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床單嗎,自然是要注意每個需要洗乾淨的地方,而最需要洗掉的那些那些……卻也是最多的……他,那個——色狼!
他到底……有沒有搞錯!她是第一次,第一次!他也知道的!可居然……她承認,她會仔細注意這些貌似也很有問題,可真的是……不得不去注意。
這簡直讓人髮指!
要不怎麼說她身體這麼難受,要是接著酒勁的話,她以為是不應該這麼累的,沒想到居然是……那傢伙到底做了幾次!幾次!?真應該再賞他四五六個巴掌的!
“咦?妝妝?你為什麼在洗床單啊……?前幾天不是才洗過?又髒了嗎?”碗碟揉著太陽穴,皺著眉走了過來。
還沒等她走到妝妝的附近,腳步就像生了根一樣,一步也無法往前走。
原因嘛……自然是因為妝妝的表情,太恐怖了。
要知道,妝妝是娃娃臉,本來應該是做什麼表情都很可愛的,不管是難過,還是生氣,可現在的妝妝,是不能以常理來判斷的。
那是生氣的臉嗎?不!那絕對不是!在碗碟出現後,那幾乎要比你冤死的厲鬼……臉色發青,眼神兇狠,咬著牙惡狠狠地瞪著碗碟……
只堅持了半分鐘,碗碟就嚇得逃離了院子,邊跑嘴裡還不忘了嚎著:“不好了!妝妝中邪了——!”
“我呸!你才中邪了呢!”要不是因為碗碟,她至於喝那麼多酒嗎!她才是罪魁禍首!居然還說她中邪了!
你才中邪了!你全家都中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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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張,要見父皇膽怯怯】1
宴席結束後的一個星期,祁嵐都沒有再出現,平時就算再神出鬼沒,也必定一天會露一次面的人一個星期沒有出現就證明,是故意的。
可妝妝卻懶得去管他是故意還是有意的。
這一個星期,她只覺得在地獄裡走了一遭……
而且還是另類的桃、色、地獄!
那天,她好不容易花了一整個時辰才把床單洗的讓自己滿意,晾好了回去補眠。
本來嘛!喝了那麼多酒,宿醉加419,根本沒怎麼能睡好覺,這回籠覺應該是很美好的!至少能讓她稍微忘記一些事情的!
原本,應該是這樣的。
哪知,事情遠沒有她想的那麼簡單,是她太天真了!
忘記個鳥!還沒睡足半個時辰,她就被生生地嚇醒了,然後……等到曬了一下午,把幹了的床單鋪好,晚上躺在床上……
她又失眠了!
整整一個星期!一整個星期她都頂著黑眼圈,沒睡上一個好覺!
以前還挺喜歡給嬌嬌澆水,可這一個星期……每次看到嬌嬌開得那麼嬌豔,她就想把它連根拔起……因為這一個星期,在睡夢裡,她只能用一個詞來形容——香、豔!嬌嬌的嬌豔,正好讓她想起這一週的厄運。
她做了一整個星期的春夢——!
原本不太清晰的,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在連著一個星期每次一睡著就浮現在腦子裡的,那似夢非夢的情形,簡直要折磨死她了!每次都是一樣的夢,一樣的主人公!
結果就是,一週下來本該趕緊拋之腦後的那些,反而更加清楚了,甚至是每一個細節,每一個!細節——!而她,也整整瘦了一圈,臉蛋比以前的瓜子臉更瓜子兒了……
照鏡子的時候都感覺下巴尖尖的……
“哎……噩夢,這簡直就是噩夢……”一開始她還曾經以為,物件是祁嵐,這也不算是太糟糕的。可她卻錯了,這和物件沒有關係。
【緊張,要見父皇膽怯怯】2
這個事件本身對她的刺激就很大了,又連著畫面回放了一週,那就好像一週的時間裡你都被逼著看H片一樣,而且還是真人版……本人版,高畫質晰……
“什麼真人版,什麼高畫質晰!都給我去死!去死——!”
拿起面前的鏡子,妝妝憤然地直接砸向了門口。
“咣噹!”那麼大一面鏡子碎掉,聲音大得嚇人,但真正嚇到的是剛想進來的人,想踏進來的腳生生在們口停住了,嚇得吞了一口口水,小心翼翼地往屋裡探入頭去。
“額……那個,你怎麼了?”
“……小珏?”
妝妝愕然。
她是真沒想到這小子會這麼突然出現的。
鬱風珏是真的嚇到了,本來來時心裡就很忐忑,被妝妝這大鏡子一摔,心臟差點沒蹦出來,看著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