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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到現在是處於一種什麼狀況。

舞兒那淨也。媽呀!怎麼變成這種狀況了?剛才不是在淨房沐浴嗎?

她記得她在他的中衣里加了癢癢粉,他身上癢癢發作,進去沐浴,還讓自己幫他擦背,怎麼就擦到床上來了?

李恕那廝正站在床前,好整以暇地看著她,還帶著點幸災樂禍。

他的身上還泛著水光,一點遮掩都沒有,寬肩蜂腰窄臀,是那麼完美極致,小腹還有均勻有致的六塊腹肌,比電視上的健美先生更有美感,他到底是怎樣練出來的?

他就那樣大喇喇地站著,都不知道害羞麼?晏舞兒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忽然發覺這種方式不對,立刻又換上一副哀怨的表情,楚楚可憐地望著他。

“王爺,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放過我這個弱女子吧!”她儘量讓自己低微到塵埃裡,這位大爺興許就放過她了。

但是,裕王豈是一般人,他向來是冷酷腹黑的主,看了眼前這越來越可憐的小白兔,他的心裡湧起的是一種愈來愈高的興奮感,直接就想將其撲到,拆吃入腹。

想做就做,他俯身壓下,沒有一絲憐香惜玉,就像一座大山壓得晏舞兒喘不過氣來,手腳不停地揮動著,很快便被壓制住。

修長的腿制住不停作亂的玉兔腿,雙手也被他用一隻手固定在頭頂,動彈不得,他一手微微撐起上半身,眼裡燃燒著火苗,邪魅一笑:“想不到我的小舞兒喜歡這樣粗暴的方式,本王怎麼能不滿足你呢?”

晏舞兒還來不及哀嚎,洶湧的吻便鋪天蓋地地襲來,一股淡淡的檀香氣息瞬間籠罩了她,幾乎不能呼吸。

貝齒被用力地挑開,粗魯地在她的檀口中橫行,她覺得自己窒息了,被動地跟他翻攪痴纏著,猶如一葉飄在大海中的小舟,孤零零沒有依靠。

身上的人動了動,光是單純的吻已不能滿足他,熱唇在她的臉上身上輾轉,大手卻開始撕扯開她的衣裳,無奈衣裳的料子太好,扯了幾下還完好無損,他惱怒地抬起頭,準備用力。15409065

“別撕!我還要出去見人呢!”她祈求地望著他,眼裡含著盈盈淚光。

他的粗魯弄痛了她,紅唇已經有些浮腫的痕跡。

他微笑,輕啄了一下她的臉:“這下乖了,不反抗了?”

“還不是你……你這個暴露狂,霸王雞!”她的眼睛忽然落下淚來,“你讓開,我不要跟你……”她脫離束縛的雙手開始用力地捶打他的胸膛,不停地嗚咽起來。

“……”那是什麼名字?他以前雖然不叫李恕,但是也不是她喊的這個。李恕有些回不過神來,從來沒有人敢如此形容他,她果然是一個異類!

“怎麼了?是不是弄痛你了?”他耐心道。女人怎麼那麼麻煩呢?好好的哭什麼啊?

“……嗚嗚……你好髒,我不要,去別的女人那裡,反正我就是不要!”本來是做戲,晏舞兒卻覺得自己越來越入戲了,喉間湧上一種噁心的感覺。想到那一次,他有可能剛離開她的院子,立刻就去抱著別的女人,她著實受不了。

李恕被她一陣哭訴折騰得莫名其妙,聽她斷斷續續的話語,忽然又明白了什麼,大手一把抱住她。

“舞兒,我不要別的女人,只要你!”他不知道要如何跟她說,但是要讓她明白,自己也不是什麼花都採的爛蜜蜂。

他說的很認真,晏舞兒略有察覺,停止了哭訴,有些奇怪地看他。

這話是什麼意思?她忽然想到了杜月娘的話,無端地就有些相信他。

他沒有再說話,只是深深地望進她的眸子裡,晏舞兒在他的眼裡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深深地無法自拔。

唇瓣再次相接,她沒有再抵抗,只是一手抵著他堅硬的胸膛,被動地承受著。

慢慢地,他的鼻息越來越重,有些壓抑不住的樣子,她也感到自己身體開始發生了變化,經歷過一次,她知道那是什麼,她有些害怕,若是不阻止,她以後還有把握離得遠遠的嗎?

再放縱一次吧,現在她也是喜歡的不是嗎?反正已經你有過一次了,就讓自己回憶的時候多個念想吧。

這次跟上一次不同,還是上午,灼熱的日光透過綠色的窗紗照射進來,打在床上,清晰地可以看見一對教纏的人影,晏舞兒羞澀萬分,假意閉上眼睛,透過縫隙清楚地看見了身上不停忙碌的男人。

#已遮蔽#

不知過了多久,翻飛的人影終於停下來,晏舞兒渾身痠軟得連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了,無力地癱倒在床上,只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