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兒瞧見了,裂開她好看的嘴唇笑著說道:“這些都是從其他兩國網路過來的稀有花草,在其他地方自然是瞧不道的,就連你們看到的牆壁上的猞猁皮,傳說也是一隻猞猁王呢。”
冬兒說這話時,那掩飾不了的得意全被任青青看在眼裡。
感情她被人看做是劉姥姥逛大觀園了呢。
“芽兒,你喜歡這些?”任青青停在一處蒼鷹的標本前問芽兒。
“恩,喜歡,芽兒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看呢。”芽兒興奮不已,但是卻不明白小姐說這話的用意。
冬兒此時也回頭看她。
“我記得在我別院裡收藏了幾隻白狐的皮裘,放在倉庫裡一直沒拿出來,下次回去的時候你拿著吧。”
“真的嗎?”芽兒歡呼,她是知道小姐收到過一些東西,但是並不知道其中還有白狐皮,一時間高興的就差跳起來抱住任青青了。
冬兒在前面一直微笑著,手放在胸前聽著兩人的對話。等芽兒興奮完後,她才輕起朱唇:“有些個俗物就是多,但是有些,才是真正的珍品,不是嗎,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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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姐姐說的是有一點道理,我也在考慮是不是應該勸告夫人將這些東西送走,因為我瞧著牆上的東西已經在多處地方出現過了。”
“是嗎?呵呵,”冬兒笑的更加燦爛,最後將眼光投向裡屋,“那我可得跟夫人好好說說了。”
“冬兒,人都帶來了怎麼還沒進來啊,有些人可是等不及了。”冬兒身形未動,就有一聲音從裡屋傳出來。
聽的這聲音,冬兒眼底的不悅很快趨於平靜。走過來拉起任青青冰涼的手指往前面走。
“小姐,夫人已經在催了,看來是等不及了呢。”
兩人也僅僅是指尖牽著指尖,誰也不曾多前進一步。
撩開圓潤的珠簾,任青青低頭穿過,抬頭第一眼就見龐晗坐在她對面,裂開的嘴對她笑的沒心沒肺。
“又不是將你手腳給綁了沒去見過任家小姐,瞧你那樣,再笑嘴都要歪了,哎喲,我的祖宗,你後面的傷別去碰!也知不道是想讓誰心疼。”
任青青還沒去瞧所謂的端賢夫人是何相貌,這聲音倒是吸引了她的注意,看來江湖傳聞不假。
這端賢夫人最寵的便是二子,龐晗。只是卻是想不通為何這聯姻這等小事會讓自己喜愛的兒子去做。
到後來問過龐晗,她才知龐晗小時候就被真人算過一掛,說是定要娶一家任姓女人,而後留下生辰八字,沒成想這生辰八字與任青青的一拍即合。
所以有真人算卦在前,她君憐敏也不能有什麼反對的。
只是有些東西她還是能夠做主的,就比如現在。
君憐敏輕掐了一下龐晗的胳膊,讓龐晗消停會,微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鬢髮,抬眼便瞧著冬兒身旁站立的女子,狹長的鳳眼微微眯起。
眼前的女子一襲白色錦袍簡單素雅,一張略微蒼白的溫潤清純小臉,下顎尖而圓潤,眼睛裡平淡無波,一流轉間便光芒四射,沒有半絲慌張的痕跡,反而鎮定自若,一隻素白的白玉簪簡單的將黑髮挽起。
這就是傳聞中的任青青?
那個一生下來就又聾又啞的痴兒?昌都城的無鹽女?
如果無鹽女都能成為這樣,那就沒有什麼天仙了。
這個冬兒不簡單3
“娘,青兒是不是很美啊?”龐晗拉拉君憐敏的衣袖,一臉的討好。
君憐敏本想說是,但一回頭瞧著龐晗手臂上面的斑斑血跡,心頭就湧起一絲怨恨。
都說了紅顏禍水,這任青青還沒嫁人她家呢,就將她兒害成這樣,那以後還了得!
君憐敏拉開龐晗的手,放到自己的手心撫摸著,看著任青青說道:“想必這位就是任姑娘了,快坐,快坐。冬兒怎麼沒叫任姑娘坐呢。來著是客。”
“是冬兒疏忽了,二小姐,請坐。”冬兒像是這才想起,忙將任青青請到緊挨著的椅子旁說道。
“無礙,本就是青兒來的不是時候,打擾了夫人同二公子親近。”
尤其是看到一隻母雞以一種捍衛者的姿態擋在自己面前,她肯定是不會再來的。
任青青瞟瞟跟前的冬兒,更何況還有一隻老鷹等著搶她本就不削的東西。
“聽說昨日任姑娘很晚才回到小築,不是出什麼事情了吧?”君憐敏涼涼的開口,還沒等任青青想好怎麼回答,她又轉過身子嚴厲的冬兒。
“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