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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部分

裡著了涼,這會正好不必找別的蹩腳藉口了。

我不能進宮,不能見元壽,這是當時的惟一交換條件。人生有得有失,雖然這失去讓我痛徹心扉,但是,我終於也得到了。

皇帝當然也沒有治我的輕慢之罪,相反,傍晚,賞賜就源源送到,從吃的到身上穿的、頭上戴的甚至一些古董擺設,幾十個人穿著整齊的新裝,一隻只托盤五光十色。

德安依舊是府裡的總管,這時早麻利的打點了紅包給了來人們,待頒賞的太監一走,方才問我:“福晉,這些東西該如何處置?”

“擱著吧,等爺回來再說。”我沒有興致,轉身回房歇著。

弘昌如今已經開始有了實質一些的工作,因為白天伴我,不免要說一些朝堂上的事情。

這年正月,開始有軍中將領談論年羹堯擅權,雍正並沒有理會,反將那份奏摺及硃批令北、西兩路軍營大臣、官員俱觀之,說是“使眾各發一笑”。我想,這大約是麻痺年羹堯的舉動吧,畢竟,雍正眼前最大的麻煩,來自……自己的兄弟。

十阿哥允誐出事是意料之中的,這年四月他奉派往蒙古,卻不肯前往,竟在張家口住了下來。初八,雍正將他滯留張家口的責任一股腦算到了允禩頭上,訓斥了一頓後又說:“朕今施以恩澤而不知感,喻以法令而不知懼。朕自當明罰敕法,雖系兄弟,亦難顧惜。”

第三十五章

到了四月二十六日允誐終究被革爵拘禁了,我不知道允誐為什麼仍舊如此糊塗,雍正擺明了要整治他們,雖然橫也是死,豎也是死,但是,也不該遞這樣大的把柄給人呀?這其中是不是有別的什麼不能說明的原因?我不敢多想,只覺得深深的無力感包圍著自己,因為一切才只是一個開始而已。

後來我便不許弘昌議論朝政,允祥更是對朝堂上的事情隻字不提,就這樣,又一年過去了。

雍正三年,九阿哥允禟被革去貝子,既而,十二月二十一日,雍正又下旨命每旗派馬兵若干在允禩府周圍防守。又於上三旗侍衛內每日派出四員,隨允禩出入行走。

帶給我這個訊息的,是我意想不到的人,除夕前夜,下著很大的雪,丫頭秋合來悄悄告訴我,門外一個老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