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人遐想非非。胸前的波濤更是隨著她的走動而連綿起伏,修長的雙腿,小巧白皙的腳上塗著紅紅的指甲油。
迪爾放開按住腰間的手,在玫瑰背對著自己關門時走了出來。
“你來幹什麼?”
突來的聲音讓玫瑰狠狠的嚇了一跳,她倏地轉過身,千嬌百媚的看著他,柔若無骨的手臂環上他的脖子,吐氣如蘭,“人家怕你會無聊便過來陪你聊聊天。”
迪爾挑眉,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然後不發一語的拿開她的手臂坐在床沿上,“看來我明天得整治一下暗堂了,竟然連你一個大活人進來也毫無所覺。”他一臉平靜的說道。可玫瑰卻從他幽深的眸子裡看到殘忍嗜血,她忍住心中升起的害怕,走到他的身邊坐下,嗲聲道,“迪爾,你別怪他們,他們也是擔心你才會放我進來的。”
擔心?迪爾冷笑,他知道他們所謂的擔心是什麼。自從無邪離開後他便沒找過別的女人,性格變得比以前更加冷血無情,做事更是心狠手辣,不留餘地。可是他們忘了,他並不是因為沒有女人才如此,而是沒有無邪。
玫瑰看著他陰沉不定的臉,想了想,豐滿的身子朝他又捱了幾分,“迪爾…”聲音嗲得能把人的骨頭酥掉,看著迪爾逐漸暗下來的眼心裡得意的想,男人,我就不信你會親手把送上門的鴨子放飛!猛地,下巴傳來一陣疼痛,她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放大的俊臉。
“迪…迪爾…”她抽了一口冷氣,口齒不清的喚道。
“住口!”迪爾冷冷的睇視她,“你算什麼東西?!我允許你這樣叫我了嗎。”
“我…”玫瑰疼得眼淚在眼眶裡直打滾。
“還是…你以為你可以取代無邪在我心中的地位?”
“…沒有…”
迪爾厭惡的用力甩開手,高高俯視著跌落在地的她,對著眼前那雙修長誘人的大腿視而不見,“滾!如果不是看在你幫我找到無邪的下落,我早就把你丟入軍妓裡。”
聽了迪爾的話,玫瑰的臉瞬間變得蒼白。她知道他口中的軍妓,那是供軍火團那些男人取樂洩慾的女人。她們的下場比當一個□還不如,□還可以選擇做不做生意。而在那裡就不行了,任何有需要的男人都可以找你,更恐怖的是他們性致來潮的話也可以玩多人遊戲。有的女人甚至就這樣被玩死了。她害怕得簌簌發抖,因為她知道迪爾說的是真的。攏了攏因跌坐在地而撩上去的睡裙,她強自鎮定的自地上掙扎而起,在迪爾冷血的注視下狼狽離開。
迪爾看著那扇關上的花雕門,走到床邊躺下,看著枕邊那套睡衣,心裡的思念猶如螞蟻在咬般癢癢的而又帶著疼,無邪,你永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正如我永遠不知道你有多恨我。
帶入女尊世界的酷刑
自從那件事發生後,我明顯的感覺到浦淮錦變了。他不在像以前那般隱忍自己的感情,但也不至於表現得很露骨,只是隱隱的讓人家覺得我們之間有股曖昧,似有貓膩。
這天,天空似墨汁無意間滴入清澈的水裡般暈化開來,呈現一片灰白。
我帶著君蘭和浦淮錦再次踏進別院的暗室。看見我出現的一剎那,那男子像是見到鬼般眼睛瞪得大大的,話也說不完整,“你、你……怎麼會?不是……”激動的情緒使他的呼吸立刻變得急促,他困難的喘了一口氣。
我坐在椅子上斜睨著他,“很失望?還是不敢相信中了媚魂香的人還能活下來?”多天的滴水未進,他的面色越發的難看青白,嘴唇嚴重乾裂脫皮,手腕上的傷口在寒冷的空氣下早已凝固。
聽了我的話,站在身後的君蘭和浦淮錦神色各異。浦淮錦只要一想起那天的事,心裡是喜憂參半。成為無邪的人是他一直以來想做的事,剛開始他或許抱著利用的心態,可慢慢的他卻真正的想成為她的人,心甘情願的不抱任何目的的。原以為這輩子沒有機會了,可是上天卻在他決定默默相伴時把機會送到他面前。可是她似乎不相信自己,否則也不會對他說出那番話。而君蘭則細細的在心裡琢磨那人的話,她雖然不知道媚魂香,但光聽這名字就知道和chun藥脫不了干係。只是為何會說到死這麼嚴重?而且,小姐是怎麼化解藥力的…她偷瞄無邪一眼,在看看旁邊的浦淮錦,最近他和商盛凌兩人都怪怪的,一個時常發呆一個三魂猶如去了七魄。
“是很失望!不過我比較好奇的是誰幫你解了媚魂香的。要知道這得同時中了媚魂香的人才可以做到的事。”那男子的話拉回出神的兩人,兩人同時朝他一瞪,浦淮錦是因為他語氣裡的不敬,而君蘭則是不相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