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晗一刻不停的說著話,雙手更是沒有閒著。說著就要上來解她的外套。
雖說任青青知道現在龐晗眼裡根本就沒有什麼別的想法,但是這光天化日的就讓她脫衣服,這讓她怎麼也有些不適。
所以趕忙攔下還在她身上上下作亂的手掌,將他們握在手中,“我沒事,剛要絆著的時候你就出現了,所以就別杖責那兩個侍衛了。現在正是用人的時候,如若在這個時候再在營區裡激發別的事情的話,那隻會讓你更加難做。”
她知道龐晗的難處,現在人手本就不夠,而且他是憑空冒出來的瑞王,根基不深,如果在在這個節骨眼上還這樣杖責士兵的話定然會對他的勢力產生動搖。
而她一盡的都未他著想,龐晗又怎會不知。
所以對任青青的歉疚就只會是越深。
他怕是再也離不開她了。
不,是永遠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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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龐晗,你站起來讓我看看。”
任青青突然想起剛才的想法,趕忙讓龐晗原地在她面前轉了一圈,直到她親眼確定龐晗身上沒有一點血跡和傷痕後才徹底鬆了一口氣。
“怎麼了?瞧你滿頭大汗的。”龐晗滿眼的心疼之色。
任青青搖搖頭,確定他沒有事情之後,其餘的就都是其次了,而且全是她一個人的猜測,說不說都沒有什麼大的作用。
所以她避重就輕的說道:“今日怎麼屋裡一個人都沒有,剛才二毛回來還一副鬼鬼祟祟的樣子。”
一聽任青青提起這個,就連龐晗神色也開始不對,眼神四處看卻就是不去直視任青青的眼睛。
“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啊?”某人開始追問。
“哪兒有。”某人尷尬的笑笑,右手刨弄著他的頭髮。
“那你對著我的眼睛說你沒有什麼事情瞞著我。”某人興致高昂開始咄咄逼人。
“我,我真……哎呀,不說了。”某人直視過後,心裡更虛,開始閃爍其詞。最後直接站起來跑到窗戶邊上就不再說話,就像是在跟自己一個人賭氣一樣。
任青青瞧著龐晗一副小孩子的脾性,站起來笑著搖搖頭,她對他還不瞭解麼,只要有什麼事情在中間的環節出了問題,他便是這副樣子。
只不過卻不知道這次又是為了什麼。
“說吧,讓我聽聽你在煩什麼,至少讓我覺得我在你身邊還是個有用的人。”
龐晗還是像剛才一樣搖搖頭,但是臉上的神色卻是落魄極了。
他很少這樣,因為在任青青的眼中,龐晗極其自信,好像沒有什麼能讓他出現這樣的神情,所以不由的往戰爭的方向去猜測。
“難道是君冥……”
她話還沒說完,便聽得房門被人重重的敲響。
不一會兒便聽得二毛的大嗓門在門外叫囂著:“青青姐,你快出來,我們有一樣東西送你。”
二毛完全是遺傳了康大嬸的優點,一說話便是房裡房外都聽得見。
任青青轉身便要去開門,但是剛一轉身便見龐晗臉上突然升起了一抹詭異的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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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沒來得及細想,二毛就在門外又開始叫囂著了。
“青青姐,你到時快些啊,再不出來我的屁股可是要被娘給打成兩半了。”
“哎喲,青青姐,你快些啊,我娘來了,快些!”
“啊……”
“老虎,老虎來了……”
“好你個兔崽子,你叫你老孃什麼!”
臥房的門才剛剛開啟一個縫,任青青便見得康大嬸拿著一根大木棒追著二毛跑。
這樣的一幕每日裡不知要演多少回,但是這一回卻讓她有些無所適從。
冬日裡本就晝短夜長,今日不知在何時太陽已經下的山去,月亮半明半暗的躲在雲中。
但是,這些都不是最關鍵的,最最關鍵的是。
她清楚的看見黑漆漆的夜色中獨獨有一片光亮閃爍在她的眼前。
每一根蠟燭都像是夜色中的一顆顆小星星,在地上組成了一個大大的心形,它們閃爍的光芒灼熱著任青青的心。
“這……”
她這個“這”字都才剛剛從嘴裡跑出來,就猛然聽的頭頂上一陣轟響,而後從天而降一大片的閃爍的煙火,看的任青青是再也說不出半句話。
龐晗慢慢的踱著步子走到任青青的身後,慢慢的將她一點一點的報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