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當王妃!?
這麼大的事情,她居然也瞞著他?
【再臨,來求親的連朔】7
一而再再而三地有他不知道的事情發生,這個女人……還真是一點都不能疏忽,對她的話……根本就是一句都信不得!
“你對他說,此女現在在宮裡犯了事,品行不端正,怕是不配貴國的五王子。”
“……是。”張青硬著頭皮用生硬的西瑪語表達著自己的意思,那使者先是沒有聽懂似地露出一片茫然,在張青的多番努力後,才總算明白了意思地點頭。
緊接著卻釋然地笑了,然後搖頭順便兩隻手也跟著一個勁兒地搖,嘴裡嘰裡呱啦又說了些什麼。
根本不需要聽完張青的翻譯他也知道,這意思是說……不介意!
那穆裡安是被妝妝迷到什麼份上了,這樣也不介意?
“他可有說穆裡安是怎麼跟他說的?”
“他說……他們五王子在他臨行前特別交代過,只要嵐樞國願意把她嫁到嵐樞國,不管她有任何問題,都可以接受。皇上適才說的她犯有罪行……”
“使者是怎麼說的。”鬱琉的眼睛盯著那還在和和氣氣地笑著的陌生使者,肚子裡的火氣更大。
“他說……如果,她犯得不是太,太嚴重的罪……就請皇上,饒,饒恕與她……”張青說得舌頭都快打結了。
這連朔國人的想法,果真和嵐樞是不一樣的。
都說了這宮女犯了事了,也已經表達出皇上其實不太願意促成此事,這使者偏偏就像是完全沒聽懂似的,居然還……
“使者是在給她求情嗎?”鬱琉輕哼。
從這點可以看得出來,那穆裡安對妝妝怕是志在必得的。
送別宴會後,妝妝沒告訴他求親的事情,只是說拒絕了穆裡安讓她去連朔國的‘好意’,這拒絕指的一定是求親的事情不會錯。
知道妝妝已經拒絕了,還派人來求親……!
垂在桌下的手也有些發麻,是剛才打風珏時留下的觸感,鬱琉看著自己有些發紅的手心,無言。
【再臨,來求親的連朔】8
他打時沒有用內力,風珏應該沒有傷到骨頭,可是……當時的力道還是很重,相對的他的手上也留下的麻感,至今未完全消退。
他本無意要打風珏,只是當時心情煩躁沒能剋制住心中的衝動……
把妝妝軟禁只是被連朔人的到來弄得一時也無法決定處置方式,可畢竟也不是長久之計。
還有那個祁嵐,到現在暗衛也沒能發現他,恐怕……祁嵐的武功要比他養的那些暗衛還要高上一些,怕是不好揪出來。
越看下面等待答案的使者越是心煩,最終鬱琉只是讓張青告訴他,這件事情還要另行商議,讓使者先在賓樂樓裡住著吧。
張青從中抽取最關鍵的意思,總不好直接按照皇上那隨意的說法表達,用他學了大半輩子的語言藝術儘量說得委婉。
連朔使者今日也才剛到這裡,當然也猜到事情不會這麼容易就辦成,也表示理解的點了頭。其中,可能也是因為察覺到了皇上的心情欠佳。
挑皇上不愉快時來談事,可不是什麼理智的選擇,說不定能成的事兒也變得辦不成了。
…
從賓樂樓回到乾陽殿時,已經接近晚膳時間。鬱琉沒有去理今天放置了一天的奏摺文書,只是疲憊地倒在了床上。
劉巖沏好了茶,走到床邊,自覺地回報起風珏的傷勢。
“多久能痊癒。”
“太醫說,雖然沒有傷到骨頭,可皮肉損傷……很嚴重,這幾天裡傷口可能會發炎,要開始癒合至少也要十天半個月之後……”
“……把珍品閣裡的上等金瘡藥拿去給那太醫。”鬱琉眉都沒皺一下地隨口吩咐。
珍品閣裡放的大多數物品都是皇上御用的,這種待遇可以說是非常特殊的。若說除了皇帝以外的什麼人能用,那也不外乎是皇后,太子一流……這宮裡現在可還沒有這兩號人物呢,就不
知道皇上這只是出於對九殿下的歉疚,還是別的什麼……
【遭襲,被蘭妃暗算】1
連朔國的使者來的很突然,要求提得更突然,然後讓鬱琉覺得更突然的,卻是最意想不到,或者說也是意料之中的那個人的話。
傅垣。
傅瑤現在也才剛剛一點點往體外排毒,藥也沒有斷,他已經聽到風聲說傅垣要派人殺了妝妝,可還沒等傅垣安排,連朔國的