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狠心的女人!”李恕伸手拍她,惹來她又一陣反抗:“我本來就是如此啊,爭風吃醋最沒風度了,我晏舞兒才不要這樣呢。”
“她們,不過是些擺設而已。”李恕頓了頓,決定告訴她事情真相,不然,這個小女人還會繼續拒絕他,可不是一件好事啊!
想到這裡,他從床頭的衣裳裡取下一個東西,一支瑩潤光澤的梅花玉簪,晏舞兒立即瞪大了眼睛:“這——不是我的簪子嗎?怎麼會在你這裡?”
她記得,當初這簪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掉了,她沒想到竟然會落到他的手中。
“無可奉告!”某男人神秘一笑,挑眉看她:“難道你確定從來都未見過我?”
晏舞兒在頭腦中搜尋,忽然,腦中靈光一閃:“莫非,你就是那個戴面具的男人 ?'…87book'他的救命恩人 ?'…87book'”
“現在才想起來,該罰!”PP上重重地捱了一記,晏舞兒心裡不停地冒著泡泡,她怎麼會忘記他呢?只是,她從來未將那個銀面白衣男子和一直好穿白衣的他聯絡在一起。
李恕又將後院幾個女人的狀況細說了一遍,晏舞兒更是驚呆了。
“啊,她們都是別人送來的眼線?”晏舞兒感覺自己彷彿是進入警匪片一般,柳想容已經證實是太子的人,那胡眉兒,杜月娘她們,難道也是這樣的人嗎?
“你說,那樣的女人我要得起嗎?”李恕捏捏她的小臉,沒好氣地道。
晏舞兒點點頭,原來是她錯怪他了。“可是,胡眉兒確實已經懷孕了啊?那孩子不是你的?”
話一說完,頭上立即響起一個爆慄:“當然不是我的,你不知道,世界上有一種東西叫做人|皮|面具嗎?”
晏舞兒恍然大悟,“你是說,那個進了暢春園的男人,是戴了人|皮|面具的,看著跟你一模一樣?”
李恕點頭,“這下放心了?”這該死的丫頭,若是不鬧個明白,恐怕拔腿就跑了吧,還是趁早告訴她的好。
“唉,可是那個孩子也是無辜的,真冤枉!”想起那個還未成型的孩子,晏舞兒心中有些不好受。
“瞎操心,她是咎由自取!”李恕不會同情她,像她那樣的女人,來了王府就不是單純的自己了,所以,也怨不得他心狠。其實,就算是她不死,他也不會讓她的孩子生下來,而今,有人代替他動了手,難道還有另一波仇敵?
晏舞兒想想也是,於是沒有繼續跟他爭執,眼皮一合,見周公去也!
李恕伸手撥開她額前的頭髮,靜靜地凝視,良久。舞兒每中這。
127 終於表白了
自從知道李恕沒有跟其他女人有牽扯,晏舞兒看他的目光發生了質的改變。殢殩獍午以前哪哪兒都看不順眼,如今怎麼都覺得好了呢?
(梅花替某男叫屈:舞兒姑涼,你以前眼光有問題,咱裕王這麼大一枚天|怒|炫|怨的帥鍋,你竟然視而不見?)
臉俊得不像話,精緻的五官分佈在臉上,沒有一絲瑕疵,額角一條淡淡的傷痕更增添了幾分男子氣概,她不喜歡太白的,看著像小白臉,也不懂為何有人要故意將面板曬成古銅色,就眼前這樣的小麥色是她的最愛,不白也不黑,剛剛好。
她不由伸手撫上他的臉,順著輪廓勾畫著。
“小舞兒,一大早就來you惑我了?”一道慵懶帶著磁性的聲音響起,該死的那麼悅耳。
晏舞兒綻放一個笑容:“你醒了?”
“若是不醒,我怎麼知道舞兒竟然對我如此痴迷呢?”李恕戲謔地望進她的眼裡,晏舞兒不由得紅了臉。
“我哪有,剛剛醒了太無聊了嘛。”她才不會承認呢,雖然小心肝還噗咚噗咚亂顫個不停。
李恕也不跟她爭辯,翻身將她壓在下面,大手又開始不安分起來。
“你起來啦,天都亮了!”晏舞兒連忙推他,卻換來更緊的桎梏。
“點了火就要負責滅火!”天知道,剛才她不停地在自己身上拂過,他的某個兄弟有多麼亢奮。
他捉住晏舞兒的小手向下面摸去,晏舞兒觸到一塊滾燙的熱鐵,連忙縮回手。
大手卻不許她鬆開,將她的小手強按在那塊熱鐵上,啞著嗓子道:“舞兒,摸摸它,就一下好嗎?”
晏舞兒無法鬆開,被他帶著覆在上面,耳邊傳來他的聲音。
“啊,好舒服!舞兒,你動一動,快點。”
晏舞兒看他微閉著眼睛享受的模樣,心道有這麼誇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