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去哪兒呢,不知可有什麼是春福能幫的上忙的?”
王春福說著眼神晃過司徒丁嵐身後的任青青,將任青青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才又將目光再看向司徒丁嵐。
司徒丁嵐掩嘴輕笑了兩聲,身子往任青青的方向不著痕跡的移了移說道:“現在怎敢麻煩王公公,不過是我爹爹查人送了一件東西在宮門外,我瞧著還尚有時間便想自己去拿。”
王春福聽罷又說了一些客套話,瞧著時間不多便囑咐司徒丁嵐不要誤了時辰,才帶著身後幾個小太監向司徒丁嵐福了福身子,告退了。
任青青眉眼未抬,等到王春福等人的腳尖一個個的從她眼前掠過後她才抬起頭來看向前面巍峨的宮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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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便是宮門了。”經過剛才,司徒丁嵐不免有些緊張,此刻瞧見任青青抬頭看向硃紅色的宮門心裡也鬆了一下。
剛才如若是被王春福發現就不易於被君冥發現了,那麻煩可就大了。
攜帶待選秀女出宮那是何等的大事,即使她老爹是大將軍又如何,即便現在司徒翔是皇帝身邊的紅人又如何,以君冥親政後的手段來說必定是不會放過的。
司徒丁嵐想到這裡,暗自為自己加把勁,如果這次能成功,那她便再無顧慮。
她眼睛一直盯著前面,剛想提步要走身後突然一道聲音阻止了她前進的步伐。
任青青也微微一愣,偏轉身子看向身後。
王春福去而復返的身影又再度出現在她們的視野中。
心跳隨著王春福的靠近而逐漸加快,臉色雖是一層未變,但是隻有她知道自己手心正在冒著細密的汗珠。
司徒丁嵐此刻也好不了哪兒去,為了努力不使自己露出破綻,她一直扯著她的唇角笑著,就像平時笑一般無二,但是任青青隔著她很近,可以看見司徒丁嵐臉上有絲僵硬。
她見王春福還未走進,便靠近司徒丁嵐耳旁說道:“冷靜點,不要自己先露出馬腳,等會如若不行,你就藉故將我支開,我自己會想辦法,知道了嗎?”
司徒丁嵐看了任青青一眼,瞧見她眼神中的鎮定,自己也緩了緩才點頭道:“那你自己小心。”
任青青未在說話,而後乖順的站到原先的位置上等著王春福幾人走過來,不,確切的說是小跑過來。
人還未走近,司徒丁嵐笑臉相迎,大聲問道:“王公公這是為何去而復返,不知是不是有什麼東西遺失了?”
王春福跑到司徒丁嵐的跟前,神色未變,再次將司徒丁嵐身後的兩人細細的打量了一遍,最後將目光放在任青青的身上這才說道:“奴才剛才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來想要麻煩司徒小主,所以這又趕緊的跑回來了,還生怕追不上小主的腳步呢。”
王春福這話是對司徒丁嵐說的,但是他的眼光卻一直盯著任青青的身上,讓一旁的司徒丁嵐分外緊張,想要隔開王春福的目光卻怕那樣反倒引起王春福的主意。
她左右手相互揉搓著,一時不知該怎麼辦,兩眼略顯焦急。
這時卻聽的任青青上前一步說道:“既然公公有事找主子,那主子便讓奴婢代主子去取將軍送來的東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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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卻聽的任青青上前一步說道:“既然公公有事找主子,那主子便讓奴婢代主子去取將軍送來的東西吧。”
司徒丁嵐聽在耳中還沒反應過來那是任青青在說話,因為剛才的聲音略微尖細,雖說不上難聽,但是卻不如任青青以前的圓潤,簡直就像是兩個人在說話。
任青青低著頭等了一小會兒仍然沒聽見司徒丁嵐的答覆,不免有些煩擾,怕耽誤的時間越長這出宮的機會便越少,所以她又輕微的咳嗽了一聲以期換回司徒丁嵐的神智。
司徒丁嵐略微晃神,暗怪自己怎麼在這個時候還有空瞎想,偷眼瞧了王春福一眼,佯裝無奈的對任青青囑咐道:“那你可要小心些,爹爹送來的東西我要原封不動的看見擺放在我的臥室中。”
司徒丁嵐說著又隨手將腰側的玉牌遞與任青青,只說道出宮時亮給侍衛看看便可。
任青青輕聲應是,雙手接過玉牌又向王春福略微點頭,身子偏轉便越過王春福朝著宮門走去。
她背脊挺直,目不偏轉,直直的走向宮門。
就在她以為能這樣脫險之時,卻未料到這麻煩事情還只是開始。
還有十幾步距離之時,沉重的宮門突然大開,數十匹高頭大馬踏著步子整整齊齊的排在宮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