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新皇新氣象,次日早朝,昨日的血腥早已散去,謝寒風身居高位,看著底下整齊而立的眾臣,儒雅俊逸的臉上一派親和的笑意。
軒王手持笏板出列,稟報道:“皇上,事情已經查明,是左相一黨勾結江湖十大幫派行刺於您,所幸裕王殿下英明,防患於未然,這才未釀成大禍,還請皇上及早抓捕左相等人歸案!”
“多謝皇叔關心,此事就仰仗皇叔和桓世子了!”謝寒風溫和一笑,眾臣山呼萬歲。
左相在事情敗露那一天,早就聞風而逃,他雖然沒有跟謝寒風面對面,但是為公孫戰鋪路,他是第一個,所以自然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軒王父子花了五天時間,才將左相的老巢找到,搜到的罪證自然是不少,這些就不必再提。
謝寒風的皇位總算是坐穩了,李章雖然已經死了,但是卻尊晏紫兒為皇太后,居慈仁宮,芮銘由九門提督升任一品輔國將軍,兼任御林軍統領一職,有帶刀行走於皇宮大內的特權。
那日回府後,李恕差點沒驚出半條命來,因為受了太大的刺激,晏舞兒一連狂吐了三天,感覺腸子都要吐出來了,李恕終於坐不住了,不顧她的阻止,請來了太醫。
魏太醫替晏舞兒把了脈,躬身道:“王爺不必多慮,王妃懷孕初期,反應大點也屬正常,又受了驚嚇,有輕微的動了一點胎氣,下官開一副藥用了就能緩解。”
李恕整個人傻了,呆呆地僵在那裡,晏舞兒伸手捏了他一把,這才回過神來,臉上是掩飾不住的喜悅。
“太醫你說什麼?王妃懷孕了?多久了?”
晏舞兒撲哧一笑,她見過他的表情有很多種,冷漠的,熱情的,殘酷的,溫柔的……就是沒有此刻這種傻乎乎的樣兒,原來他也會出現這種表情。
魏太醫明顯一愣:“王爺您還不知道啊?王妃已經有兩個月身孕了!”
傻傻的笑容漸漸擴大,李恕一個箭步奔到床邊,扯過晏舞兒的手緊緊握在自己的大手中,放在自己臉頰上反覆摩挲著,嘴裡喃喃道:“舞兒,謝謝你!”
晏舞兒沒料到他會這般激動,只聽他語無倫次道:“我……自己就是一個人,這下好了,我有你,有孩子,以後還有更多的孩子,我太高興了!”
“好了,太醫還等著呢!”晏舞兒雖然感觸,但還是不好意思地推了推他,李恕擁著她好一會兒,深深吸了幾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