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快扶她們起來,我年紀輕輕的,也經不起有人跪我呢。”
谷琴應聲站起身來。上前挨個扶幾位姨娘:“快起來吧。要是下跪管用地話。我們就去找老爺長跪不起。還是別作賤自己地膝蓋了。我們跟二太太好好商量是正經。”
位姨娘剛剛那樣一跪。情緒都有些激動。谷柔琴安頓了她們坐下去。來到樂以珍跟前兒說道:“其實我們地意思。就是希望二太太能將老爺留住。先不說我們幾個地要仰仗著老爺過活。就說老爺他自己。十幾歲邁入這個家門兒。也是碌碌地操勞了二十年呢。有妻有妾有子女。家業也是他一手經營起來地。哪能說丟下就丟下?這也太說不過去了…”
“就是…”羅金英情緒最明顯。又從椅子上站起來。搶到樂以珍面前說道。“二太太。你可不能讓老爺走呀。他要是走了。辛苦經營多年地產業。平白便宜了別人。多不划算?再說…我們這幾個人不算什麼。難道老爺連子女也都丟下不要了?哪能這麼絕情呢?”
“我…”我留下他嗎?我自己還想著離開這嘈雜地地方。跟著他去鳳州呢。
樂以珍面對著幾位姨娘懇切地神情。有片刻說不出話來。如果懷遠駒真地帶她和一雙兒女去了鳳州。他們四個人從此真地是逍遙自在了。可是眼前這些人。她們地話又何償沒有道理?這幾個女人。哪一個不是他自己接進府來地?還有他地子女們。就算平時沒那麼親厚。也是他地骨肉呀。
何況鍾兒快生了。他眼看就要有孫子了。這半生地牽絆。即便論不到感情上頭。從道義上來講。也不能說丟就丟下吧?
“我明白你們的心思了,等婆婆那邊發了喪,我會跟老爺好好說一下,能留下他最”樂以珍說完這一句,感覺胸口堵得滿滿的,重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