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
“真的,娘子,我要陪你一起做買賣,還要和你一起生一大堆兒子女兒,其他的事,我都不管了。”
也不知他何時坐起了身,雖滿是繃帶,卻清晰可見那頎長的身形,灰綢褲下,長腿的線條和力量完美得動人心魄。
冷知秋當他在說笑話,已經開門,不及回頭看他那副樣子,不然又該吃驚,驚訝那剛硬“不美”的身姿,還有腿間未完全平復的形狀。
“三爺爺,我夫君叫你進去說話。”她叫醒三爺爺,便匆匆去灶間拿晚飯。
今晚的晚飯就在自己房裡吃算了。
——
三爺爺看她走的遠了,才站起身,進門就反手闔上門反鎖。
“少主。”
項寶貴讓他給自己拿了件長衫披掛。
“我把包十八殺了。”項寶貴說的淡然。
三爺爺不吭聲。
“他和幽雪王妃有姦情,我是替師父清理門戶。”項寶貴眼底是黯沉的憤怒。
“老奴原以為行刺夫人的蒙面武士是琉國的,但交手後才發覺是自己人。包十八差遣不動他們,老奴適才想了許久,也想不明白。除了幽雪,還有誰會想要夫人的命?”
正說著,桑柔在外面敲門。
“爺,桑柔煲好了鴿子湯,給您送進去?”
三爺爺深看一眼項寶貴,哼哼唧唧的低聲道:“又來一個。”
項寶貴滿臉不快,“怎麼她還在家裡?我娘怎麼還沒把她打發走?”
突然想起一件事,又皺起修長好看的眉,“是不是寶貝也沒著落?嗯……”
桑柔還在敲門求入,冷知秋走在前頭到了房外,小葵端著飯菜跟在後面。
“桑姐兒。”冷知秋皺眉不悅。
“奶、奶奶,奴婢給爺送碗鴿子湯,有益身體。”桑柔咬牙,笑不達麵皮,比哭還牽強。
“我婆婆正說鴿子湯怎麼找不著了,原來是被你端走。”冷知秋無語的推門,卻發覺門閂著,便回到院中,坐在井沿等候。“行了,放下吧,你去忙你的,晚上都不必過來了,我夫君自有人伺候。”
那邊,項沈氏領著冷景易夫婦也走來。
冷知秋站起身迎過去。“爹,娘,我夫君沒什麼大礙,你們先回去吧,等他好些,我讓他陪著回家裡,和你們好好說話。”
冷景易怫然不悅,冷劉氏道:“讓娘去看女婿一眼,才好放心。”
冷知秋想著三爺爺在裡面也不知和項寶貴說什麼機密,便道:“娘放心便是,他這會兒精神大好,正和人說事……”
未及說完,冷景易已經怒道:“好哇,他有力氣和人說事,卻沒工夫見丈母孃嗎?成婚大半年了,好不容易見上一次面,他就這麼‘禮遇’他的丈母孃?!”
冷劉氏臉上變色,扯著冷景易的衣袖搖頭。“景易,你怎麼又發脾氣?”
項沈氏在一旁聽得惱火,伸手就推了一把冷景易。
“你像不像話?我兒子傷成那樣,小命都去了半條,你就想著讓他來拜見丈母孃?他在裡頭有事,那也是逼不得已、交關性命的,又不是聊閒篇!我說你怎麼就那麼不待見我兒子?你是不是還想著拆散他們夫妻小兩口,想著把你女兒嫁個豪門大戶?”
冷景易被她推得懊惱,又不能和女人動手動腳,氣得鬍子直翹。
“胡言亂語!”
冷劉氏被項沈氏的動作嚇了一跳,她還是生平頭一回見女人推男人,還是她那威嚴不可侵犯的冷老爺。
她忍不住走到中間,攔住互相不對路的兩人,蹙著眉尖對項沈氏輕聲軟語:“親家母,不可說這樣的話。女兒女婿都圓了房,怎還說那樣折煞人的話?我們都沒有那種想法。”
“誰說他們圓房了?”項沈氏是個直腸子,當場就叫。
“……?”冷景易夫婦愕然看向冷知秋。
冷知秋的臉唰一下紅透,摸著鼻子,把頭低到胸前。
“是、是知秋弄錯了……”
項沈氏氣不打一處來,說起這事,她還沒消氣呢。“噢,你把你夫君趕到屋頂去,還告訴你爹孃圓房了?你這傻丫頭是故意的,還是真的不開竅?”
說著她就忍不住想要戳冷知秋的腦門。
冷劉氏趕在前面拉起冷知秋,困惑的小聲問:“怎麼回事啊?對了,娘放在你嫁妝箱底的那本紅封皮的書,你看過了嗎?”
冷知秋茫然想不起來,時間久了,怎麼記得那樣一本書 ?'87b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