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以為的聰明一世,卻糊塗的沒有看清箏兒所處的環境,沒有考慮到箏兒所面臨的危險,雖然事後自己猜到了所發生的一切,不那麼的簡單,但是,他卻一再的落在了箏兒的身後,永遠無法的為箏兒遮風擋雨,總是聽到她死亡的慘信,而自己卻始終的無法幫忙。
他好無奈,他感到了從未有過的無力感,他對自己也首次感到了無所適從的感覺。
“我走了”安王爺沒有理會睿王爺的叫囂,只是對著墓碑說道,現在的他不方便接她回去,等他把要辦的事情都辦好後,他會親自來接她的。
“你……”睿王爺語塞了,他也不知道該怎麼來面對這樣的結局。
一前一後兩道相差無幾的身影,或堅毅挺拔,或蒼涼孤寂,慢慢的走回了營帳,營帳外的林將軍看到安然無恙回來的兩位王爺,高高懸掛的心也緩緩地放下了。
睿王爺和安王爺犒賞全軍將士的行程突然而倉促,來得突然,走的也匆忙,讓人猶如霧裡看花般茫然。
大啟國兩位王爺同時光臨邊關的事情,傳到了遼國京都,遼國上下為此議論紛紛,都在猜測兩位王爺此行的目的究竟何在?
多年來遼國和大啟國的邊關還算平穩,為何這次會弄出這麼大的動靜,一石激起千層浪,遼國對此眾說紛紜。
“皇上,請快快招王爺回宮,共商大計”
“皇上,這大啟國此舉,必有所圖,請皇上積極應對,做好發生一切意外的準備”
“皇上,我遼國國力和大啟國相差甚遠,不宜開戰阿”
“皇上,今大啟國新立太子,我遼國何不以和親之名與大啟國接秦晉之好,也讓兩國百姓能安居樂業,共享盛世”
“皇上,……”
遼國的皇宮金鑾殿上,各大臣慷慨呈辭,七嘴八舌,讓遼國的皇上頭都暈完了。
“德全,傳鄭手諭,明王即日回宮”皇上看著依舊爭辯不休的大臣們,怎麼明王在的時候,他們不會如此喧鬧,他堂堂遼國皇帝的威嚴還不如明王的威嚴呢。
“是,皇上”皇上身前的內侍總管德全領旨離去,這明王爺也走了好一陣子了,也該回宮了。
一道聖旨,打破了蓮雲鎮的寧靜,端木槿明看著手中的聖旨,想也知道皇上為何招他進宮,為的就應該是這兩位王爺探訪邊關的事吧?
對於兩位王爺的大駕光臨,他也無法猜出他們來此的目的何在?在他們到來之際,他就已經聽到訊息,可是還沒有探明他們來此的目的,兩位王爺就匆匆離去了,這又是為何?
“怎麼傻傻的坐著?”拿著工具,正打算為冷月拆線的段昊然,看到端木槿明呆坐在客堂裡,疑惑的問道,這端木可不常出現這種狀況。
“我要回宮了”端木晃了晃手中的聖旨,微微笑道,對於這位朋友,他不做隱瞞。
“哦,那哪姑娘怎麼辦?”段昊然腦海中首先出現的就是那個又堅強有脆弱的女子,說她堅強,那是因為她接受了一般人所不能接受的事實,而說她脆弱是她面對重新縫合面部傷口的劇烈疼痛時,那潸然而下的淚水。
“什麼怎麼辦?”端木反過來疑惑的問道,那女子只不過是他好心之舉,她的去留好像和他無關吧?
“你走了,那姑娘要留在這兒,還是讓她自生自滅阿,她那臉要想在外面找個安身立命之所是不可能了,那你讓她那樣的話,還不如當初別救她”段昊然瞭解人們對美醜的概念,冷月一個女子,還有那被毀了的容顏,該如何在世上求生存?
“呵呵,段神醫什麼時候開始關心起女人的事情來了?”端木為朋友的激動而新奇,這還是第一個讓段昊然無償的醫治,還主動關心未來命運的女人。
“別胡說,我去了”段昊然沒有理會端木的調笑,只是拿著工具往客房走去,也不知道這冷月的傷疤會不會像自己預期的一樣,但是不管自己如何假設,那長長的傷疤總在眼前晃悠,怎麼也摘除不了。
而身後的端木也看到了他手中的工具,想來是拆線的日子到了,也好奇的跟著出去,他也想看看,那麼嚴重的傷口,段昊然是怎麼處理的,他的醫術究竟怎麼樣?
“公子,來了”冷月看到段昊然匆匆趕來的腳步,禮貌的站起身,打著招呼。
“準備好了嗎?”段昊然看著只能看見半邊臉的冷月,凝重的問道,他怎麼感覺自己好緊張。
“準備好了,公子動手吧”冷月坐到了熟悉的凳子上,閉上眼睛,等待段昊然的動手。
段昊然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開始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