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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女子率先反應過來,踉蹌幾步奔到任青青面前,一把就將任青青給抱住,彷彿是在用她自己的生命在擁抱一樣。

她的雙手牢牢的抱著任青青,臉上的淚痕一直就沒有幹過,嗚咽之聲不絕於耳的傳到任青青的耳中。

“……娘……”

這一聲,她終於叫了出來,這一聲,也再次將兩人的感情託到另一個高度。這一聲,好像是小女孩在她體內叫喊。

就好像此刻她是同小女孩合二為一共同叫的這一聲“娘”。

………………

等到兩人將情緒稍微收斂一些後,已經過了一炷香的時間。當空的太陽也早已經西下,成了一片燦爛的夕陽。

俗話都說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但是,此刻,在她看來,不管是什麼時候,只要她能同孃親在一起,那便是最好的時間。

不要問她為什麼面對小女孩孃親是由內而外的親切來自於何處,她只知道,在見二夫人時,她便覺得二夫人就是她的親人,不管她任青青體內到底住著誰,二夫人都將是她唯一的親人。

不,還有龐晗。

她現在還有龐晗,所以,她一定要讓龐晗來見見她孃親是一位如何貌美的女子,如果是在現代的話,當選香港小姐都猶如囊中取物。

只是太過於瘦弱。

她發誓,她任青青一定會將孃親養得白白胖胖,健健康康。

相聚的時間總是過得特別的快,任青青就覺得自己好像才剛踏進院子此刻卻被君冥拉著要走了。

她同孃親話都還沒說到十句。

“君冥,你讓我待在這兒吧。”她開口相求,滿含希望的看著君冥。見著他嚮往常一樣只是看著她,卻是沒有說一句話時,她卻突然有些慌了,急忙說道:“我保證我不會亂跑,我就只在孃親這兒待著,哪兒也不去。我保證!”

她說著就將右手舉起來,舉到耳朵邊上,以現代人的發誓方法對著君冥演示。

君冥瞧著任青青奇怪的保證方式,眼睛微微眯起,右手手指無意識的在桌面上敲打著。

那一聲聲清脆的聲音伴隨著時間的推移而逐漸變小。

最後任青青只見君冥休的站起來拍了拍本就平整的外袍下襬,輕咳了一聲,最後那微薄的嘴唇上下開合著說道:“兩日,只給你兩日的時間。”

久違的親情

這兩日在任青青的感覺中就覺得好像是飛一樣的就過去了,她在這一刻才真正的體會到了什麼才叫做難得的親情。

在上一世,因為父母總是在不同的城市,穿梭在各個生意場合,和她在一起的時間就顯得寥寥無幾。

但現在同二夫人在一起雖然只過了兩日,但是卻讓她經歷了種種。

這兩日的時間,她同二夫人同塌、同食、同行,一刻也不曾分開。

更多的時候二夫人只是撫摸著她的發,跟她講這些年來的種種。

跟她講她是如何被君冥所救,是如何在生死徘徊之際因為還掛記著她所以才留下來,跟她講她在這些年來生活中的點滴,卻是絕口不提她為何會成為現在這個模樣,為何一頭青絲會成白髮,更是為何這麼些年來從不曾來找她。

二夫人給她看她這些年來為她縫製的衣服,從三歲到現在的十五歲,每一個月一件,現在這衣服多的已經堆滿床頭。

每一針每一線都代表了她的思念。

當第二日的太陽終於落下山頭的時候,二夫人拉過任青青的手放在手心一遍遍摩挲,眼眶中不知何時已經蓄滿淚水。

任青青瞧著,心裡更是酸的慌,只是慌忙的去擦拭二夫人臉上的淚,卻忽略了自己臉上也同樣有。

“娘,你等我,再過個幾日我就來接你,我們一起離開。”任青青趴伏在二夫人的肩頭鄭重的說道。

二夫人微笑,輕點了點頭,卻是未語。只是過了片刻突然緊張的問道:“你身上的玉佩可有隨身攜帶?”

任青青抬起頭來,察覺出二夫人突然而來的緊張,便從腰間拿出玉佩放到二夫人面前,說道:“一直都帶著呢,怎麼了嗎?”

二夫人雙手合十,將任青青的手連同玉佩一起包裹在手中,叮囑道:“青兒,這玉佩很重要,切莫丟了。”

她還待問原因,二夫人卻是閉口不言,只說是這玉佩今後說不定還能救她一命,讓她好生保管。

不要再人前亮出來,知道的人越少她便越安全。

二夫人這樣含含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