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窗邊擺放著一方軟榻,血色的狐 裘別樣的醒目!竟然是極罕見的血狐皮毛!這種東西就連皇室都不曾有,她竟然還以為這家 夥節約?奢侈起來簡直不是人!
一把推開窗戶,霍水就傻眼了,定睛一看,不可置信的連連搖頭,“怎麼會這樣……, 怎麼會這樣呢?這裡究竟是什麼鬼地方……。”入目千里竟然都是連綿的沼澤地,就算是輕 功絕頂也絕不可能從這沼澤地過去,根本沒有立足之處!除非,她會有翅膀飛過去!該死的 混蛋,他究竟將她帶到哪兒了?!
“這裡不是鬼地方,這裡是影月門。”南祭月緩緩走到窗前,伸出雙臂攬住了霍水,將 那小小的身子納入了懷中,低低的開口。”女人,這裡是我的地方,從今之後,這裡也屬於 你……。”除了影月門的人,從未有任何人來過此處,這裡走影月門在南襄國的總壇,而他 過去很多時候都在這兒。只是,現在她不是別人了,而是他的女人,影月門的門主夫人!
“影月門?!”霍水一震,月眸中閃過一抹驚詫,她此刻才發現為什麼她前兩次聽到影 月門三個字會覺得熟悉了,他口中的影月門就是近幾年江湖中迅速崛起的殺手組織!南祭月 ,他竟然是影月門的人!他一個皇子怎會跟殺手組織混在一起?“我不管這裡是什麼地方, 我要離開!“她必須要趕去與師父他們會合,時間不多了!
“離開?”南祭月聞言嗤笑一聲,大手緩緩下移,探入絲被下輕撫著溫滑的肌膚,邪佞 的扯出一抹笑,“你這個樣子要怎麼離開?嗯?”這個女人,她竟然要離開?他不準!
“唔……該死的!拿開你的爪子!”霍水氣惱的抓住那隻狼爪甩開,月眸中漫上了熊熊 的怒火,驀地推開了他的懷抱,冷冷的睨著那張邪魅的俊臉,“南祭月,我只問你一遍你給 不給我衣服!”
那張冷凝下來的小臉讓南祭月鳳眸一暗,環抱住雙臂,沉聲道,“不給!”他就不信, 這副模樣她能到哪兒去?
“不給?不給拉到!”霍水聞言氣極,驀地壓下了怒氣,徑自走到一旁,一手拉住了薄 薄的紫色幕簾,觸手是溫軟絲滑的觸感,是絲綢所制,裹在身上完全足夠了!他以為沒有衣 服她就不敢出去了嗎?今日,她就讓他開開眼界!
雙手用力一拉,幕簾撕裂開來,淺紫色的布帛翩然落下,足下一點,甩開了身上的絲被 ,飛身而起,將撕裂的布帛圍在了身上,繞了三圈,在胸前打了個蝴蝶結,一伴抹胸長裙赫 然穿在了身上!
徵徵轉了一圈,似乎還裹的還挺結實,只是露出兩個肩膀而已,跟二十一世紀的性感裝 飾來比,保守了不知多少倍!看也不看南祭月一眼,立即足尖一點,就要施展輕功飛身而飛 。
“該死的女人,你敢走試試?!“看到她的動作,南祭月不可置信的低吼出聲,鳳眸中 震驚與怒火同時交織著,身形一閃,長臂一伸,已經緊緊地攫住了那纖軟的腰肢,將那不聽 話的小女人帶入了懷中!他完全沒想到她究竟會做出這種舉動,她竟然將幕簾隨便的裹在身 上就想出去!她竟然敢穿的如此暴露出去,她這個樣子想給誰看!
“你吼什麼?耳朵都被你吵聾了………霍水愕然的蹙眉,耳旁被他的低吼吵得嗡嗡作響 。
明明是他不給她衣服,她這樣又招他惹他了?神經病!今日就算他做什麼,她也必須要 離開!
南祭月聞言無語了半晌,心中權衡了良久,終於咬牙切齒的憋出一句胡來,“我給你衣 服……,“他知道這個女人,她是真的敢穿出去!他鬥不過她,她不在乎他在乎!他的女人 怎能讓別人看見!她到底是不是女人,這副樣子她都敢出去!
“去拿啊!”月眸中掠過一抹幽光,霍水不耐煩的催促,他竟然在乎她這副樣子出去, 這代表了什麼……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佔有慾達到了一定的程度,就一定是愛上了這個女 人!化他不會是真的……難道,他說的話都是真的?天,她怎麼覺得一切都亂了,頭好糕。
南祭月聞言一怔,鳳眸驚詫的望著懷中的女人,她竟然如此不耐煩的呵斥他?這天下還 從未有一個人敢指使他,而且還用這種不耐煩的態度,這個女飛可是,他現在居然半點生不 起氣來,絲毫沒有任何怒火可言!不發一言的放開了懷中的小身子,走出了房間。
當南祭月將衣服拿進房間的時候才驀地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他竟然在服侍這女人, 這究竟是什麼現象?這個世界什麼時候輪到男人去侍候女人了?更可恨的是,他心裡還覺得 幸福,他是瘋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