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微微上揚,“食物和需要的藥品都已經備好,救護的人員也準備的很充足,也準備帶去兩個御醫,到了揚城,足夠把仍然存活的人救下了。”
“……”這就是所謂的,該做的時候就會做的很好嗎?
【刮目,皇帝改變主意】6
帶了御醫,那麼……自身的安全應該也是可以保證的吧?那就沒問題了。
就算是要救人,也是要在能確保自己的前提下,才能進行,如果去救援的人出了事,也就失去了本來的意義了。
“這樣很好啊,揚城的百姓一定會非常感謝你的。”這才是明君,才應該是她認為他應該有的樣子,不會讓自己接受不了的樣子。
“感謝我?讓我改變主意的,你不會不知道是誰吧?你認為,他們該感謝的真的是我嗎?”鬱琉似笑非笑地望著她。
“!”
某女子的臉微微紅了,心頭熱乎乎的,忽然覺得心跳聲變快,撲通撲通的好像要跳出來。
就算是要緩解關係吧,也沒有這麼說這麼直白的吧。
“……替他們準備藥物,食物的都是你,又是你親自去,他們當然是要感謝你,哈,哈哈……”妝妝乾笑。
的確,基本上她只是發了一次火,說了一堆過分的話而已,真的什麼都沒有做,她可沒膽子把這種功勞往自己身上攬。
“嗯……”鬱琉拉長了音,也不介意,繼續把後面的話說出來,也是最重要的……他今天來她這裡的目的。
“一切的工作都已經做好,我認為,諫言者也有義務見證,因此……現在只等這個人準備好了。”
“嗯,有道理。”某人還沒有意識到危機似地點了點頭,鬱琉得逞地扯起嘴角。
“咦!?”
好像,有哪裡不對。
“那個,冒昧地問一句所謂的諫言者是指?”如果她記得沒錯,那個人應該是……
鬱琉笑得異常溫和,手指輕輕地指著她的鼻尖,語帶寵溺地眯起眼睛說:“就是你咯。”
這就是傳說中的,殺人於無形了吧?妝妝渾身僵掉。
鬱琉拍拍腿站起來,笑得越發得意,“總之,就是這樣,兩日後出發,你準備些衣物,順便……和芙蓉宮裡的人告個別吧。”
【求救,念在那一夜柔情】1
“告別……?”為什麼要告別?他這是在暗示,這次可能是有去無回嗎?
Oh!No……!
耳邊還回蕩著鬱琉的話,妝妝在原地愣了半分鐘,然後激動地重回後院。
祁嵐——救命啊——!她要奔赴戰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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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揚城?”祁嵐一邊擦著手裡的劍,一邊狐疑地看著妝妝來回踱步的樣子。
“是啊!”那個死鬱琉,臭鬱琉,才說不和他計較以前的事情吧!他居然就想拉著她去屎啊!
要去你自己去啊!妝妝惡劣地想。
他想屎,也別拖她下水啊!
…
“讓救人的是你,現在不想去的也是你,怎麼?說的時候那麼義正詞嚴,真要做的時候,卻要退縮?”
“……”說歸說,但她並沒有說要付諸行動吧?
“那個……”小心地伸出手扯扯鬱琉的一角,妝妝嘟著嘴說:“那,可不可以當做,我沒說過?”
其實,世界上是不是真的沒有後悔藥吃的?如果有,麻煩給她一顆吧!她承認,當時憑著滿腔熱情,說的很義憤填膺,好像自己多正義一樣,當然現在也是覺得那些人就這麼似了很可憐。
可反過來想,如果她剋死在這個異鄉……她認為還是自己更可憐。
鬱琉哼笑著反問她:“你認為呢?”
“應該是,可以當做沒說過吧?”
鬱琉瞪了她一眼,無言以對。
怎麼有她這種人!?
…
“祁嵐!你一定要救我!我這次一定死定了!”電視裡演的什麼主角不死定律那都是屁話,是人就一定會有死的一天的,大不了主角死了,打個完結字樣也就處理掉了。
作者這種東西都是這麼沒人性的,她可不想拿自己的命開玩笑啊!
“你有沒有辦法?”妝妝硬是擠出兩滴眼淚,楚楚可憐地拉著祁嵐,眼睛一眨一眨的。
“我只是可憐那些人嘛,但沒想過自己去送死啊。”
【求救,念在那一夜柔情】2(15 ;…
這裡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