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興奮:“沒成想你這醜八怪還是個女的,而且還是個滑不溜秋的女的。”
他本就喜歡女人,也只是瞧見任青青面板好,身子骨嬌弱所以才動了邪念,現在他身下壓的是個女人就更好,這兔相公他也是不願去做的。
匕首已經緊握在任青青的手中,本想趁著牛二還在‘埋頭苦幹’之時,從他的頭蓋骨上一刀刺下去,但是卻沒料到在這個時候牛二還能說上兩句。
說吧,這將是你這輩子的最後一句話。
只見她仰面看著牛二,衝著他嫣然一笑,說道:“希望哥哥會喜歡。”
嬌儂軟語在耳,牛二聽的是心神盪漾,本想再多說一些淫蕩的話來增加一些氣氛,卻是在看著任青青那張臉的時候倒足了胃口,所以連忙埋下頭去,一句話也不說的專心用著嘴和手,根本沒留意到頭頂上的寒意。
隨後只見匕首的光影在任青青的臉上一閃而過,牛二一聲不吭的重重倒在任青青的身上。
當她大口喘著粗氣再睜開雙眼的時候,那把匕首整根沒入牛二的腦殼,不帶一絲的停頓。
他的眼睛還大張著,嘴裡卻開始不斷的有血沫子從他嘴裡流出來,沿著她的脖子跟肩膀一路而下。
就算你是男的,老子也照上6
剛才那麼一下已經耗用了任青青所有的力氣。
她兩眼無神的仰面躺在草地上看著頭頂上暈黃的陽光,臉色蒼白的躺著,任由著惡臭的腥味圍繞在她周圍。
她是半點也挪不動身上醜陋的東西。
遠遠的看過去,任青青就像是一具死屍一樣被牛二壓在身下,一動也不動。只有走的近了才看見她劇烈起伏的胸膛,才看見她眼角流下的淚。
她極力壓抑一股想要將身上凡是被牛二碰觸的面板將它們都撕裂的情緒。
任青青的身子漸漸抖了起來,只見她衝著天空狂吼了一句,也不知哪兒突生的力氣,猛然將插在牛二顱腔裡的匕首連根拔起,左手高高抬起,比剛才還快的速度衝著牛二的心臟插去。
這一次,她的手就一直放在匕首上,一直放著,手指一根一根的緊緊扣著。
血肉被匕首插進去後綻開的聲音猶然在耳,整個世界都沒了聲音,她就只聽到血脈噴張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滴滴答答的好不動聽。
“哈哈哈……咳咳……”
她開始笑,笑的她開始猛烈的咳嗽,笑的她的臉上和身上的傷口都在叫囂著。但是她卻還是笑著,就好像這個破敗的身子已經不屬於她一樣。
她已經開始麻木。直到一聲驚吼才打斷了她的笑聲。
“牛二!”
牛大看著趴伏在任青青身上的牛二背上赫然有一把匕首直穿心臟的位置,驚的他站在三尺開外的地方就已經失聲大叫。
依依呀呀的像一隻亂吠的瘋狗一般狂亂的吼叫著
“我要殺了你這個狗孃養的!讓你給我兄弟到地府去陪葬!”牛大大吼大叫的狂奔著衝過來。
任青青就那麼看著他離她越來越近卻是眼睛一閉,任由著牛大一步步的逼近卻是沒有任何的反應。
不是她認命,是她現在真的沒有力了。
不是她不想要活著,是她已經沒有辦法活著,她此刻連插在牛二背上的匕首都拔不出來又哪兒來的辦法去殺牛大?
她感受著地面因為牛大的奔跑而震動著,感覺到燥熱的風因為他的逼近而在她的周圍掀起一陣漩渦。
白衣天使
最後當她感覺到牛大已經在她身側時,卻猛然聽到頭頂上出現一聲輕且短的叫喊聲,隨後“轟隆”一聲響,有物體重重倒地掀起一陣塵土飛揚。
隔著飛起的塵土,她就瞧見有一個人影背對著陽光長身玉立的站在最開始她站立的地方,她不知那人是不是也在看著她,她只是覺得那人一身白衣在陽光下白的清爽,不似她此刻身上早已經汗水和血水交融。
許是陽光太過於刺眼,她努力的想要去看清那人的長相,卻被陽光照花了眼。模模糊糊的瞧見那人揹著一個揹簍朝著他跑過來。
看著那身晃動的白衣,讓她突然想起了兒時看的一個洗衣粉的廣告,也不知他是不是也用那種牌子的洗衣粉?
但是還沒來得及開口去問,她眼皮就猛打哆嗦,好似有千斤重,壓的她是再也睜不開。
讓她先睡一會兒,等會兒吃飯的時候再叫她。
“青兒,青兒,你醒醒,不要嚇我,你快醒醒!我是龐軒啊,是龐軒啊,青兒,你同我說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