常就不大愛說話,但是現在的冷月卻讓他絕對怪異,一種說不出的怪異,全身上下瀰漫的是一種刺骨的冷意,陰而鬼。
站在船頭的冷月,面紗已經揭開,長髮在海風的吹拂下肆意的飛舞,那恐怖的傷疤上是一雙陰暗的眼眸,以前的那個冷月已經死了,死了那麼多次,終於死了,現在的冷月,才是真正的冷月,那個商場上沒有敵手的,沒有慈悲心的冷月,冷酷而又狠絕。
“你……”公孫奕霖看著漸漸遠行的船隻,看著冷月那遺世獨立的身影,他想問問究竟怎麼了,但是話卻被夜晚的浪潮聲湮沒了。
“姑娘,夜間風大,船不穩,姑娘還是進倉裡吧”船伕擔憂的提醒到,看著她孱弱的身軀在船頭搖晃,他幾度以為她會掉下去,就沒有想到她一直站在哪裡,沒有進倉的打算。
“姑娘要是覺得冷,就先歇著吧”船伕的聲音一直在傳來,冷月在一個搖晃之後,走下了船頭,走進了船艙。
沒有理會好心提醒的船伕,冷月走進了船艙,坐在窗子邊上,看著夜間的大海,就像一隻巨大的怪獸一樣在吞沒著整個夜空,慢慢的把整個天都吞沒了。
漸漸的,都看不到外面的天和海的界限了,只聽到海浪聲一波又一波的響起,單調而又沉悶。
冷月摸索著爬上了床,強迫自己,不去想什麼,在還安寧的時候,好好恢復精力,她以後的生活將不會再有閒逸,不管是身還是心。
一夜無夢,似乎肯定了冷月的決定,她不再彷徨,以往的一切也都不再重要,現在最要緊的是,她怎麼從頭來過?
“姑娘,吃早飯了”船伕的聲音從艙外傳來,好似不是昨晚說話的那個。
這船雖然不算大,但是設計卻很別緻,應該是公孫奕霖他們抓們找尋的吧,分成了兩個艙,一個客艙,一個是雜物艙,也是料理生活的地方,所以冷月在船上也有了自己的空間。
冷月走向後艙,看到簡單的飯菜已經放在了門口,冷月端起托盤,走回了船艙,並沒有看到送飯的人,而這對於她來說,也無關緊要。
這船應該直接去遼國吧,那麼說來怎麼也得一個月的時間,冷月默默的在心裡盤算,也許她可以趁機計劃一下以後的生活。
白天,冷月會走出去,坐到船頭,看著茫茫的海水,任思緒遊離,夜晚,冷月獨自躺在床上,不再思考,只是沉睡。
而臉上的疤痕早就暴露在了船伕的眼前,難能可貴的是他們竟然沒有人發出驚訝的聲音,就連一點意外的表情都沒有,這多少讓冷月感到意外,但是也更自然了。
行進了幾天,他們的船居然沒有遇到一艘船,當然也就沒有遇到一個人了,大家都照樣的生活著,船伕每天不是划船,就是做飯,而冷月不是睡覺,就是看海,不是看海就是發呆,幾天下來,大家也都熟悉了彼此的作息。
“姑娘,你快進去,一會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要出聲”船伕突然慎重的交代,這讓冷月一下子就聯想到了,他們是不是遇到了海盜?
“好”冷月沒有發問,因為她知道就算問明白了,她也幫不上忙,她唯一能做的是不要給他們添負擔就行了。
躬身鑽進了船艙,還關上了窗戶,靜靜的坐在窗戶邊,聽著外面的動靜。
“來了,準備好”一個船伕低聲說道,冷月知道,緊張的時刻到了。
“兄弟,又出海了?”一個豪邁的陌生的男性嗓音傳到了冷月的耳朵裡,聽他們打招呼的聲音似乎很熟悉。
“四當家的,您老怎麼親自出來了?”年長的船伕逢迎的問道,話語裡不難發現對那人的忌憚。
“哈哈,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