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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者也不含糊,直接介面道:“那老夫便恭敬不如從命了。”
等進屋老者再為任青青把脈時,眼角的皺紋是越來越深,額頭上的青筋都開始微微的跳動。
最終還是康大嬸耐不住性子,不等老先生把完脈便直接問道:“你這老頭也倒是先說說話啊,這脈你也把了好一會兒時辰了,卻只皺眉頭又不說話,你這不是讓人乾著急麼!你要是不會醫,也別在這裡礙眼!充當東郭先生的人我倒是見的多了。你不要以為瑞王不再你就可以在那濫竽充數,我可告訴你,我一瞧啊就能看出你是個什麼貨色。”
任青青見康大嬸是越說越來勁,不由偏過頭去看了她一眼,低低的叫了一聲“康大嬸”。這才讓康大嬸止住了話頭。
那老者聽了也不氣,仍舊是閉著眼睛做他該做的事情,好似根本就沒有聽到康大嬸的羞辱之詞。
隔了好一會兒才將手指從任青青的手腕上拿下來,捻著他花白的鬍鬚,對著任青青說道:“如若是隻把一次脈還當真看不出來其中的原因,今日看來,我確實猜對了。”
任青青知道老者還有話說,便接著他的話說道:“還望老先生明說。”
老者見任青青恭敬有禮,也不再他面前擺架子,便只是輕聲咳嗽了一聲,睜開他有些昏黃的眼睛看向任青青,語速極為緩慢的說,“夫人可否是中了蠱毒?”
此話一出,任青青當場愣在座位上,竟然有些恍惚。
神醫扁鵲2
此話一出,任青青當場愣在座位上,竟然有些恍惚。
她本有些灰冷的心竟然在此刻跳動的異常的厲害,比以往的每一次都還要強烈。但是臉上卻是沒有表露出來,嘴角仍舊帶著絲絲的笑意,“老先生真是會說笑話,這蠱毒我聽都不曾聽過,又怎會中那些個東西。”
老者聽後不答反笑,仍舊是捻著他的鬍鬚,笑看著任青青,慢慢的站起身將桌上的東西一一的收進醫藥箱中,緩步的朝著房門口而去。
當他一隻腳跨出門檻的時候,老者突然轉過身子,朝著任青青說道:“老夫剛才說的話是不是亂說,夫人心中自然是明瞭的。既然夫人無心讓老夫來幫忙,那老夫便告退了。”
老者說罷便走,一點也不遲疑。
“老先生請稍等,我有話要說。”
任青青突然站起來,朝著門口快走了幾步擋在老者面前,對著老者輕輕頷首,“剛才是青兒莽撞了,敢問老先生貴姓?”
老者背對著任青青將鬍鬚從上而下的撫了一遍,這才回頭笑道:“老夫姓扁,名鵲。你這丫頭的性子也正對我的脾性,如果你剛才不叫住老夫,老夫也是會為丫頭診斷的。只不過,卻是沒有你開口來得快捷。”
老者一開口便同昨日判若兩人,就連說話的語氣也比平日要生動上幾分。
而且全然不將任青青的身份放在眼中,反而是開口閉口丫頭丫頭的叫著。
只不過,令任青青突然瞪大雙眼的不是老者這突變的性子,而是老者的名字。
扁鵲二字從老者的嘴裡說出來,任青青眼前猛然一亮。無盡的喜悅衝擊著她的心臟。
她快步走上兩步,盈盈拜倒在老者面前,“青兒還望老先生出手相救。”
“那可不好說,這都要看你自身的造化了。”
此刻不管這扁鵲是真還是假,單憑他只把過兩次脈就能看出她體記憶體有蠱毒,這就好像是老天在她面前突然開了一道門。
不管這門通向何方,她就算是為了龐晗,也要將這條道一路走下去。
很顯然,這老者便是通向那道門的鑰匙。
神醫扁鵲3
康大嬸挑眉瞧著門口兩人著實弄不明白任青青為什麼會突然喜笑顏開,更不明白這糟老頭子剛才說的那番話是什麼意思。
蠱毒?
這個她倒是聽過村裡的人說過,但是現在讓她想想,她倒還真不記得他們是怎麼說的了,只依稀記得是一種很厲害的毒蟲,其餘的倒是完全不知道。
站在康大嬸身旁的二毛跟他娘是一個樣子,他拉拉康大嬸的衣襬,昂著腦袋問道:“娘,這叫扁鵲的人醫術很好嗎,為什麼青青姐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感覺很高興啊?”
康大嬸搖搖頭,她也是弄不明白啊……
其實不怪康大嬸他們不清楚扁鵲這個人,就是隨便在大街上找來一個路人問問有沒有聽說過扁鵲,他們也是一問三不知的。
因為這個時代的扁鵲更本就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