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
妝妝扶著腰,以很奇怪的姿勢慢慢走回了自己的房間,邊走嘴裡還不忘了碎碎念。
這事兒,歸根結底,都怪祁嵐!如果祁嵐在的話,知道那間房間裡有琉玉在,來告訴她一聲的話,她也不用又搭進去一晚上了!
那個傢伙,身體也沒好利索,大半夜的還到處亂晃!
“啊!”剛進屋,妝妝才猛然想起……昨天從風珏那裡拿去的藥,還放在那間房間的桌上呢……
現在,怕是拿不了了吧。
“哎,等晚點的時候再去拿好了。”
…
有了妝妝,蓉妃和那個宮女的隱瞞,當琉玉醒來時所看見的……就只有坐在床邊的蓉妃了。
【搬家,從冷宮到暴風圈】1
“皇上,您醒了。”蓉妃遞上一杯新沏好的茶,送了過去。
琉玉接過茶杯,看著蓉妃不疑有他。
對席芙蓉的印象,對他而言已經很淺了,只記得過去有一陣子自己很欣賞她的舞蹈,之後過了那股勁兒,就幾乎沒有再碰過她了。
昨晚……他本是打算走個形式變好,反正留下來過夜也只不過是為了有個名目罷了。
但,卻意外地……很契合。
蓉妃很自然地替琉玉更衣,送上洗漱用具,介於昨晚還算愉快,琉玉也就很自然地留下來用了早膳。
用膳時,是碗碟來回負責一些瑣事的,蓉妃在皇上的左側坐著,心裡一直有些忐忑。
等到膳食都送上來,碗碟也退了出去,琉玉有意無意地又往外瞄了兩眼,最後有些遺憾地收回視線。
狀似無意地問道:“水芙宮裡,就剛才的一個宮女嗎。”
怎麼,沒見到妝妝……
雖說眼下,他以皇帝的身份出現在妝妝面前可能會很突然,可還是忍不住……想見一見。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蓉妃一聽到‘宮女’倆字,心裡就咯噔一下,手心也開始冒汗。
“還有一個,不過……今天身體有些不舒服,所以……我讓她在房裡歇息。”
“不舒服?怎麼了?”除了碗碟,就只有妝妝在水芙宮裡,不舒服?昨天不是還好好的嗎?
心裡一緊,琉玉沒有注意到自己對一個宮女表現出了過於的在意。
蓉妃心裡只想著不能暴露,也沒有注意他態度的怪異,只是有些為難似地偏了偏頭。
“皇上也知道……女子,是有些不方便的時候的。”
非常時期,她也只好用這種說辭了,就算是皇上……也應該不會對這話題更深入的問的吧?
“原來是這樣。”琉玉果真舒了一口氣,安下心來。
“……”
好說歹說,事情總算是瞞下來了,送走了皇上,蓉妃彷彿脫離一般倒在了軟榻上,半天沒緩過來神。
【搬家,從冷宮到暴風圈】2(19 ;…
這種事情,實在不是她拿手的。
給祁嵐的藥,蓉妃也沒顧得上來,結果是晚上的時候碗碟收拾好了那件房之後,來送還給妝妝的。
本來是直接找的蓉妃,結果蓉妃說應該是妝妝的。
說道這個碗碟就很冤了,明明是好心去送藥的吧?結果敲了半天門也沒等到妝妝開門,抱著一懷的藥等了好{炫&書&網久,想走的時候裡面總算傳來了腳步聲。
開啟門,把藥交給她,只不過順便問了一句,“你哪兒不舒服嗎?”
這是關心吧?她是在關心妝妝耶!
可妝妝卻好像吃了火藥一樣,對她怒目而視,憤憤然地橫道:“我肝膽脾肺腎都疼,行不行!”
“砰!”門在碗碟的面前狠狠地甩上,碗碟腦子一片空白。
她這是招誰惹誰了?
這件事情,還算是比較輕的,最讓人匪夷所思的就是……在皇上讓蓉妃侍寢後的第二天,劉公公就在此造訪了水芙宮。
而且……是帶著驚天大訊息的!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水芙宮席芙蓉,賢良淑德,深得朕意,於三日後入住芙蓉宮。”
蓉妃和碗碟跪在地上,靜靜地聽著,聖旨裡還說有什麼什麼賞賜之類的種種,其他都不是什麼重點。
待劉公公讀完了聖旨,蓉妃接下之後,碗碟才有些茫然地問道:“……劉公公,那個……芙蓉宮在哪裡?”
她在宮裡也帶了有幾年了,可是……就是沒聽說有這麼一個芙蓉宮。
劉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