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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了,求求你了!我的命都在江大爺您手裡攥著了啊!”

說著說著正準備再擠兩滴眼淚出來,就看他擺擺手:“你怎麼跟個娘們兒似的?你要真是劉栓介紹來的,早說出來就妥了。什麼事?說吧!劉栓,那可是我兄弟了。”

嚴小夏見他應了下來,連忙起身,往他身邊湊了湊,小著聲道:“這是事關小弟性命之事,不可在這人多口雜的地方,不如江大哥與我找個私密地方,好好談談?”

江虎眉頭皺的更緊:“我看你像個書生,怎麼地書生都是你這個樣子的?磨磨唧唧,有什麼事你就說,這大白天的,還有什麼事不好說嗎?”

“江大爺!”嚴小夏一屈身,又作勢要跪,而且聲音迅速從鬼祟轉為哀嚎,根本不帶轉折點:“江大爺,求你救救我的……”

那個命字還在嗓子裡掐著,江虎可能就已經受不了了,瞪起他的銅鈴眼制止了嚴小夏的最後一個字,才沉聲道:“去哪兒?前頭帶路。”

嚴小夏連忙點點頭,就像那種給上司端茶遞水的馬屁精一樣,一溜煙走到前面,微微側著身子,以示身後人的重要性。

其實她根本就不怎麼識路,像城北這麼遠的地方,她要是來就肯定是坐著馬車,馬車裡沒事她也不會探頭探腦記路去,所以現在她走的地方,純粹就是哪兒人少鑽哪兒,連自己是不是在繞圈子都不知道。

終於在江虎的耐性即將用磬的時候,嚴小夏就帶著他溜進了一條小道,小道大概只有兩米寬,也就只能容得下兩個人並行走而已。旁邊的牆都是建的很高的護院牆,更顯得這衚衕裡陰森和幽冷。

嚴小夏帶著他走進去,就遙遙的看見前面好像是死衚衕,於是轉過身來對他說道:“就在這說吧……”

她話音還未落,江虎就看見她對著自己伸出手像是要制止自己一般:“哎!別……”

他只聽到最後這一聲別,連反應都來不及反應,就感覺自己眼睛一黑,倒了下去。

嚴小夏嘆著氣看對面還站著的那個人:“我都說別了呀!”

那個人扔掉手中木棍,在暗影中向她走近,原來是阿土,他抿著嘴唇並不多言,只簡簡單單說了兩個字:“太慢。”

“哎!”嚴小夏在倒下的江虎身邊蹲下來,用手探了探他的呼吸,又對阿土說教道:“你怎麼這麼莽撞呢?”

阿土低下頭仍是不回答。

“這麼粗的棍子,打死了咱們可是要坐牢的。你別以為我開玩笑,你看看,他呼吸這麼慢,待會指不定就睡死了,我是有目擊證人的哎,那麼多人看著他跟我走的,這他要死了,我就完蛋啦!”嚴小夏一臉小氣的斤斤計較樣,無非是……

“你是不是從我帶他走之前就看見我了?”嚴小夏追問。

阿土點了點頭。

“那你全都看到了?”

阿土繼續點頭。

嚴小夏閉上嘴巴,不再多說,只是一屁股坐在偽屍體旁邊。阿土見她如此,也不說話,就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半晌過去,到底是嚴小夏忍不住了,她開口問道:“能不能忘掉?”

阿土先是疑問的看向她,在看到她給予的那個充滿無限羞憤的眼神之後瞭然,點頭。

嚴小夏鬆了一口氣,才道:“最好是把方才那個黑衣人走了之後,直到現在的劇情通通忘掉。”阿土復又看了看她,再次點頭。

嚴小夏滿意了,她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土,再用腳尖蹭了蹭躺在地上完全沒動靜的江虎,問道:“現在他怎麼辦?”

“將他就留在這裡吧!”阿土出了個餿主意。起碼是嚴小夏認為的餿主意。她瞪了他一眼,才道:“那要是他真的就在這昏著昏著昏死了怎麼辦?這兒是個小衚衕,裡面沒住戶,誰也不會進來看啊!真死了我這輩子還不都得半夜害怕鬼敲門?”

“那怎麼辦?”阿土吶吶地站在一邊,不知該如何是好。

“我就是問你啊!到底他什麼時候醒也不知道,難不成我們就在這等到他醒?”嚴小夏自言自語,又徑自搖了搖頭:“不對,等他醒了看見我們在這還不一棒子打死我們?不行不行。”

她又看了看方才膽大現在卻又傻傻站著的阿土,擺了擺手道:“算了算了,別害怕,你也是怕我出事嘛!這樣吧!我們把他拖出去,放在巷口就好,那樣子路過的人也不至於看不見。”

於是兩個人一人一隻胳膊的連拖帶拽,本來這衚衕就窄,兩個人並行都顯得有些擠,更別提兩人還要再拽著一個,好不容易將江虎拽到巷口,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