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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你個大色|狼!還不快出去!”她本能地拒絕他的束縛,低呼一聲,嘴巴再次被捂住。

“噓,小聲點,你是想把所有人都招來嗎?”李恕低聲警告,她才連忙住了口。

正在此刻,就聽到門外柳絮在問:“主子,怎麼了?”

“沒事沒事,我做了個夢,嚇住了!”她生怕柳絮推門進來,趕緊撒謊。

“您又做夢了?要不奴婢進來陪陪您?”柳絮十分擔憂,她經常做噩夢。

晏舞兒怎麼能讓她進來啊?趕緊道:“不要,我正想睡呢,別吵我!”

笑話,要是柳絮進來看見屋子裡藏著一個大男人,不知道會往哪個歪處想。私心裡不想與他糾纏不清。我我她看用。

柳絮沒有做聲,大概還在猶豫,晏舞兒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過了好久才終於聽到腳步聲遠了些,大大地鬆了一口氣。

“喂,你起來啊!”晏舞兒回頭一瞧,李恕正大喇喇地躺在床上,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於是又推又拉又拽,他卻紋絲不動,最後俯下身子,對著他的手臂重重地咬下一口來。

“啊!你謀殺親夫啊!”李恕吃痛,收回了手臂。

“呸!你又不是我的親夫,我們早就說好,還約法三章呢,你想反悔?沒門兒!”晏舞兒堅決跟他拉開距離。

“呵呵,舞兒你說錯了吧,本王怎麼不記得有這麼回事啊?”他淡淡地看著她,眼神一點波動都沒有。

“餵你不會賴賬吧!”晏舞兒警惕地盯著他,堂堂裕王爺,竟然說話不算話?她從來沒想過。

“說得那麼難聽!”李恕不悅地皺眉,“本王一言九鼎,怎麼可能賴賬?只是你說話可要拿出依據來,本王確實不記得了。”

他雙手一攤,晏舞兒知道不妙,難道,他偷偷把字據拿走了?

她連忙翻身下床,點亮了床頭的羊角宮燈,將箱籠一個個開啟,還好,那張被折成長條形的字據好端端地躺在裡面。

“呶,看吧!”她得意地朝他一笑,將字據扔給他。

李恕卻一動不動,“深夜天太黑,看不清,要不舞兒替本王念念吧!”

晏舞兒啐了他一口,撈過那張字據展開看起來,只是一瞬間,臉上得意的笑容不見了。

“這這……怎麼會這樣?字據呢?”她瞪著他質問道。他親手寫下的約法三章呢?怎麼一個字都沒有了?只剩一張白紙!

李恕一臉無辜的樣子看著她,有些小小的委屈。

“我可是連碰都沒碰過啊,字據是你收的,還是你開啟的,怎麼能問我?”李恕忽然臉上綻開笑容,靠近她,一臉希冀。“難道真如本王所說,根本就沒有字據?”

晏舞兒恨恨地瞪著他,一張美妙絕倫的小臉上淨是怒意:“不對,你也承認有字據了,一定是你動了手腳!”

李恕這才發覺自己口誤,竟然不打自招,連忙舉手發誓:

“沒有絕對沒有!本王保證,絕對不是我!”

當然不是他,這些事情還用得著他親自動手嗎?他書房裡的紙好些都是浸過藥的,因為經常要送密信出去,那些信上的內容會在很短時間消失,為的是防止被人出賣,不能留下證據。

不過,這些事情都是之前處理好的,他們二人寫字據的時候,他真的沒有動手腳。

晏舞兒一張小臉漲得通紅,如今,白紙黑字沒有了,她要怎樣才能阻止這個男人,而且,現在真是面貌已經被他發現,今晚真是太詭異了,難道,就要被他吃了麼?

她心裡很是牴觸,倒不是因為舍不下謝寒風,她對謝寒風的好感,還抵不上對公孫戰的厭惡,他們雖有婚約,但並未舉行婚禮,今生還不一定有相見的機會,她不是為他守身如玉。

只是,她跟李恕也沒有感情,勉強跟一個不愛的人OOXX,她接受不了!

“舞兒,哪有什麼字據,春宵一刻值千金,咱們安歇吧!”他盯著她,眼裡竄出一串串火苗。

她除去偽裝的樣子是如此迷人,肌膚如玉,櫻唇皓齒,就算是如今面含冰霜都是不可思議地嬌俏動人,他感覺自己的心跳驟然亂了節奏,呼吸也急促起來。

晏舞兒自然也察覺到他的變化,試圖說服他:“裕王,我之前說得已經很清楚了,我不會跟你有更進一步的關係。就算是沒有那張字據,我也不會讓你如願。”

她刻意跟自己保持距離,令李恕很不爽,他欺近她,一手掐住她的下巴,逼問道:“你之所以這麼排斥我,一定不只是因為後院那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