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又沒想到究竟哪兒不對勁兒了?
她方才並沒有露出破綻不是嗎?是她多想了!罷了,宮凌蘭他總歸是會回去的,不過,此刻她還是逃命吧!
被燕熙風那個死人妖抓回去,不知道會怎麼對付她呢?只要一想,便是惡寒陣陣……。
思及此,抓緊馬鞭,用力的給了馬兒一鞭!馬兒吃痛,立即加快速度狂奔起來!
宮凌蘭怔怔的望著那消失不見的夜幕,清眸驀地一凜,回過神兒來,”他剛剛叫我什麼?宮凌蘭?!“他根本就沒告訴他他的名牢,他又怎會知道他的名字!?
這個……心中一震!驀地低咒一聲,“該死的!”
這個女人!
從草地上一躍而起,穩穩地落座在馬背上,策馬狂奔起來!
一想到那個可能性,心中便有狂喜溢位!方才那根本就不是幻覺,的確是桃花香!怪不得他會覺得她熟悉,會覺得她的眼神熟悉,是水兒,是那個女人!她明明已經認出她了,竟然還裝著不認識他?好,很好!
她現在不是應該在某城準備婚禮嗎?為何會出現在西渡的小城之內?他不在的這段時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水兒,你不覺得你該跟我解釋解釋嗎?
本來,他還想嘗試著去忘記她,可是,如今她又出現在他面前,他還需要客氣嗎?自然是不需要!
霍水駕馬狂奔了一夜,經過一個大鎮時沒有停歇,只是買來點乾糧,便又上路了。那些傢伙緊追不捨,再這麼趕路她非得累死不可!思及此,便出錢僱了幾個人,易容成她易容之後的樣子,兵分幾路,朝著東邪國某城而去!
幸好入畫給的銀子夠多,她自己又易容成一個相貌平凡的小丫頭,在小鎮上乘船走了水路。
西渡國與東邪國在五百多年前,修暮了一條運河,兩國之間的貨物運輸都是靠著這條運河,雖然是貨船較多,客船和商船也是為數不少的。
等燕熙風發現被騙之後,她已經乘船到了東邪國,到時候他再想找到她了,就難了!
哈!她真是聰明啊!
坐在小雅間內,愜意的將腿翹在了桌子上,抓了一把瓜子,悠閒的磕著,瓜子殼飄出窗外,在水中漂了一路。
也不知道宮凌蘭那傢伙怎麼樣了?算了,他想做仙野遊人就讓他做罷?
“叩叩叩………
房門忽然被敲響,霍水一震,反射性的站起身,月眸眯了眯,“誰啊?
“姑娘,你要的鐵觀音。”小廝的聲音傳了進來。
“進來罷。”霍水聞言鬆了口氣,重新坐回了椅子上,又重新磕起了瓜子。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一身粗布藍衣的小廝腆著臉笑了笑,走過來將茶壺茶杯放到了桌案上,“姑娘,請用茶!”
“嗯,謝謝。”霍水隨意的應了聲,伸手正要去倒�。
眼角倏然瞄到一抹多餘的身影,頓時一驚,驀地轉頭,入目是一襲黑袍!鬼斧神工的冷酷俊臉,刀刻般的輪廓,濃郁的劍眉,高挺的鼻樑,奇異深邃的黑色眼瞳,冷寒如潭,深不見底,兩片薄薄的唇,抿成冷硬的弧度。不可置信的瞪大眸子,纖細的食指輕顫著。”你……你你你
小廝一見霍水這般神色,立即面色一窘,嘿嘿笑道,“姑娘,雖然你也給了銀子,但是這位公子可是給了一百兩……對不住了姑娘!”說著,人已經麻溜兒的跑了出去,還十分休貼的關上了門。
黑瞳只是死死地盯著窗邊那抹纖細的身影,雖然是陌生的臉,眼神卻似熟悉,看了半晌,確定她安然無恙之後才轉身將房門反插上。
霍水一把撒開了手裡的瓜子,整個人衝了過去,自身後緊緊地摟住了黑瞳堅實的腰身,“唔……,小瞳兒,你終於來了!終於來找我了麼。……”都這麼長時間,從那天之後她就再也沒有見過他了!他去哪兒了?
身後猛然貼上一具溫軟的身子,黑瞳驀地僵住了身軀,鷹眸中湧動著幽深的暗光,雙手扳開了腰間緊抱的小手……。
雙手強硬的背扳開,霍水心間一痛,死死地抱著,還是被他扳開了,這些日子的顛沛流離讓她覺得累極了,連覺也沒好好睡過,被他這麼一刺激,頓時覺得頭腦眩暈,頹然的放開了雙手。”你……”。
黑瞳只是緊握著那兩隻小手,不吭一聲,身子也沒有轉過來。
這混蛋!她還說會好好地疼他呢?現在又變成冰塊了!簡直是要氣死她了!
看著那背影,霍水覺得更暈了,又是氣悶,又是委屈,又是勞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