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來到後的連煜景臉色鐵青,得知事情真的像她們所說一樣,不禁大發雷霆。
看著平時斯文有禮的人盛怒起來,可怕程度不比平時就狂暴的人差。因為心裡連個預期值都沒有,就一下從冰點升到沸點。
連煜景的責難嚴小夏根本不明白是為什麼。
他從進門後就開始譴責嚴小夏不守婦道,對於男女關係隨便。更把這裡當做是會館驛站,留人隨便。
直到嚴小夏覺得他的聲音大到可以吵醒離客廳不近的臥房,才猛地比他聲音更大的吼了一聲:“你好了沒有?”
連煜景愣住,似乎根本沒想到她有可能去回吼他。
嚴小夏看見外面院子裡那幾個婆子有些探頭探腦,便一聲冷笑將門甩住,再會過身對連煜景道:“你不是自詡對人平等,不與人有階級劃分嗎?現在話說開來,你敢說你心裡沒有一絲在想,這個女人自以為是誰,住在這裡就能當這裡的主人嗎?敢自作主張把人帶進來,還自以為榮?”
“你敢說你沒在想,這房子是曾天祺的,只不過叫這個女人來住個兩日,她便以為自己能夠怎樣了。”
嚴小夏好像句句戳在點上,連煜景臉色微微有些發白,但他很容易便回駁:“我並非這個意思。這屋子是曾家的,現下他屍骨未寒,你一個婦道人家便帶男人進屋。未免有些太……”
“太怎樣?”嚴小夏好像不想放過他,語氣神色都是咄咄逼人的樣子。她朝他走近一步:“就算你讀了聖賢書,就算你自以為心中思想新潮,就算你能對金字塔下端的人有好臉色。你又怎麼知道你心裡完完全全沒有那些等級觀念?”
“你從這個社會生下,從這個社會成長。你的所見所聽,全是畸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