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因為剛轉一個彎,她便瞧見不遠的方向宮門出現在她的眼前。
當然,司徒丁嵐也看到了。
離城門越來越近,說不緊張那是不可能的,成敗就此一舉,如若被君冥發現,如果不死多半也會被監禁。
與其那樣,還不如就此搏一搏。
“來者何人!”
還沒有到達宮門口,便有一侍衛阻擋在任青青馬前,高舉著佩劍讓她停馬。
“籲……”
任青青未讓馬兒完全的停下來,只是放慢了速度,坐在馬上高聲說道:“這位是蘭妃娘娘,因宮外突然來信說是司徒夫人突發疾病,現在想要見蘭妃娘娘一面,爾等還不快讓開,如果耽誤了時間,這要算在誰的頭上!”
任青青板著臉時氣勢本來就足,再加上說話的時候刻意帶著一股冷意,讓聽的人莫名感到一股壓力。
那侍衛一聽是蘭妃,連忙拱了拱了身子請安,但是卻並未退後一步,仍舊站在剛才的地方。
“不是奴才不讓娘娘透過,只是這宮中自有規矩,不知娘娘可有皇上的聖諭?”
“聖諭倒是沒有,不過,這個可也足夠。”
說著,任青青就將剛才從司徒丁嵐身上摸出來的令牌亮了出來。
侍衛見著令牌再也不敢多話,忙命令其餘幾個侍衛開啟城門。
當城門剛開了一個小縫隙,剛好過得了一匹馬的時候,司徒丁嵐突然“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幸好任青青反應快,用拿著韁繩的手捂住了她的嘴。
侍衛聽見聲響卻因為背光的緣故沒瞧見任青青的動作,只得弓著身子問道:“娘娘可有什麼不適?”
“娘娘因為太過於思念夫人,所以悲從中來,一時沒控制情緒才會有失禮儀,只希望幾位小哥不要將此事宣揚,以包娘娘聲譽。”
成敗在此一舉2
任青青言辭懇切,再加上這句話沒了剛才的威嚴,聽在他們耳中和緩了許多。
而且當他們再看向司徒丁嵐的時候,沒瞧出半點不對。藉著月光和微弱的燈光,能看出司徒丁嵐臉上猶帶著淚痕,看來真如後面宮女所有是因為思母心切,所以才會控制不了情緒吧。
在剛才的時候任青青便將司徒丁嵐臉上的血痕抹掉,就是怕別人看出個什麼。
司徒丁嵐那一臉的慘白和淚水剛好也應了此景。
任青青微微一笑,笑顏相謝,等宮門大開之時,催馬上前。微微彎腰在司徒丁嵐耳邊以剛好能讓那些個侍衛聽見的聲音說道:“娘娘,您可要堅持一會兒,馬上就出宮了。”
說著將袖中的匕首往前遞了遞,戳了一下司徒丁嵐的腰。
司徒丁嵐悶哼一聲,算是答應了。
當希望在即,當半個馬身已經探出宮門外時,當任青青覺得已經成功了一半之時,只聽得身後一聲咆哮。
“別讓他們離開!”
來不及回頭看是誰,也沒有時間在管其他。
任青青趁著侍衛還沒反應過來的當頭,抽回放在司徒丁嵐腰間的匕首,揚手快很準的一刀刺向馬屁股。
那一刀不留一點餘地。
馬兒吃痛受驚,嘶鳴一聲,高揚著前蹄發狠的往前直衝著。
司徒丁嵐坐在前面顯然被馬兒的反應驚的開始慌亂起來,不住的尖叫著靠向身後的任青青。
任青青身子本就瘦弱,為了不讓她和司徒丁嵐都掉下馬背,她是雙手緊緊的抓住韁繩,雙腿緊裹住馬腹,但即使是這樣的動作,任青青也差點被狠狠摔下來。
她現在是又要控制住馬兒的狂躁又要去抓住身子四處搖擺的司徒丁嵐,當真是有點焦頭爛額。
因為她是空手束縛著韁繩,此刻雙手手心更是火辣辣的疼。
馬匹快速的噴跑著,但是因為馱著兩個人的緣故,速度開始慢慢的慢下來,即使是千里挑一的好馬,也會因為身上的重量而放慢腳步。
況且她還不知道那些個人有沒有對這匹馬做什麼手腳。
當後面的聲音越來越近的時候,任青青身前的司徒丁嵐帶著哭腔突然大吼一聲:“啊!前面是懸崖!”
生與死1
宜都因為是清幽國都城的緣故,地勢較平整,經濟繁華,它四周都被其他城市所包圍,但是卻有一座山坐落在宜都皇城後面。
因為此山被當時賦予了相當重的神話色彩,所以清幽國先祖在大肆建造皇城之時,便有意將皇城建立在此山的前面。寓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