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說話,他說:“我想,你也會喜歡這癖好的。”
此時天空的月亮剛好上升至月中,柔和的月光灑照下來卻也融化不了男子眼中的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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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今天宰相大人可得好好的喝幾杯,這麼個大好的日子豈能無酒!”
“這是肯定的,今日是我兒媳的生辰,我這做公公的又豈能不喝。來,幹!”
“請!”
“請!”
還未走近芙蓉閣,一連串的笑聲和附和聲已經從裡面傳出來,衝刺著她的耳膜。
不用想也知道主角定然是她那有錢的爹爹和有權的公公。
“只是不知我那兒媳婦?”
宰相龐銳
“只是不知我那兒媳婦?”
宰相龐銳端著酒杯在空間向任廉奇虛敬了一杯,狹長的眼尾對著他向上挑了挑。
任廉奇瞧著龐銳的動作自然心領神會,哈哈大笑了幾聲,對著下坐的客人說道:
“想必大家皆知我那幼齒弱女乃是一痴兒,然,今年得上天垂簾,知我任廉奇一心向佛,與人為善,所以弱女現在已經完好如初,這才能讓我對得起宰相大人的厚愛啊!”
任廉奇這番話說的是慷慨激昂,就差沒有淚灑當場以示自己的真誠。
任青青在門口聽的是一清二楚,嘴角習慣性的向上勾起,眼裡滑過一絲嘲笑。
“幼齒弱女?”到底說的是她還是他自己?
“一心向佛?與人為善?”這些詞語怎麼能夠同他任廉奇勾得上關係!
如果他還有一點良知的話,又怎麼會那般對待小女孩和她的孃親!
如果不是她尚有利用的地方,想必現在她已經又死了一回也說不一定。
可是坐下的人哪兒管得了那麼多,一個個驚歎的聲音從他們滿嘴酒氣的嘴裡撥出,有些善於察言觀色的人早已經對著宰相和第一首富拍起了馬屁。
她往裡瞧了瞧,富麗堂皇的廳事裡輕歌曼舞,舞姬成群,酒池肉林,好不快活。
剛踏進去的一隻腳又縮了回來,她進與不進,或許都沒有什麼差別吧。
但是還沒等她完全把腳給收回來,芽兒就已經洩漏了她的蹤跡。
“小姐,你不進麼?”
停在半空中的腳因為芽兒的話又給落了回去,緊接著撫了撫衣襬,抬眉掃視了芙蓉閣一圈,平靜的走了進去。
剛才芽兒的聲音雖說不大,但是已經達到了讓人矚目的效果。
“哈哈,說曹操曹操到,大家看看,這就是我的青兒。”
任廉奇見著任青青第一眼便移不開了目光,著火紅裘皮的她在整個宴會里顯得格格不入,就好比是誤入凡間的仙童。
簡直是同她母親一樣美得不可方物,不,或許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任青青昂首挺胸,踩著碎步一步步的走近任廉奇,無視從周遭射過來探索的眼神,先向著坐在高位的留著鬍鬚的龐銳低了低身子,
“民女任青青見過宰相大人。”
龐銳瞧著眼前的女孩,鳳眼微眯,嘴角裂開成一個弧度大笑不止,手向前虛浮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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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銳瞧著眼前的女孩,鳳眼微眯,嘴角裂開成一個弧度大笑不止,手向前虛浮了一把。
“哈哈,沒不成想我兒居然還有這等福氣,能娶著青兒這樣乖巧清秀之人,小小年紀已是這般模樣,長大了還了得。”
而後又是恭維、附和聲一片。
任青青站起身,低垂的眉眼滿是嘲諷,龐銳現在心裡定然是悲憤不已,何來高興之由。
本來好好的一個任人擺佈的痴兒現在突然成了個可以反抗的活人,任誰見著了心裡也是火冒三丈。
其實任青青猜測的一點不假,突然正常的“任青青”已經打亂了龐銳多年的計劃,他現在心裡早已經亂作一團但是又不能表現出來。
但是還有一點是任青青猜測不到的,那就是,任廉奇早已經等了她很久,只是沒想到在最後的時候居然讓他成功了。
“女兒參見爹爹。”
任青青轉身又對一旁的任廉奇伏低了身子。
“乖啦,快到爹身邊來,今兒個青兒可是主角啊!”任廉奇笑著看她,眼裡的得意盡放。
“女兒不敢,怕叨擾了爹爹的雅興,所以打算就此回屋,還請爹爹允許。”
這裡不是她喜歡的地方,反正她人也已經亮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