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人,全部遇難,死因仵作正在調查”禁衛軍的頭領凝重的回稟,他也沒有想到天子跟前會發生這麼大的命案,也是最匪夷所思的。
“十八戶人家,有戶主的名字嗎?”冷星問到,星目中閃爍著憤怒,這會是什麼原因呢,如果是疫病的話,附近也沒聽說過有疫情啊,再說也不可能相差無幾的死亡;要說是被人仇殺,那麼這村民又怎麼會惹上仇家呢?即使有,也只是少數啊,為何要全村的村民都不放過呢?
“太子稍等,臣去帶吏卒來,他應該清楚”禁衛軍頭領轉身從禁衛軍中揪出了一個五短三粗的男子,衣著中等的綢緞,看起來細皮嫩肉的,只不過那臉肥的都快把眼睛堵上了。
“還不見過太子”禁衛軍頭領一個用勁,那男子一個踉蹌撲到了冷星身前,一聽禁衛軍頭領的話,趕緊下跪朝拜。
“這些人都是些什麼人?平常有沒有與人結怨?新搬來的都是從哪來的?”冷星一連問了三個問題,都讓吏卒汗流浹背,這他那知道啊,這次要不是官爺找他,他還不知道這出事了呢?
“回太子爺的話,這搬來的是一群叫花子,叫什麼,小的真的不知道,來的時候就像是來逃難的,太子爺啊,這村子怎麼會死人小的真的不知道啊,還請太子爺明察”吏卒一個勁的磕頭,就怕把這罪過放在他的頭上。
“你這吏卒是幹什麼吃的?”禁衛軍頭領火大了,一腳踹到了男子的**上,只聽得哎喲一聲,那男子一個狗吃屎的姿勢整個人匍匐在地上,滿臉的灰,卻不敢去擦。
“太子饒命,大人饒命啊,小的真的不知道啊”男子趕緊跪起身子,可憐巴巴的趴在冷星的跟前。
“你說來的是衣裙叫花子?”冷月對這個很敏感,叫花子一般都是有組織的,怎麼會到這村落安家落戶呢?還選擇在這皇宮附近?這不是很蹊蹺嗎?
疑惑中卻有著不詳的預感,她搖了搖頭,不會的,他們應該遠離了這是非之地才是,怎麼會在這兒呢?冷月自己安慰自己。
他們不放心你,他們捨不得你,另一個聲音在腦海中呼喊,冷月的臉色更白了,只是被面紗矇住了。
“帶我去搬來人家哪裡看看”冷月不想在猶豫了,她要的是肯定的結果,而不是估計猜測。
“冷月?”冷星看著冷月,不明白她怎麼會有這麼一個要求。
“陪我去”冷月沒有解釋,她能說,她擔心那些所謂的乞丐是吳家夫婦嗎?她能說嗎,不能。
她只有去看了,確認了,她才知道是不是?
她的心也才能定下來。
“走”冷星雖然擔心冷月,但是也知道冷月一旦決定的事情,是拉不住的,只是擔心她會再被嚇到。
禁衛軍頭領雖然疑惑,不明白太子身邊的女子是什麼人,為何要去看著汙穢之地,但是太子令下,他也只能陪同前往。
吏卒顫顫巍巍的在前方帶路,走到了一戶人家,那房子很是簡陋,但是卻結實,普普通通的民房,屍體已經被禁衛軍抬出了門外,蓋上了白布,一股股惡臭向他們湧來,冷月又是一陣泛酸,但是忍住了。
冷月沒有看向那屍體,徑直走進屋內,看著那簡單但一切具備的家裡,好溫馨別緻的家啊,一看就知道佈置不久,可是這屋子的主人已經沒有命再來享受了。
土色的牆壁上依稀還能看見喜字,這家人應該是才成親不久的新婚夫妻,冷月的心更寒了,本該是享受美好時光的時候,卻已經是地府相聚了。
“這家人叫什麼名字?”冷月雖然知道問了也是白問,如果真的是他們來的話,他們也不會用真名的。
“回小姐話,小的不知道,這搬來的人裡,小的只知道一個叫陳叔,年齡在四五十歲左右,看起來好像會兩下子,其他的小的真的不知道了”吏卒使勁的想著,晃動著那灰撲撲的大腦袋。
“來人中沒有夫妻嗎?”冷月盯著他問到,陳叔,這個名字曾經跟隨過她,她又怎麼會忘記呢,但是她現在只想知道,這個陳叔不是她記憶中的陳叔,不是。
“有,有,有一對夫妻,老太婆一身的病,整天咳個不停”吏卒的話可以想象當初當他看見那些人時是多麼的厭惡和嫌棄。
“他們住在哪兒?”冷月幽幽的問到,心中在祈禱:不要,老天保佑,不要是他們。
“就在那邊”吏卒回身一指,對面的房子已經落到了冷月的視線裡,不出幾步路的地方有兩間屋子,矮矮的,正位的是一間相對寬一點的屋子,側面的是一間很小的屋子,一看就是正房和偏房,也是一般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