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伸了伸懶腰,有氣無力的打了個哈氣,“一會兒,我們回家一趟。”而且,她也該去一方樓看看了,正好回家換裝易容。唔……,小受美人啊,她還真的有點想他了呢?
“好,小姐,我們什麼時候走?”淺桃點頭,順勢問道。
“現在,馬上!”說著,霍水已起身,拉過淺桃便出了寄水居,在路上隨便打發了一個侍女讓她告知花無悔她先回家晚上再回來的訊息。
兩人乘馬車一路悠悠然的回到了霍府,方才進府,就聽到了那一聲洪吼,“我的寶貝女兒啊,你可算回來了!阿爹好想你啊……,”
這一聲溫暖的呼喚讓霍水心間湧起一陣暖意,讓她想到了在二十一世紀的父母,現在一定很傷心很傷心吧……可惜,人始終鬥不過命運,隨遇而安吧!月眸掠過一抹幽暗,隨即掀開車簾,靈巧的躍下了馬車,張開雙臂抱住了已經抵制馬車旁的霍邱,“水兒啊,不要怪阿爹將你送走,阿爹也是沒辦法了……,”
“阿爹,我明白,你都是為了水兒好!”霍水聞言伸手輕柔飛拍著霍邱的背,“阿爹,我們進去罷!”
“好好好……,”霍邱一怔,這才牽著霍水的手,兩人一路有說有笑的走進了房間,談論良久,最後一致決定,嫁給花無悔以躲避皇室的逼婚!
說了一會兒,霍水便介面困了回了房,一回房間立即將門反插上,換上男裝,易了容,才開啟房門讓門口的淺桃進來,“桃子,躺在床上,我沒回來之前可不能露餡了,知道麼?”
“知道了小姐,快去快回!”淺桃關上房門,動作迅速的為霍水挽好了長髮,以一根白色的絲帶繫上。看著那張平平無奇的男子面孔,不由得再次感嘆起小姐的易容術來!
“記得不要露餡,我先走了!”霍水吩咐一句,足下輕點,便從窗戶飛躍而出,白色的身影瞬時消失不見足下未停,霍水施展著絕妙輕功一路飛簷走壁,各式的房屋在足下掠過,不消一個時辰已經出了城,穩穩地停在了湖畔,緩步朝著那水中閣樓而去,遠遠地便聽到了清悅動人的絲竹之聲,映著滿湖煙色,說不盡的美妙愜意走過細長迂迴的長廊,跨步走進了那青色的門庭,守在門前的兩名美少年,在看到那抹纖細的身影時,立即恭敬的頷首,“見過樓主。”
“免了免了,柳公子可在暮水居?”霍水壓低了聲線,聽起來倒是像是男子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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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回 人皮面具似乎鬆了
走過細長迂迴的長廊,跨步走進了那青色的門庭,守在門前的兩名美少年,在看到那抹纖細的身影時,立即恭敬的頷首,“見過樓主。”
“免了免了,柳公子可在暮水居?”霍水壓低了聲線,聽起來倒是像是男子的聲音。
“在,柳公子昨夜來了就不曾出過暮水居,說是要等一位水兒姑娘?”其中一名美男子疑惑的道,他來一方樓也一年有餘了,卻從未聽過什麼水兒姑娘的?
“嗯,我知道了。”霍水聞言心中猛的一抽,這柳扶風還真的是……,居然明目張膽的說等她?不過,他倒是挺乖的!隨意的望了望大廳中,依舊是風花雪月,男子女子各參半,沒想到這個世道比二十一世紀還開放啊!白色的身影悄然走向一旁的小廊,走向了暮水居的閣樓,在途經驚水居的時候,驀地聽到了哀婉的琴聲,清欲寡淡,卻是道不盡的悽楚與婉轉哀涼腦中立時便浮現出一抹輕盈皎潔的霧色身影來,莫驚水……唔……,她還真的是想他了呢?自從打聽到他的美貌,便差了淺桃去遊說,終於在第一百零一次的示好成功了,卻也花去了她五十萬兩黃金啊!想起來就肉疼……,不過,想到那張溫潤似水,傾倒眾生的臉時,便覺得只得了!真是人如其名,看到他便自覺地輕聲細語,生怕驚到了那如霧般的人兒,那麼樣的美人兒,怎能不歸她所有呢?這一年來,莫驚水已經成了一方樓的第一公子了,琴藝驚天下,不過只賣藝不賣身!一身當然是她不捨得啦!她雖然這見了他一次,卻也被他迷去了三魂七魄,唔……,這琴聲真是越來越淒涼了呢,她可是捨不得美人受委屈的!
唉,還談,這可不是彈琴啊,簡直是在彈錢啊!要知道,驚水公子一曲,可是價值千金啊!這孩子,真是浪費啊霍水輕輕搖頭,腳步不自覺的朝著驚水居的方向走去,腳步幾近無聲的邁進了那淡淡迷離霧色的房間,淡淡灰色輕紗,透明的水晶珠簾後一抹霧色的身影翩然而坐,只是一個背影便叫人驚歎了,霧色是一種白色與灰色相間的顏色,清淡如霧,故被稱為霧色。說起這霧色,還要歸功於驚水美人兒啊,枼城中的最大的綢緞莊老闆娘對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